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光如霹靂閃電般劈向李玄,緊接着一道寒光劈向了鍾愛國。
李玄看清突襲他們的是兩名持刀忍者,在陰暗處還隱藏着八個他倆的同夥,分別站到了有利的位置,形成了包圍之勢,可能看鐘愛國和李玄比較有威脅性,所以先攻兩人。
李玄微微側身讓過刀的勢,擡腳狠狠地踢在對手的肚子上,這名忍者立即被踢飛了出去,落到一丈開外。
“啊!”
這倒不是被打的忍者發出來的叫聲,他現在已經爬在地上沒有了知覺,根本不可能發出這麼刺耳的聲音。這聲音正是四名受驚嚇的女生髮出來的。
當李玄一個照面就把衝過來的忍者打得扒下時,四名女生才反應過來,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就連開始修神的劉小燕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呆了,陪着她的三位室友一起尖叫着。
張道道和舒文同好一點,守護在女生身旁,做出防禦姿勢,張道道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把桃木劍,另一隻手上還握着什麼東西,可能是暗器之類的東西,在這突發事件下仍保持着冷靜,舒文同就差遠了,雖然作着打架的動作,不過兩腿都在發抖。
另一面,攻向鍾愛國的人稍微好一點,正和鍾愛國打得難解難分,李玄看清眼前的形式,雖然打退了一個,還有八個在旁邊看着呢,這八人中有一個的功力明顯比其他人高,不過這在李玄的眼裡並算不上什麼,用修神的功夫打敗這幾個人太簡單了,可是自己那些功夫露出來,不把自己身邊的幾個朋友嚇到纔怪,當然張道道應該不會被嚇到。
想到這裡,李玄向張道道看去,只見張道道正在向自己眨眼睛,還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可是他守在四位女生身邊又不敢走開,李玄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小子正想在女生面前露一手呢!正合李玄的意思。
李玄看了看張道道,向他眨了眨眼,並向幾位女生靠攏,張道道看李玄向自己這邊靠攏,明白了李玄的意思,立即和李玄換了個位置。
站在旁邊的忍者首領,看自己這邊出師不利,而李玄和張道道還在那裡眉來眼去的,那個一招解決一個自己這邊人的小子居然退了回去,換上來一個更囂張,居然拿把木劍和自己八個人打,簡直不把自己幾人放在眼裡,立即氣得火冒三丈,怪叫聲“八格”,帶領其餘忍者向兩人揮刀衝了過來。
張道道向前走了兩步,迎向衝過來的八人,握暗器的手一揮,口中大呵一聲:“兵!太上老君,急急如敕令!”
只見張道道扔出的暗器在八個忍者眼前閃出一陣耀眼的白光,一陣青煙過後,出現了八個威風凜凜的披甲持刀武士,這八個披甲持刀武士出現後沒有作停留,揮刀向八名忍者攻擊,八名忍者被眼前忽然出現的八名武士驚呆了,被攻了個措手不及,節節敗退。
這時四名女生也回過神來,停止的尖叫,見自己一方不但沒事,還穩操勝卷,還見張道道使出如此神奇的法術,不由都睜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見自己一方的披甲武士打得八名忍者毫無還手之力,不由在一旁拍手叫好。
帶頭的忍者見今天行動失敗,對方還使出了神奇的法術,知道無法取勝,再下去吃虧的一定是自己一方。於是大叫一聲,向地上扔了一顆*,煙霧立即籠罩了打鬥中的衆人,鍾愛國怕忍者暗算退了回來,張道道也收回披甲武士。
李玄見忍者退走也不阻攔,自己幾人也沒有受傷,就放他們一馬好了,只是不明白他們爲什麼要來行刺自己。
等煙霧過後,忍者已經走得無影無蹤了,張道道不由大叫不過癮,一副意由未盡的樣子。
“他奶奶的!怎麼這麼不經打,真是的,才兩下,就嚇跑了,我還沒有用出絕招呢!”張道道對着忍者消失的方向大罵着。
見忍者走了,四名女生立即圍上了張道道。
“張道道,你剛纔是怎麼弄出那幾個披甲武士的,你好利害哦,快告訴我嘛!”江蓉蓉也失去了平時的文靜,一副好奇的樣子,嗲聲嗲氣地問張道道。
張道道聽到江蓉蓉向自己撒嬌的問話,骨頭都穌了,這時候就算是問他祖宗十八代的來歷他也會說出來,連忙得意地向江蓉蓉解釋:“這是我們龍虎山天師教的遁甲術,我剛纔用的正是我們天師教不傳之秘,‘撒豆成兵’,利害吧,就算他們再來幾十個我也不怕,只要手一揮,那個成千上萬的武士就出來了,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張道道越說越起勁,幾名女生也聽得津津有味,一副嚮往的樣子,直叫利害!
