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看着李玄說:“小玄,你伯父的事你看?”
李玄看了看張母,看了看張雪和張佳,說:“伯母放心,我會盡力的。”
張雪和張佳好奇的看着母親,又看了看李玄,剛想問,李玄卻說:“走吧,再不走,就是坐火箭也趕不上考試了,呵呵……”
送完張佳,李玄坐在車上發着呆,張雪的老爸自己是一定要幫忙的,應該找什麼人呢?主席?這事情似乎鬧大了,還不知道張父是不是真的受賄,要是真的受了賄,自己去找主席不但幫不了人家,說不定主席讓人來個大清查,那張父可能成爲典形被處理。對了,代龍組的人,自己怎麼說也是龍組的副組長,讓他們幫忙先查查張你的實際情況再說。
李玄問了張雪,張父的名字叫張國威,然後用車載電話給龍正國打了個電話,說明想幫張國威,請龍正國幫忙查查張國威的情況,然後再作打算。
“我爸爸出什麼事了?你爲什麼要找人查我爸爸?”張雪實在是忍不住,問李玄。
李玄看着張雪,想了想才說:“爸媽說你爸涉歉受賄,正在被查處,他既然是你老爸,我當然要幫了,不用擔心,有我在沒事的。”
張雪聽了李玄的話,也不再說話,爸親出事她也很擔心,但是想到李玄的本事,也就放心了,聽小燕姐姐說,玄可是和主席都很熟悉的,曾柔的爺爺也是軍委副主席,她只是不知道他老公的頭銜,北京軍區副司令,風雷軍的最高指揮官,龍組的副組長,龍魂成員,她只知道李玄成立了玄機門,是玄機門的門主,而玄機門是幹什麼的,實力有多大她也不是很清楚,李玄也不是很熱心權力的事,平時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都是聊風月不聊政事。
坐在車上等人,很無聊,張雪打開車載音響,放了一曲輕音樂……
“你的電話響了!”
聽到張雪的聲音,李玄纔想起是電話的響聲,李玄平時不喜歡帶電話,在走的時候,曾老頭給了自己一個,說是方便聯繫,難道他有什麼急事找自己?
“喂,曾老……爺爺……誰告訴你的……龍正國這傢伙怎麼那麼八婆……我沒有怪他的意思……什麼?不是他告訴你的……主席和總理都知道了……沒什麼,我只是想這點小事,不敢勞煩你們幾位大人物,你們日理萬機的……謝謝!……好的,拜拜!”李玄掛了電話,擦了擦頭上的汗。
“老公,怎麼啦?”張雪關心的問,看到李玄頭上都冒汗了,焦急地問道:“是不是我爸爸出事了?”
李玄一手摟過張雪,苦笑着說:“沒事的,我本來想找人幫忙,可是誰知主席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處理這件事,不過你放心,就算你爸爸真的犯了法,他們也不敢把你爸爸怎麼樣的,他們多少也得給我些面子,如果不給面子,那我就是用搶的也把你爸爸搶出來!”
“公子!屬下是玄機門下土堂成都辦事處的負責人南宮方。”車外來了一個穿得西裝革禮的人,低着頭在車窗口向李玄打招呼。
李玄一愣,只有原世大家族的人才叫自己公子,其他玄機門的人都叫自己門主,看來這人應該是原南宮家人,李玄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屬下聽說,嗯……三夫人的父親張國威有事,我怕公子要用到我們,所以前來待命!”南宮方恭敬地對李玄說道。
現在事情已經通天了,暫時李玄還不願意與政府的人衝突,搖搖手說:“這事不用你們插手,中央已經知道這事了,你們先回去吧,有事我會找你們的。”
“是!”南宮方應了聲就消失了。
李玄越想越氣,這事自己可是找龍正國處理的,他的嘴巴怎麼那麼不牢,李玄拔起了龍正國的電話。
“喂……你這個混蛋……我爲什麼罵你?讓你辦點事,你弄得天下皆知了,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辦得秘密點嗎?……不是你的人說出去的?……那是怎麼回事?……你也不知道……”
李玄掛了電話,不是龍正國說出去的,那麼是誰呢?難道是主席監聽了自己的電話,應該不會吧?李玄不由想起上午在學校門口人羣裡的國安局的人,難道是他們查到張雪家的事?也許吧,最好是那樣?現在只希望張國威不要有事,自己也最好不要出手。
李玄又給南宮厚土打了個電話(在楓園的電話裡,李玄只記得南宮家的電話),讓他給北野天下說一聲,說要一輛八星級追風跑車。
“啊……啊……終於高考完了……啊……呵呵……”張佳一上車就大叫起來,興奮地拉着張雪和她一起坐到後面,然後對李玄說:“姐夫,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去逛街吧?”
