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參加完鍾姑姑的生日晚宴後,我接到了胡主席的電話,他讓我第二天下午到中南海簽署有關軍購的合約。因此今天一大早,我和文秀早早就起來了。在和鍾姑姑一家吃完早餐後,我和文秀就上樓去收拾行旅準備坐今天中午十一點的飛機回北京。
等到我們把行旅收拾完後已經是九點多鐘了,因爲今天蔣伯伯他們都有事情要做,沒空送我們去機場,而小弟他們上午也有課,所以我也不讓他們來送我,只有鍾姑姑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因此在它的一再堅持下,就由鍾姑姑和他們家的司機開車送我們去機場了。
到機場後,我讓文秀先陪鍾姑姑他們到機場的一家咖啡廳去等我,我先去買機票和辦理登機的相關手續。當我把所有的手續辦完往文秀他們所在的咖啡廳走去時,我卻看見文秀和鍾姑姑他們神色慌張的向我走來。
“文秀,姑姑。你們怎麼了?爲何如此慌張?”看着一臉慌張的文秀和鍾姑姑,我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小強,不好了,出事了。剛纔姍姍和蔣軍打電話來說,你小弟小林在他們學校門口被人綁架了。”文秀一臉慌張和焦急的向我說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知道是誰幹的嗎?”聽到文秀的話,我不由得大吃一驚,焦急的問道。
“具體的情況,我們現在還不清楚,現在小軍已經陪着姍姍到公安局去報案了,他們讓我們快點回去。”文秀緊張的說道。
“那好!我們現在就回去。”我提起一旁的行旅向鍾姑姑和文秀他們焦急的說道。
“可是,那胡伯伯約我們下午去簽署合約的事情怎麼辦?”這時文秀已經冷靜了下來向我問道。
“這個……,我看這樣子好了,等會你給胡主席他們打個電話,把我們這邊的事情向他們講清楚,然後告訴他們,等我處理完我小弟這邊的事情後,我們另外約個時間再簽署合約。我想胡主席他們會理解我們的,順便你再代我向他老人家說聲對不起。”這時我也冷靜了下來,想了想後向文秀說道。
“哦!那好的,我馬上就和胡伯伯他們聯繫。”文秀點了點頭道。
就在我們急急忙忙的往回趕的同時,在小妹和蔣軍所報案的公安分局的局長辦公室裡,也有兩個人在討論着剛纔小妹他們所報案件的案情。
“孔德,你找我有什麼事?有事就快說,我等會還有個會議呢。”坐在辦公桌前的一箇中年警察向他面前的哪個青年警察問道。
“李局長,是這樣的。剛纔我們接到一個綁架案,但是因爲事情有些蹊蹺,所以想向你請示一下,看看應該怎麼辦纔好?”哪個叫孔德的青年警察有些爲難的看着李局長道。
“是綁架案?這可是很嚴重的刑事案件啊!那你這個刑警隊長還在我這裡磨蹭什麼?趕快去處理啊!”哪個李局長聽說是綁架案,於是嚴肅的向哪個孔隊長說道。
“可是局長,根據我們從報案人的筆錄上看,這個案子可能會牽涉到四海集團陳家的二公子陳濤啊!你看怎麼辦纔好?”哪個叫孔德的刑警隊長有些爲難的說道。
“可能和四海集團陳家的陳濤有關?這個……,你們都還沒有調查,怎麼能輕易的就下這樣的結論?有什麼證據嗎?”聽說這個綁架案件可能會涉及到四海集團陳家的陳濤,哪個李局長一時之間也有些遲疑和疑惑的問道。
這也難怪這個局長會如此,四海集團可是上海乃至全中國的著名企業啊!它的影響力可是不容忽視的啊!更何況陳家也不是一般的企業家族,在這個家族的後面可能有着中央的某個領導在支持着他們啊!