李玄在一邊聽着直直皺眉頭,張道道應該沒有這麼利害的遁甲術吧,憑張道道現在的法力,最多弄個十來個剛纔那種披甲武士就是極限了,李玄看得出來披甲武士和張道道之間有一定的聯繫,在放出披甲武士的時候,需要向每個披甲武士輸入法力(真氣、真元力或是靈力),而在戰鬥的時候,還要用精神力指揮它們如何戰鬥,使用‘撒豆成兵’會消耗施術者的法力和精神力,所以李玄纔會認爲張道道最多隻能放出十來個披甲武士,使用時間還不能過長。
還好剛纔忍者被嚇住了,立即撤走,從張道道使出‘撒豆成兵’到忍者撤走不過十幾二十秒鐘,要是時間一長,累也得把張道道給累得扒下。
李玄雖然不會‘撒豆成兵’之術,但一眼就可以看出,這種遁甲術應該是和戰鬥人差不多的類型,先製成法寶,在要用的時候,施放出來就成了兵;再比較起披甲武士和戰鬥人的戰鬥力,那披甲武士就差遠了,披甲武士最多能擋得往一個開光初期的修真者,而戰鬥人就利害了,一般的也能抵擋得住結丹期的高手,如果是高級戰鬥人還可以和大乘期的高手打得不分上下。聽說在上古時還有高級戰鬥人進化成超級戰鬥人,那更是可以和仙人對抗,本想有機會也製作幾個戰鬥人出來玩玩,就是材料太難找了,那次在古洞第九通道里獲得的材料也只夠製作一兩百個高級戰鬥人(也太貪心了,一兩百個還不夠),不但如此,而且製作程序也相當複雜,上次在古洞中的時候,看了一下製作程序就看得李玄頭昏眼花,戰獸製作相對簡單一些,有時間可以先弄幾個戰獸出來當寵物……
張道道在一邊說得開花亂墜,卻不知道鍾愛國在一邊那個難過哪!自己練了十幾年的武術,以爲沒有幾人能敵得過自己,沒有想到今天遇到了十個忍者,隨便一個就可以和自己戰成平手。沒有想到平時嘻皮笑臉的張道道這麼利害,還會傳說中神奇的奇門之術‘撒豆成兵’,輕而易舉就把忍者打跑了,還有看似斯斯文文的李玄,居然也會武功,一個照面就把敵人打得爬不起來。只有自己……
書生還沒有從剛纔的振驚中回過神,只覺得兩腿發軟,還是靠扶着鍾愛國纔沒有坐在地上。
劉小燕和幾位女生一起好奇地問着張道道有關‘撒豆成兵’的事,過了好一會兒,劉小燕纔想起自己也有法寶,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張道道的利害。
其實現在的劉小燕要比張道道的修爲高上一兩層,但是她的修行過程全靠李玄幫忙,她自己根本就沒有花什麼功夫,所以真的打起來,她也未必打得過張道道,只是她有李玄專門爲她煉製的護身法寶Q版龍,所以張道道也傷不了她,如果她再把飛劍練好,攻擊力就會大增,那時張道道就未必打得過她了。
可劉小燕還是覺得張道道的‘撒豆成兵’好玩一些,(人類都是對未知的東西感到好奇,特別是女生。)手一揮就出來這麼多武士,叫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張道道那看似輕輕的一揮,卻使去了他一半的法力,同時還要用精神力指揮他們戰鬥,很累人的,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輕鬆。
劉小燕可不管這些,她現在心裡在想怎麼也學學這招‘撒豆成兵’,可是張道道都說了,這招‘撒豆成兵’是他們天師教的不傳之秘,那就是沒有希望了。對了,李玄會的東西很多,他一定會這招,就算不會,也會這類似的招式,他那麼聰明,一定能弄出個什麼‘撒豆成龍’、‘撒豆成鳳’啊之類的。
“李玄,你認識那些忍者嗎?他們爲什麼要攻擊你和鍾愛國?”