李玄笑着說:“你明天不考試嗎?”
“姐夫真笨,今天已經全考完了,明天當然不用再考了。”張佳拉着張雪說:“姐姐,你只送了衣服,還沒有送我鞋子,不如我們今天去看鞋子吧?”
張雪爲難的看了看李玄,李玄只有無奈的答應,不過李玄只負責開車,到地方後就拿出錢和鑽石卡給張雪,讓她們自己去買,自己呆在車裡,陪美女雖然很不錯,但是逛街還是免了吧。
兩個丫頭終於回來了,後面還跟着兩個拿東西的人,李玄不由得苦笑,女人還真利害,不是說只買鞋嗎?怎麼買那麼的東西,還要人幫忙提!
“姐夫,你看漂亮嗎?”張雪轉動着身子在李玄面前展示着。
李玄看了看邊上的張雪,暗罵張佳這個死丫頭,老是勾引自己,還當着自己姐姐的面問自己漂不漂亮,難道自己中午時出醜還不夠!
“姐夫你看嘛!這根項鍊是裡面的鎮店之寶,我們去看首飾,我看這項鍊漂亮,問了問,他們說這是他們的鎮店之寶,不賣,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店長出來後,居然認識姐姐和你,就把這項鍊送給我們了,不要錢的!你看漂亮不?”原來是說項鍊,李玄也不由爲自己表錯情感到好笑。張佳還在展示着,卻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路邊都有很多男人爲之鼻血長流,有幾個都暈過去了。
“公子!”
李玄聽到一個女聲,看去,卻是幫忙提東西的人,是西門雯。李玄一愣問道:“雯雯,你怎麼會在這裡?”
“前段時間您忙,我們幾人跟黃師兄學習了一段時間,家裡人就讓我們出來鍛鍊鍛鍊,我和哥被家裡人派到這裡,說方便照顧老爺子。”西門雯恭敬地對李玄說,邊上的張佳更是奇怪的看着李玄,這李玄到底是什麼人?這店長怎麼叫他公子?對他那麼恭敬?
李玄發現了張佳的眼神,連忙對西門雯說:“好,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有事會去找你們的,辛苦你們了。”
“是。”西門雯放下東西,向張雪打了個招呼走了,李玄這才發現自己不遠處正有一間珠寶店,正是西門家的產業(玄機門的產業)。
“姐夫,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他要叫你公子?”張佳好奇地問。李玄搖頭不答,張佳又問自己姐姐:“姐姐,你告訴我。”
張雪看了一眼李玄,見李玄不反對,張雪有些自豪地說:“你姐夫和他們西門家族的家主很要好,他們家族的人見了你姐夫都要叫一聲公子,別說一條項鍊了,就是你姐夫要他這間店,他們也會雙手奉上。”
“啊!姐夫你原來這麼利害啊,姐夫不如我也嫁給你好不好?以後我就可以有很多……”
“吱!”一個急剎車。
“姐夫,你要死了,剎車那麼急幹什麼,把我的東西弄得到處都是,就算我要嫁給你你也不要這麼心急嘛!”張佳在後不停埋怨李玄。
“哈哈……”張雪看到李玄的窘態不由好笑,一個在天下那麼修真面前面不改色的李玄,自己的老公居然讓自己妹妹作弄得那麼慘!
李玄差點讓這丫頭給嚇死,苦笑了一聲,繼續開車。不願意再理這個害人精,李玄不由想起了胡玉那個真的狐狸精,想到那次自己看到她的身體,真是誘人!
