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六月十號就到了。這天一早,我和文秀就來到了炎黃大學。不過,我並不是以炎黃大學的投資人的身份去的,而是以炎黃大學特邀貴賓的身份去的。至於文秀和炎黃集團的其他人,那當然也是以嘉賓的身份前往了。
此時的炎黃大學,雖然時間還早,但是在炎黃大學大門進來不遠的廣場前此時已經是人山人海了。而且一輛輛各部門的官員的車子也不斷的開了進來。因爲是在自己的大學,而蘇雲煙也要去招呼其他的一些貴賓,所以我就讓蘇雲煙先去招呼其他人,而我則和文秀到其他的地方隨便的走了走。
走着走着,時間就來到了九點半了。因爲炎黃大學的剪彩儀式是在十點正開始,所以我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也就和文秀回到了炎黃大學的廣場前。沒有想到,我們剛回到廣場不久,就看到了總政治部主任王愛國上將正笑眯眯的向我們走來。
於是,我也不由得笑呵呵的向王愛國迎了上去道:“王將軍,早啊!”
“王爺爺,早上好!”文秀也笑了笑的向王愛國道。
“呵呵!小李、文秀,你們也早啊!我剛纔聽蘇校長說你在那邊欣賞風景,正想過去找你呢!這段時間都沒有見你到你在軍委那邊的辦公室去坐坐,是不是非常忙啊!”王愛國上將也笑呵呵的向我說道。
“呵呵!是啊!這段時間事情實在太多,實在是忙不過來,所以這幾天也就沒有過去。”我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
“哦!我想也是。”聽了我的話,王愛國將軍點了點頭,然後接着又指了指遠處的一個涼亭向我道:“小李,你看我們到旁邊坐一下如何?”
聽到王愛國的話,我知道他可能是有事情要和我說。於是我讓文秀先到前面去找已經在廣場裡邊正招呼着客人的蘇雲煙校長他們,而我則點了點頭的和王愛國上將走到那個涼亭去坐了下來。
在坐下來後,我就開門見山的向王愛國上將問道:“王主任,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聽到我的話,王愛國上將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直接的問他,所以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過,他不愧是一個久經官場的老手了,他很快就回過了神來。然後看看四周已經被一些便衣護衛所戒嚴了之後,他才笑了笑的向我說道:“李上將,既然你已經猜到,那我也就直說了。我想你也知道,按照我現在的年齡,等到明年,那就是和鍾鎮副主席一樣,也要退下來了。說真的,我這個人當了一輩子的兵,以前因爲性格問題,我沒有少得罪一些人,其中包括現今的國家副主席。如今因爲我還在位,所以我還不怕什麼。可是,現在我卻在不久的將來就要退下來了,俗話說的好,人走茶涼,因此我想在退下來之前拜託一下您,希望你以後能夠多照顧一下我家王飛。”
頓了一下,王愛國上將接着又道:“而且,你也應該知道我在軍隊中的一慣立場,而且經過我這段時間對你的瞭解,我知道你是一個想真正爲我們國家民族請大而出力的人,因此我想我們以後會合作愉快的。”
聽到王愛國上將的話,我不由得沉思了起來。其實他話中的意思我已經非常的明白,王上將他現在是在向我暗示,爲了國家民族的未來,還有他的兒孫的前途,他們王家以後將會唯我的馬首是瞻。說實在的,看着眼前的這位和鍾爺爺一樣將要退居二線的老將軍,我不由得有些感慨,無論是什麼人,即使就象眼前的這位對國家民族忠心耿耿的老將軍,他也難免會有些私心,因此在他即將要退下來之時,他也不得不爲他的兒孫做出一些保障。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也難怪他會擔心他的兒孫以後的前途,畢竟就象他剛纔說的,他曾經也得罪過現今的國家副主席,如果他以後不在位了,那對他的兒孫以後的前程確實也是沒有了什麼保障,因此他這麼做那也是人之常情,他有這種私心那也是可以理解的。說實在的,他的兒子和孫子也確實都是一些非常有能力的人,而且也非常的愛國,就算他不向我說,我對王飛也是重點培養的對象之一。
因此,我不禁微笑的看着王愛國道:“王主任,這個您放心,王飛的能力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就是您不說,我對他都會作爲重點培養的對象之一。其實在這裡我也不怕告訴你,現在王飛也都已經可以說是我的得力的助手之一了。有了他幫助我,我省心了很多,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就會成長爲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將領了。”
聽到我的話,王愛國上將不由得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因爲他知道如果真的象我這麼說的話,那他的孫子以後的前途將會不可限量。因此,他會意的道:“那好!那就先多謝李將軍您的照顧了。”
對於王愛國的話,我笑了笑,然後就轉移話題聊起其他的事情來。纔剛剛聊了一會,我就看到蘇雲煙陪着主席和總理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於是,我連忙和王愛國站了起來向主席他們迎了上去。
“呵呵!小李、王將軍,你們來得可真早啊!”看到我們向他們迎了過去,主席不由得笑呵呵的向我們說道。
“呵呵!主席、總理,您們好!”王愛國首先上前去說道。
“主席、總理,你們好!”接着我也上前向主席他們問好,然後接着又向蘇煙雲道:“蘇校長,怎麼主席和總理來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也好讓我們去迎接主席和總理啊!”