正當劉小燕要問李玄時,從好奇之中反應過來的沈藍想起了這件奇怪的突襲事件,從開始的過程中,應該看得出那些忍者是衝着李玄和鍾愛國來的,可是鍾愛國雖然會些功夫,但最多隻能和一個忍者打得不分上下,他應該沒有這本事引得這麼多忍者來殺他,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李玄惹的事,沒有看出斯斯文文的他居然這麼利害,一招就把一名忍者打得扒下,而且他那麼平凡的長相,居然會讓心高氣傲的、全校第二美女劉小燕對他青眯。他身上還真多秘密,於是開口問起李玄這件事由,想從回答中看能不能找出一點線索來。
這件事從頭到尾李玄也覺得莫名奇妙,自己纔來北京,怎麼會有仇人呢,最多就是和那個顏飛有點恩怨,但也不至於要致自己於死地吧?看來最大可能就是他了,沒想到這個顏飛還挺利害地嘛,居然請到忍者來殺自己。
沈藍見李玄不吭聲,在想着什麼事情,心裡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於是又問道:“李玄,你認不認識這些人,還有他們爲什麼要攻擊你?”
李玄雖然懷疑是顏飛,但畢竟沒有證據,而且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應該還沒有到要不共戴天的地步,李玄也不好把這些事說出來,免得有人忍不住,發生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向沈藍說:“我也正奇怪這事,我剛來北京,也沒有得罪什麼人,爲什麼會有人來殺我呢?”
“玄,你看會不會是顏飛?這個人特壞。”李玄剛說完,劉小燕可不管這麼多,她也懷疑是顏飛,她沒有顧什麼,於是就說出了她的猜想。
“顏飛,我聽我老鄉說過這個人,他說我在學校千萬不能得罪這個人,這顏飛的爺爺是隻央老領導,還有他們一家子有好幾位都在當大官,而他本人也是個花花公子,當時和好多女孩看中了他家有錢有勢,人也長得帥,都把他當作是最佳男朋友候選人,被他騙過的女孩子多得數都數不過來,後來還有幾個被他騙的女孩家告到了學校,可是他卻說他們是自由戀愛,和不來當然得分手,再則他爺爺的關係,學校也拿他沒有辦法,對了,你們剛來北京怎麼會認識他的?”書生這時好了一些,腳沒有再發抖了,聽到劉小燕說到顏飛,想這不是老鄉告訴自己不能得罪的人嗎?於是連忙有些擔心地問劉小燕。
劉小燕把那天在校門口的事和和飯館的事向他們說了起來,只是略了自己和李玄在旅館的尷尬鏡頭。
衆人聽得忍不住哈哈大笑,不禁有些懷疑劉小燕真的那麼利害,能輕易打敗一個大漢,不懷疑之餘,又都爲劉小燕擔心起來,雖然劉小燕能打一兩個,但是必竟是女孩子,如果來幾個今天這種忍者,不知還能不能打得過,再說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他們趁李玄不在時暗算劉小燕那可怎麼辦。
李玄聽到衆人的議論也有些爲劉小燕擔心,雖然他知道劉小燕的修爲了得,但是從今天看來,她必竟是女孩子,遇事就嚇得忘記自己是修神者了,也忘記了自己的本事,這樣很危險的。而自己又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邊,真傷腦筋,看來得好好想個辦法。
經過這事一鬧,天氣已經很晚了,送女生回宿舍後,四名男生也各自也懷着不同的心情回宿舍睡覺去了。
“啊!不好了!”正在要睡覺的時候,張道道忽然尖叫起來。
“什麼事?”鍾愛國和舒文同都跳了起來,還向窗外張望。李玄也放出神識四處查探。
張道道一副可憐地相地看着三人,見三人這麼緊張,不由不好意思地說:“不用緊張,沒有敵人,是我想起我來北京上學的時候老爸警告過我,我們龍虎山的事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可是今天我全都說了,如果讓老爸知道一定會扒了我的皮的,我該怎麼辦呢?”