“姐夫,你是不是在想我?怎麼臉都紅了,你臉皮還真薄……”張佳一點也不理會李玄的感受,讓李玄開車也不能專心。張雪拉了拉自己妹妹,說:“好了,你這死丫頭,你姐夫你也敢調戲,不怕你姐夫忍不住吃了你。”
一路說說笑笑到了張雪的家,看着兩個女人上樓,李玄終於喘了口氣,擦了擦汗,奇怪自己這段時間怎麼老是流汗。
張母已經回來了,正在作飯,聽到三人回來,對外說了聲:“快去洗把臉,很快就可以開飯了。”
正在擺飯菜的時候,門開了,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爸,你回來了。”兩個丫頭都高興地跑過去拉着這個中年人的手,看來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岳父張國威了,國這臉,臉上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但此刻臉上卻有些無奈和沮喪。在聽到兩個乖女兒的聲音後,緊鎖的眉頭才稍稍舒展開來。
“雪兒,回來了,佳佳,這次高考怎麼樣?爸爸有事沒有能陪你高考,你不會怪爸爸吧?”張國威疲憊的臉上露出父親的慈愛,笑着問着張雪張佳。
張雪“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張佳話卻多些:“當然要怪了,我高考你都沒回來鼓勵我一下,嗯……你得想辦法補償我纔是。”
張母這時也從廚房裡出來,感激的看了李玄一眼,對張國威說:“國威,不要在門口站着,這是雪兒的男朋友李玄。”
“伯父!”李玄禮貌的向張國威打了個招呼。
“好好!坐啊!”張國威這纔看到李玄,然後對身邊的女兒說:“快放開我,我肚子都快餓扁了。”
飯桌上張佳又忍不住把自己漂亮的項鍊拿出來展示,得意地說:“爸、媽,你說我這項鍊漂亮嗎?”
“啊!”
張母到還沒什麼,張國威卻嚇了一跳,他混跡官場那麼多年,自是認得這項鍊的價值,可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東西,這項鍊至少也得幾百萬。現在自己的事這幾天上面來人正在查,本來他們扣着自己不讓回來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下午那些人似乎變了性一樣,開始對自己好起來,還讓自己回家,還說查清楚會給自己一個交待的,要是讓那些調查組知道自己女兒戴這麼好的項鍊,自己就更麻煩了。似乎想到了什麼,張國威冷汗直冒,自己以前雖然用自己手裡的權利辦了些私事,也收了些錢,但是查清楚最多革職再坐幾年牢,但是現在如果這關鍵時候,再發現問題,可是罪加一等的。
有些責怪地對張母說:“淑雲,你怎麼給孩子買這麼貴的東西。”
張母笑着說:“這不是我給他們買的,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小玄給她買的吧。”
張佳笑着點點頭說:“不對,不過也差不遠,是那個‘興隆珠寶’珠寶店的老闆看在姐夫的面子上送我的。”
不光張國威愣住了,就是張母也愣了一下,幾百萬的東西隨拿來送人,不過想到西門家幾千萬的車還不是一樣的送給他六輛,也就不感到奇怪了。張國威有趣的打量着李玄,他開始還以爲李玄只是張雪的同學,這小子長得不錯,一表人才,和自己家雪兒也滿配的,沒想到還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張母見自己發愣的丈夫,笑着說:“不要多想了,沒事的,快吃飯吧。”
晚上李玄一個人睡客廳,多時是李玄打坐養氣,看着外面天亮了,李玄輕輕打開門,到樓下的花園裡散步,此刻已經有很多老年人在健身了,看到一邊打太極拳的老年人,李玄也來了興趣,打起了太極拳,一套太極拳打完渾身舒暢,不過這時卻有一個老頭走了過來,對李玄:“年輕人,這麼早起來鍛鍊啊?”