聽到我的話,還沒等蘇與那眼說話,主席就笑呵呵的道:“小李,你不要怪蘇校長,是我們不讓蘇校長通知你的。”
在接下來,在蘇雲煙的安排下,我們大家又重新坐了下來,然後就隨便的聊了起來。而我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在我們的頭頂上卻有着好幾顆衛星在盯着我們。並且,遠在美國白宮的總統辦公室裡,肯林總統和他的幾個心腹也正在通過面前的屏幕看着炎黃大學裡面的一切。
看着屏幕中我們那有些模糊影像,肯林指着我向身邊的布金問道:“布金先生,這個年輕人是什麼身份?以前怎麼沒有聽你沒報告有這個人物?怎麼他會和中國的國家主席和總理以及他們中國軍隊的總政治部主任在一起?你們調查清楚了沒有?”
“總統先生,其實這個年輕人我們早已經展開調查了,因爲還沒有調查他的具體的身份,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向您報告。不過,現在這個年輕人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他的身份確實是不簡單。”聽到肯林的話,布金點了點頭,然後接着又彙報道:“總統先生,根據我們的調查得知,這個年輕人叫李強,去年剛從大連的某大學畢業,專業是計算機應用。家裡父母健在,有一弟一妹,父母現在在上海的某單位上班,而小弟在上海大學讀書,小妹在炎黃集團屬下的炎黃傳媒公司工作。他本人在畢業後於去年參加中國軍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一參軍的職務就是團長。後他所在的部隊突然失蹤,我們的情報人員調查不到。並且,我們還調查到,這個李強的未婚妻的家族的情況。他的未婚妻叫鍾文秀,是現今中國軍委副主席鍾鎮的孫女。”
頓了一下,布金接着又道:“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這個李強同時還是現今的世界十大集團公司之一的聖門集團的實際擁有者。去年的時候,聖門集團把他們的總部從法國搬回中國,可能就是因爲他的原因。還有就是我們發現他和炎黃集團的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可能就是炎黃集團的幕後老闆。”
“什麼?既然有這種事情?這個李強真的是聖門集團的實際擁有者?而且還是中國軍隊中的一個團長?並且,你們還懷疑他就是炎黃集團的幕後老闆,你們有什麼根據?你們都調查清楚了?沒有搞錯吧?”聽了布金的彙報,肯林不由得驚訝的問道。
其實,這也難怪肯林會這麼的驚訝,要知道,他現在所看到的眼前屏幕中的那個叫李強的人實在是太年輕了。以這個李強目前的年齡,你說他是一個世界十大集團公司之一的實際擁有者,並且還是中國軍方的一個團長,那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先不說他是十大集團公司聖門集團的實際擁有者這件事情,畢竟就算我是年輕,但是如果我是從別人那裡繼承過去的資產的話,那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布金所說那個李強是中國軍方的一個團長的事情,並且還是一參軍就被任命爲團長的事情,那就太令人難以置信了。雖然剛纔布金也說了那個李強是中國軍委副主席的孫女婿,有着非常強硬的軍方背景,但是那也是不可能一下子被任命爲團長的。因爲在軍隊,就算你的背景強硬,那也只不過是對你以後的升遷有幫助而已,卻絕對不可能會一下子把一個纔剛剛從普通大學畢業的年輕人任命爲團長的。
“是的,我們都調查過了。除了懷疑他是炎黃集團的幕後老闆我們目前還不能夠肯定之外,其他的兩件事情我們都可以肯定了。首先,他是聖門集團的繼承人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因爲這件事情聖門集團曾經對外宣佈過。至於他是中國軍方的一個團長,那也已經得到證實,因爲他的這個人事任命在中國軍方中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們很容易就能夠調查得到的。”聽到肯林的話,布金點了點頭,任何接着又有些疑惑的說道:“不過,令我們奇怪的是,這個李強在到他的部隊上任不久,他們就開始大肆向全國各地招兵,然後他的那個團在後來卻突然失蹤了,我們的情報人員一夜之間既然發現他們不在原先的駐地了,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最後,我們的情報人員懷疑他們的那個團已經轉移到了目前中國在西藏的那個138禁區裡面去了。只是目前我們的情報人員還沒有能夠滲透到他們的138禁區,所以還不能夠確認。”
“哦!照你這麼說,那這個李強確實是不簡單了。他現在不但是世界十大集團公司之一的聖門集團的實際擁有者,而且還是中國軍方的一箇中級軍官,並且還有着軍方高層的背景,真是一個不可琢磨的人物啊!”聽了布金的話,肯林不禁搖了搖頭,然後接着又道:“布金,你們中情局和其他的幾個情報部門一定要加強合作,一定要在短期內給我把這個李強的確實的身份和其他的背景給我調查清楚,我倒要看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而且,你還要調查清楚,爲什麼他一個擁有世界十大集團公司的人會到中國軍隊去當一個團長,你調查一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爲人知的原因?明白嗎?”
“是,總統先生。您放心好了,我會和其他的部門一起努力,加派人手前往中國調查的。”聽到肯林的話,布金點了點頭道。
在想了一下,肯林又向布金道:“布金,你說這個炎黃大學根據你們的調查所知,它並不是炎黃集團所投資的,而且也不是中國官方投資的,那你說他到底是什麼人投資的?爲什麼它的成立會有這麼多中國政府官員、軍方將領以及商界名流前往給他捧場?而且就連中國的國家主席、副主席、總理和中國軍方的幾個副主席和四總部的將領都親自到場,可以說是中國的所有的高層人員都到場了,你說這是什麼原因?這所大學有什麼能夠吸引他們的?又或者說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既然能夠請得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