“直接的證據,我們目前還沒有。可是在報案的兩個人中,其中那個男的證明說,在前來接應綁匪的人中,有一個是陳濤的保鏢林明。從目前報案人提供的情況來看,陳濤也是有很大嫌疑。”哪個孔隊長搖了搖頭道。
“這兩個報案人是誰?他們怎麼會認識陳濤的保鏢?按理說一般人是不會認識陳濤的保鏢的啊?”李局長有些疑惑的看着孔隊長道。
“這兩個報案人中有一個李局您也認識,他是天雷集團蔣家的二公子蔣軍,另一個是蔣軍的校友李姍姍,而現在被綁架的人就好似李姍姍的哥哥李林。”孔隊長向李局長解釋着道。
“是天雷集團蔣家的蔣軍?那就難怪他會認識陳濤的保鏢了。那你看這個案子是不是真的和陳濤有關?或者說這只是陳濤哪個保鏢的個人行爲?而陳濤並不知情?還有哪個林明綁架李林的動機又是什麼?再有就是這個李林兄妹和蔣家又是什麼關係?你快去調查清楚,看看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內幕?”李局長聽了孔隊長的解釋後,他就靜靜的思考了一會兒又向孔隊長道。
“好的,我這就去處理這個案子。”孔隊長說這就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等等,由於案情事關重大,你交代你手下的那些人,這個案子先不要向外傳,凡是與本案有關的事情絕對不能泄露出去。我現在就去市局向龐天局長彙報這件事情,你明白嗎?”李局長叫住了正想出門的孔隊長叮囑道。
“是,我明白了。”孔隊長點了點頭接着又道:“局長,如果說,我是說如果,如果這個案子真的和四海集團陳家的陳濤有關,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是不是直接捉人?”
“這個…,現在我也不好說,我看你們先去把事情調查清楚,一切等我去市局向龐天局長彙報完了,聽聽市局那邊怎麼說再做定奪。要知道,無論是四海集團的陳家還是天雷集團的蔣家,那都不是好相與的。雖然說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李家兄妹和蔣家是什麼關係,但是從蔣軍請自陪同前來報案來看,他們的關係也不一般,一切等你們調查清楚再說吧!你去吧!”那個李局長有些遲疑的向孔隊長道。
正當我和文秀他們趕到蔣軍和小妹報案的分局時,剛好遇見了從分局裡面走出來的蔣軍和小妹,在他們的旁邊還有兩個警察一起陪同。
“大哥,二哥被人綁架了。你快點想辦法救他啊!”當小妹看到我們時,她不由得撲到我的懷裡哭泣的道。
“好了,姍姍你先別哭,大哥一定會很快的救出你二哥的。現在你先和你文秀姐到車上休息一下,等大哥向蔣軍把事情瞭解清楚再說。”看着懷中哭的傷心的小妹,雖然我現在心中也很着急,但是我還是冷靜的向小妹說道。
在文秀陪着小妹上車後,我接着就向蔣軍仔細的瞭解了整個事情的始末。在經過十幾分鐘的講解後,我才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在今天早上上完第一節課後,小弟、小妹和蔣軍都已經沒有課了,他們看時間還能趕得及到機場去給我送行,於是三人就約好了在學校門口集中做車到機場送我,可是沒有想到,當他們在學校門口招了一輛出租車正準備上車時,突然從旁邊開來一輛麪包車,從車上衝下來四五個人猛的撲向我的小弟和小妹,在蔣軍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時,小弟已經被兩個從車上下來的人推上了車,而撲向小妹的人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白光給擊倒在地上,車上的那些綁匪見勢不妙,也顧不得再捉小妹,連忙下車扶起了那兩個倒地的綁匪上車走了。
從車上的人下來到捉走我的小弟,整個過程前後只用了不到一分鐘,而且那些綁匪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捉我的小弟和小妹,對於一邊的蔣軍,他們除了派一個人推開以外,卻並沒有要捉走的意思。從他們的行動上看,這些綁匪可謂是輕車駕熟,訓練有素了,他們的動作快得就連旁邊的人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甚至就連他們的面貌大部分人也看不清楚。不過,幸運的是,在綁匪開車的一瞬間,已經反應過來的蔣軍卻看清楚了其中一個綁匪是陳濤的保鏢林明,雖說林明在見到蔣軍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很快就用手擋住了自己的面部,但是已經晚了。蔣軍已經看清楚了他的面貌。