李玄笑着說:“你們不是比我更早,呵呵……”
那老頭也笑着說:“是啊,現在的年輕人都懶啊,這麼久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年輕人這麼早鍛鍊身體的,以前怎麼沒有看到過你。”
“我女朋友住這裡,我不是住這裡的。”李玄微笑着和老頭聊了起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我看你的太極打得不太對,以後常來的話,我可以教教你。”老頭得意地說。
李玄瞪大眼睛看着這老頭,自己的太極雖然不是名家所傳,但是自己憑着高深的修爲,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意境,太極的意境,這老頭的拳自己剛纔也看到了,姿勢是不錯,不過卻沒有一點太極的意境在裡面,還敢說教自己打太極,不過李玄笑了笑,答道:“我過幾天就走了,就不跟你學太極了,我打太極只是一時的興趣。”
“可惜。”老頭也不免強,和李玄閒聊起來。
“小玄,這麼早就起來鍛鍊啊?”這時張國威正走過,笑着向李玄打招呼,昨天晚上老婆和他說了李玄的事,特別是李玄開的車的車牌,他知道自己這次的事應該就這麼過去了。那些人應該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今天心情高興起了個大早,準備到單位去,看看情況。他對李玄的印象也好了很多,自己真是生了個好女兒,找了這麼好一個男朋友。
“啊,伯父,你去上班啊,怎麼不開車去……坐我的車吧,我送你去,我現在也沒事。”李玄笑着說。
張國威想了想,本不想麻煩李玄,不過李玄開口了,自己也想坐他那輛九星極的跑車,於是笑着說:“那好吧,既然你沒事就送送我吧。”
一路了張國威問了李玄家裡的情況,李玄也如實回答,可是張國威越聽越糊塗,憑李玄那樣的家世,能開得起這九星級追風跑車,能讓人送他那麼好的項鍊,還有那北野家族是瘋子,他要什麼都給?不過他也是人精,想李玄可能有些事不願意說,也不再追問。
車到市政府的時候,一輛大奔忽的從旁邊捌了過來,擋住了李玄的去路,接着又有幾輛車把李玄的車堵了起來,李玄有些手忙腳亂,他雖然利害,畢竟是新手開車上路,還好反應快急忙剎車,車停下來的時候,就差那麼一點就撞上前面那輛大奔了。
邊上的車裡下來無數的荷槍實彈的解放軍,還好這些拿槍的解放軍沒有用槍對着他,要不然李玄可是在市政府門口大開殺戒了,只是他奇怪這些當兵的擋住自己的去路幹什麼?張國威可嚇得不輕,自己雖然犯錯,但還不至於出動軍隊來抓自己吧?一個最好的解釋就是自己身邊這位大人物,只有大人物才能惹到大事,難道他這車是偷的,現在軍隊來人抓他了?想到這裡,張國威額頭豆大的汗成線的向下流着而不自覺,只感到自己完了,自己的事還沒完呢,又來一件更大的,勾結偷車賊……
前面那輛大奔的門打開了,下來一箇中年軍人,李玄一看,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傢伙自己認識,那天還問自己要新戰衣,自己沒有同意,今天他不會搞綁票吧?他親自來綁票可太誇張了!
“吳天,你這混蛋,把車停在我前面,想害死啊!”李玄伸出一個頭對着大奔裡下來的軍人大罵道,吳天實在是太可惡了,一大早的,來這一手。
這時張國威纔看清楚那軍人,這不是成都軍區司令嗎?他怎麼來了,再一聽李玄的話,更是嚇得動也不敢動,怕李玄惹怒吳天,吳天的手下來個一鍋端,自己一百多年就賣在這裡了。
那些圍着的解放軍也心裡納悶,還沒有聽過有人敢這麼罵首長的,這是第一個,不管這年輕人是什麼身份,都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吳天不但沒有生氣,而是和氣地說:“李老弟啊,你什麼時候回成都的,怎麼也不給哥哥我打個招呼,讓哥哥儘儘地主之宜,要不是今天早上我出來散步,看到你的車,還真不知道你回來了,只是你的車跑得快,我不得已只有把車停在你的車前面,不要生氣哦。”
伸手不打笑臉人,李玄雖然不會信吳天的鬼話,不過卻也不好過份再罵他,只好對身邊的張國威說:“伯父,沒事的,你先進去吧,我和這傢伙聊聊。”
張國威也聽到了吳天的話,現在聽李玄一說,心也安定了下來,只是沒有想到李玄連吳天也敢罵,而更奇怪的吳天居然還不生氣。不過這裡是市政府的門口,他想到今天省裡的領導會來對自己作最後的調查,事關重大,只好道聲謝,向裡走去。
李玄下車,走到吳天面前說:“有什麼事嗎?要勞架你吳大司令親自出面?”
吳天笑着說:“能有什麼事,還不是聽說你老弟回成都了,想找你老弟好好喝一頓酒,走吧,你不會不賣老哥哥面子吧?”
邊上的戰士們奇怪了,今天一大早,司令就親自下令,說有重大的任務要執行,並帶了身手好的警衛員二十人出發,沒想到到了居然請一個年輕人喝酒,這可是大清早的,司令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而另一邊,張國威剛到市政府一會,省委書記居然親自帶隊,對自己作最後的判決,只是判決出乎了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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