李二在子超樓二樓總統辦公室接待了李宗仁,白崇禧兩個人。白崇禧一進來就說:“李司令不跟我們合作,原來早有打算,但與我們是同工異曲,原來的話我收回,我們各佔一半江山如何?”
李二對他們異想天開的想法真是頭痛:“怎麼個佔法”
“一個掌政府,一個管軍事,要不你劃一塊地盤。”
“白長官,你這話是說着玩吧,你把地下黨放在何位置?李長官你不會也認爲他們不堪一擊吧?”
李宗仁說:“李司令,崇禧有些莽撞,但在軍事從人員,裝備上我們佔優的,打敗他們我們有七層把握。”
李二搖搖頭:“李長官,我問你決定戰爭最重要的因素是什麼?”
“當然是人啊,我們人數衆多,又掌握國家機器,勢在必得。”
李二氣的差點吐血,從一個慨念又轉入別一個慨念:“人沒錯,可要看什麼人?三國時期‘官渡之戰’爲什麼曹操20萬大軍能打敗對方60萬大軍?其他因素不說,民心與士氣你們佔那一點。你是政治家,軍事是爲政治服務的,政治上的垮臺,能用軍事彌補嗎?”
“我們政治上並沒有垮臺,政府仍在,還有美國人在軍事上的幫助,我們一定能打贏。”
“政府在你們聽政府的嗎?如果你們當權別人會聽你們的嗎?‘衡陽會戰’委員長說堅守十天,必有援軍。結果打了一個多月也沒看到一個援兵;一是你們派系鬥爭。二是戰鬥力太差,國軍十萬人竟衝不過日軍兩個聯隊的防守陣地,這樣的兵再多有什麼用?”
“李司令的話不無道理,沒有打就言敗,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呀,再說兩黨矛盾太深,聯合建國談何容易。”
李二知道要想說服是不可能的,人啊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李長官,照你的意思等打敗了再談,這不是跟日本人打,是內戰耗的是國力,損失的是國家的人力,財力。我提個建議;我們打個小仗,試一試,我只有一個師,你們可以派任意多少部隊,我們選一個戰場,真槍實彈,任其手段,我輸了放你們走,你們輸了就按我的意思辦。”
白崇禧一聽接到:“好啊,我們就派一個軍。”李宗仁看着白崇禧苦笑着說:“就當是練兵吧。”
當李二回到司令部跟張效成說完後,把他嚇一跳:“國家大事怎麼能像小孩過家家,打一仗就能解決問題,再說你打輸了怎麼辦?”
關露蘋說:“張書記你放心,李司令百戰百勝,小鬼子都不放在眼裡,國軍那點殘兵敗將根本不夠他收拾的。”
張效成氣的說:“亂彈琴。”
李二對關露蘋說:“給中央發報,我無法說服李,白,只有這個辦法讓他們清醒,否則和談也是空話。”
“侯建,你聯繫新四軍派一個師進駐南京,幫我守城,一師出城會會白崇禧的一個軍。”
當晚李二回到家裡,家裡已經鬧的不可開交,他父母看把李娟關起來就不幹了,搞的警衛左右爲難,李娟在裡面也大吵大鬧,沒辦法警衛把李娟放出來,誰知她出來就要奪警衛的槍,說要去解救黨國領袖,還大罵李二是黨國的叛徒,被警衛綁在院裡。
李二回來他父母就來勸他放了李娟畢竟是他親妹妹,李二這一天頭都是大的,他知道被洗了腦的李娟很難說服,他也沒精力說服,又不能把他殺了,放出去那就禍害。叫來兩個警衛悄悄對他們說:“把她關在北郊監獄。”
他父母看警衛押着李娟走;“二呀,你不會要槍斃她吧?你們這是怎麼鬧的,一家人打起來了?”
“不會,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我只是把她暫時放在一個地方,過幾天就放了她。”
黃嫣過來對李二說:“你看李娟你不能把道理跟她講清楚嗎?”
“她已經中毒了,根本聽不進去,都是戴笠給害的。”
李二這一天實在太累了,連黃嫣暗送秋波都沒發覺,躺在牀上就呼呼大睡,氣的黃嫣幽怨地拍了他一巴掌也沒打醒,只有撅着嘴獨自睡去。
“砰,砰”半夜中響起槍聲,李二被驚醒,忙穿上衣服問:“哪裡打槍?”
警衛報告:“司令,是總統府方向。”
“快,備車,去看看。”
原來前面說的周大鵬被李二收編後,從團長降到營長心裡就有怨氣,這次李二“兵諫”等於背叛黨國,本來他想救蔣介石立一功,說不定這司令讓他當,沒想到蔣介石當天就死了,他這幾天糾集了一個排的親信,半夜想衝進總統府,被哨兵攔住,他沒有通行證,開槍打死了哨兵。
二楞子在總統府設了三道防線,哨兵加暗哨是一道,子超樓外圍巡邏兵是一道,樓裡面二樓會議室是一道,但人數都不多,沒想到自己內部出問題,被周大鵬打進子超樓。
這時候李二,二楞子都趕到了。“司令,暗哨報告是周大鵬帶一個排打進去了。”
“把樓給我圍住,一個都不能放出來,給裡面喊話出來投降可免於一死,否則格殺勿論。”
周大鵬興致勃勃地向白崇禧敬禮:“報告長官,我們來救你們了。”被白崇禧一巴掌打爬下。“蠢貨,你們這點人能把我們救出去嗎?如果李二不顧後果大開殺戒現在正好有了藉口,你這是害我們。”
周大鵬一聽傻眼了,他本來就是想撈資本的,想着李二“兵諫”失敗,他就是首功一件,不升個師長起碼團長沒問題,根本沒想這一茬。“那怎麼辦?”
白崇禧氣的說:“怪不得李二說國軍沒用,都是像你一樣飯桶,還不趕快繳槍投降,晚了我們跟你一塊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