“原來是這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嘛,明天讓沈藍她們四個不要到處亂說就好了,我們也不會到處說的,你爸爸怎麼會知道。我還以爲又有忍者來了呢,嚇我一跳。”鍾愛國看着大驚小怪的張道道說。
“就是”書生也在一旁怪張道道大驚小怪。
只有李玄知道一些,修真界裡是不能隨便向普通人透露修真界的事的,如果光是自己一個人的事還好,但是張道道在幾名美女的追問下把龍虎山張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給賣了,他回去一定會受到懲罰的,只是不知是什麼樣的懲罰,不過看張道道的害怕的神情這懲罰一定還不輕。
“你們不知道,這是在龍虎山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會受很慘的處罰的,這回我慘了……”張道道都要哭出來了。
“那你剛纔還和她們說得那麼開心,還家裡有幾個法寶都說了。”李玄不由好氣地說張道道。
張道道聽李玄說他,不由苦笑着說:“我那不是被色迷心巧了嗎,我也不知怎麼地的就都說了。”
正在說着話的張道道眼睛忽然咕轤轤地轉了幾圈,幾圈過後忽然陰笑起來,當李玄看他的時候,馬上又變成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拉着李玄到室外。然後靠攏李玄低聲說:“大哥!你這次一定要幫我,我這次全靠你了。”
“我怎麼幫你?我又不是你們龍虎山天師教的人。”李玄不由好奇地問。
“你可以說是你說出去的啊!我知道你的修爲很高,比我老爸都高,如果是你說的,我想我們龍虎山也不敢找你麻煩的,你說是不是啊?”張道道一副賤相,李玄真想狠遍他一次,爲了逃過懲罰,居然出這個主意。
“你怎麼知道我的修爲高,憑你還看不出來吧?還有你讓我抗這件事,不是讓我和你們龍虎山爲敵嗎?難道你想你老爸來找我打架啊?”李玄象看白癡似地看着張道道。
“我當然看不出來你的修爲,就連我爸也看不出來,不過他看到你手臂上的鳳凰,說那一定是件法寶,不知是不是真的?”張道道說着還看看李玄,見李玄點頭才真的確定那是一件法寶,心裡很振驚,現在修真界的法寶很少,有法寶的一般都是輩份很高的人,要不然就象自己一樣,是前輩送給自己的,還有就是李玄既然有法寶,那他的修爲也一定是真的很高,比自己老爸還高,而他還那麼年輕,真的不敢相信。
張道道在知道李玄修爲很高的時候,而李玄又不情願幫自己抗下這事,李玄說的又是事實,總不能爲了自己這事,讓李玄和龍虎山結仇吧,得想個好主意才行,不過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好主意。
李玄看他苦着臉的樣子,真是很可憐,於是幫他出了個主意:“道道,這樣吧,你讓那三個女生都拜你爲師,如果鍾愛國和舒文同願意,你也一起收了,那樣他們都是修真者了,知道你們龍虎山的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真是好主意!”張道道大叫好,過了一會臉又苦了下來:“不行啊,沒有得到師門允許私自收徒也會受懲罰的啊!”