“小軍,你肯定看清綁匪中有一個就是陳濤的保鏢嗎?你會不會看錯?”聽完蔣軍的講述後,我不由得再次慎重的向他證實的問道。
其實,在我接到我小弟被綁架的消息後,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懷疑那是陳濤他們兄弟所爲,因爲在這個世界上,我實在是想不到有誰會想綁架我的家人,雖然說我現在已經可以說是很有錢了,但是由於我的保密措施得當,現在除了胡主席、鍾家和蔣家的有限的幾個人外,還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綁匪想綁架我的小弟向我家勒索錢財的可能性不大;那麼,在排除了這個可能性後,那就只有另一個可能了,那就是綁架我的小弟的這些人要麼是和我小弟小妹有什麼怨,要麼就是和我有仇,不過從現在的種種情況來看,綁匪是和我有仇的可能性大些,因爲我的小弟小妹還是學生,就算他們和一些同學不和,那也不可能讓人家恨到出此下策;但是我就不同了,我和陳家兄弟的仇恨可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更何況我昨晚又是如此的在大庭廣衆之下羞辱他們兄弟。
“是的,我敢肯定其中的一個綁匪就是陳濤的保鏢林明,我絕對沒有看錯。這個人我在一個月前還經常見到他和陳濤在一起。”蔣軍肯定的向我點了點頭道。
“這兩位警官先生,想來剛纔蔣軍所說的話,他在報案時也和你們說了吧?現在我想知道,對此,你們將會如何處理?是不是已經採取了什麼措施了嗎?”得到蔣軍的肯定答覆後,我轉身向一旁的那兩個警察問道。
“這個,對於蔣先生所說的情況,我們局裡非常重視,現在我們局長已經指示我們刑警隊的孔德隊長親自帶人前去調查了。至於要採取什麼樣的措施,那要等我們的調查結果出來才能決定。”其中的一位警察向我說道。
“那好,謝謝你們!那救我小弟的事情就拜託你們警察了。現在我們先回去等你們的消息,如果有什麼最新情況,請你們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我看着那個警察道。
“好的。那你們先回去,我們跟着也會帶上設備到你們家,如果綁匪有電話來提條件,那麼你們就先答應他們的要求。”那兩個警察奇怪的看了看我,也許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弟弟被綁架了,我怎麼還會如此的輕鬆。
在那兩個警察走後,我和蔣軍回到了鍾姑姑的車子旁,在安慰了一下小妹後,我請鍾姑姑和文秀先把我小妹帶回蔣家,而我讓蔣軍留了下來。
“小強,我們現在不回去嗎?那我們現在幹嗎?”在鍾姑姑他們走後,蔣軍向我問道。
“我們現在先找個地方做一會兒啊,喝點茶,等我的人到了再說。”我向蔣軍道。
“什麼?我們大家現在都急死了,你還有閒心去喝茶?哪個可是你的親弟弟啊!你怎麼能夠這樣?再說了,你還要等什麼人?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比救回小林重要嗎?”聽說我現在還想找個地方喝茶,蔣軍有些不滿的焦急的向我問道。
“我知道,被綁架的人是我的親弟弟,我怎麼會不着急呢?我也着急啊!只是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急也沒用啊!再說了,我們現在既然已經了是誰綁架了我的弟弟,那麼我們就應該冷靜下來想辦法儘快的救出我弟弟,現在我們先找個地方做下來先,等我的保全公司的人來了再說。”我看着一臉着急的蔣軍向解釋道。
其實,在我肯定了綁架我弟弟的人是誰後,我就已經有了救我小弟的方案。現在我只不過是在等待已經得到我的通知正往上海趕來的鄭虎、陸奇和陳慶他們而已。等他們一到,那就是我們要展開解救行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