“你不會馬上告訴你老爸,說看見有個資質很好的人,想拉攏到你們龍虎山,這些年要找個資質好的人可不容易,你們家一定會同意的,先不要說幾個,然後你再一人傳他們一點基本功,等過一段時間,就算你家裡知道了,他們也已經是你們龍虎山的弟子了,說他們資質不好什麼的,那也只能說你沒有眼光,這又不會處罰你,你看怎麼樣?”
“這主意不錯,李大哥,你真的太好了!”張道道聽到李玄的主意,覺得相當不錯。
“道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到外面想一些事情。”李玄對着正高興的張道道說。
“好吧,我先回去了,天也晚了,你早點回來睡覺。”張道道一蹦一跳的走了。
而這時,一處豪華別墅裡,只見九名忍者跪在地板上,旁邊還躺着一個一樣忍者穿着的人。而他們跪着的的對相是三個人,中間一個是個斯文的中年人,微微有一點發胖,臉上也很和氣,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但是認識他的人卻知道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他正是黑龍會的副會長山本次郎,表面上是三?株氏會社在中國的總負責人,他還有一個秘密的身份是日本神宮的一級神官。
他左邊是也是一箇中年人,不過這個中年人卻比山本次郎差多了,一看就知道是個陰狠的角色,一看就是個標準的壞人,一點也沒有學到山本次郎的收斂,這你是山本的助手山田木目。
山本右邊是一個青年人,這年輕人就更差一些了,一臉的囂張,眼睛裡透露着狼一般的眼神。這個年輕人是黑龍會會長山本太郎的獨生子,也是山本次郎的侄兒山本五十五,跟隨着他師父覺得一身好忍術,還擁有一隻五級式神,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未逢對手,難怪這麼囂張,這次是隨叔叔來中國看看,學學怎麼管理會中的事務。
這個房間裡共十三個人,除了躺在地上不醒人世的還有十二個人,都沒有說話,整個顯得那麼安靜,靜地嚇人,不信,你看,那跪在地上的九個忍者正被這靜嚇得不住地打哆嗦,那黑色緊身衣都被嚇出來的汗水給打溼了。
“你們這羣蠢貨,這點小事都辦不了,真丟我們大日本的臉。叔叔!讓他們破腹算了,這點任務都辦不好,如果讓姓顏那支那知道了這事,我們日本人還有什麼臉面。”山本五十五眼裡透出殺機,而聽到他這話的九名忍者更是嚇得扒在了地上,動也不敢動,靜待那能決定自己命運的聲音。
“你們下去吧,不能把這事傳出去,還有就是你們去調查一下那幾個人的身份,就連家裡有幾隻豬都給我調查清楚,如果這件事還辦不好,那你們就不用回來了。”這聲音雖然很陰森,但是在九名忍者的耳裡卻顯得那麼的動聽悅耳。
“咳!”
九名忍者連忙跪謝後抱起地上那名還沒有醒過來的同夥退出這房間。
“叔叔,爲什麼不殺了這羣廢物?”
“這事不能怪他們,只怪我們這次太大意了,本來想這個李玄只是個學生,隨便派幾名下忍去就能解決問題,但沒想到他身邊的同學居然有會奇門之術的高手,你剛纔也聽他們說了,就算沒有這名奇門高手,李玄本身的功夫也很利害,他們加起來也不一定能獲勝。這事只有等調查清楚了再說;這次*有大動作,顏家那邊也正在準備,我們也要早作準備,現在我們正是用人之際,所以我纔不殺他們。”山本次郎慢慢對山本五十五說着:“對了,五十五,你的式神練得怎麼樣了。”
“叔叔,我的式神已經完全被我降服了,我現在可以隨心所欲地召喚出它來戰鬥。就那支那的‘撒豆成兵’一定不是我式神的對手。”山本五十五囂張地說
山本次郎點點頭說:“五十五啊!你不要小看了中國的這些奇門之術,遇上了可不要大意。”
“知道了,叔叔!”山本五十五口不對心的迴應着山本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