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陣法?什麼陣法?還有你哪個神奇心法居然是這個陣法的基礎?”老頭驚叫起來。
李玄奇怪地看着老頭,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陣法,這很正常啊,中國人都知道,《三國》中的諸葛亮太出名了,八卦陣也太出名了,是中國人都知道有這陣法,這有什麼好驚奇的!看來上了年紀的人都愛大驚小怪!
老頭看着李玄用一種看猴子的眼光看着他,不禁有些生氣,不過,他眼睛一轉,也不理會李玄,把還沒有還給李玄的《星經》拿在手裡翻看了起來。
李玄不由有此好氣的看着老頭,這個剛纔是誰說不會隨便翻看別人的東西了,還沒有兩分鐘就忘記了,真是的,要不是看你是小燕的爺爺,我一定馬上擺一個困八卦陣,讓你試試看我擺的有沒有諸葛亮擺得好。
見老頭又進入無人狀態,李玄也不想去打擾他,看就看吧,又沒有什麼好稀奇的,最好讓你這死老頭看得走火入魔,免得老拿我和小燕尋開心。想着不由看了看小燕,劉小燕還在旁邊看着她爺爺,李玄走過去把她拉到自己旁邊,坐在沙發上看着夜間新聞,看了看也沒有什麼新鮮事。
“對了,小燕,我這幾天沒有去上學,老師怎麼說?”李玄坐下來一會就想起學校裡自己逃課的事,這在一中這個重點學校來說是很嚴重的。
“那天你堵氣走後,我也追了出去,不過怎麼都沒有找到你,後來老師來了,我就說你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老師也沒怎樣,只是讓你注意身體,不要老是想着學習,還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讓你養好身體;老師真是好偏心,你記不記得上次王強也是有些不舒服,老師不但不信,還說他學習不好,還想逃課,怎麼都不同意他回家。”劉小燕說着有些好笑地看着李玄。
“可是,我都一個星期都沒有去上課了,那老師沒有說什麼嗎?”李玄有些不解地看着劉小燕。
“哈!哈!你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啊!你不知道十、一是要放大假的嗎?看來你以後不能再練那個心法了,這次是忘記了日期,下次你說不定就會把我也忘記了的。”劉小燕看着李玄不解的樣子,開始開他的玩笑了。
李玄恍然大悟!是啊,那天逃課是三十號,現在自己練功把十、一大假全賠進去了,真是不值啊,再看看劉小燕還再拿他尋開心,不由皺了皺眉頭,然後一本正經地說。
“是啊!以後練這個功夫要是把你忘記了怎麼辦?”李玄認真的看着劉小燕,然後靠近劉小燕的耳邊輕聲說:“小燕,剛纔爺爺不是說了嗎?我們可以一起練功的,還說是雙修,以後我們天天一起練,那不就不會忘記你了嗎?你說是不是啊?”
劉小燕本以爲李玄在她耳邊會說什麼,沒有想到居然說這件糗事,而她可以感覺到他氣息噴了她臉上,頓時臉上熱呼呼的,捱得那麼近,就好象李玄在親吻她的臉一樣,讓她陷入意亂情迷之中,不能自已。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親熱,你們還沒有正式訂親,不要這麼親熱好不好,想刺激我老人家啊!剋制啊!年輕人就是不懂得剋制,更不懂得尊敬老人家。”老頭不知什麼時候把書看完了,現在正有趣地看着兩人,還裝模作樣的搖搖頭,兩人頓時再次陷入了無限的尷尬當中。
李玄真是氣急,氣這老頭老是打擾別人好事,心中更惡毒的想,可惡的老頭,再這樣,小心我先把你孫女給吃了,先讓她大着肚子再去訂親,氣死你這死老頭。哈!哈!
“小子,你在想什麼呢?說出來聽聽嘛!怎麼笑得那麼壞,讓人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老頭好象看出點什麼似的,見李玄雖然被羞得臉紅紅,但臉上還有一絲壞壞的笑容,不由想知道李玄倒底在想些什麼,被人教訓還這麼高興。
“我是在想……”李玄高興得差點說漏嘴,連忙說“我是想你看書看出什麼來沒有?沒有別人意思。”
“你這本書,真的好神奇,不過,這個真元力的屬性怎麼能改變?你說是不是,陣非是有不同屬性的人先在佈陣的法器上輸入真元力,然後再來佈陣,不過現在修真界的高手那麼少,哪去找這麼多有結丹期修爲的高手來爲法寶輸入真元力,而且還需要不同屬性,更是難!難!難啊!”老頭說着不禁直搖頭。
“難道你不能改變你的真元力的屬性?”李玄不由奇怪地問。
“什麼?你能改變你真元力的屬性?這怎麼可能?”老頭則象看怪物似的看着李玄。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當然能,難道你不能?不可能啊,你也到了結丹期的啊!”
“唉,看來要布這個陣法還只有練了你的那種心法才能,想我幾十年來一直研究着奇門遁甲,自認爲奇門遁甲中的陣法研究無人可比,沒有想到連連碰到高人,唉!”老頭喪氣的說,再無剛纔打趣李玄他們時的神彩,臉色也成敗灰色,了無生趣的樣子。
李玄不由大驚,知道老頭遇到了修真者中修心中的心障,如果不把老頭錯亂的精神力理順,那他就有可能一直陷入心障中,再也沒有求生意念,不由伸手抵住老頭的頭頂百匯穴,再用精神力進入老頭體內,梳理起老頭凌亂的精神力,再用精神力輕輕刺激老頭的元神,每一步李玄都小心翼翼,他知道頭部是人最重要的部份,不能受到太大刺激,要不然救活了也是白癡,所以大部份精力都用來控制精神力的大小,當理順了老頭的精神,喚醒老頭的神志時,李玄收回了精神力,頓時滿頭大汗的癱坐在沙發上。
真是太累人,我自己練功引入天地元氣也沒有這麼兇險,也沒有這麼累,下次打死也不這麼幹了。
老頭精神好了很多,感激的看了李玄一眼,然後坐在地上練功恢復起來。
李玄也緩過氣來,學老頭一樣坐在地上,恢復精神力來。
過了一會,兩人都睜開了眼睛,看來是恢復得差不多了,老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李玄,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爲了不再讓老頭再陷入沉思當中,李玄想叉開話題,但又不知該說什麼,這時劉小燕開口了:“爺爺,你剛纔說奇門遁甲是什麼?裡面除了陣法還有些什麼?”
“呵,說起這個奇門遁甲就不得不說修真史了,在傳說中的修真者們有很大一部份是練自己本身,就是資質好的,功力深厚的,這些人哪就利害了,但是還有一些想修真的人,但是他們的體質原因,致使他們修真修得很慢,這些人當時被那些資質好的修真們看不起,但是這些人裡面也不乏有聰明之人,他們不服氣,不願服輸,更不願讓那些修真資質好的人看不起,於是他們就想起利用工具。而傳說最開始那個製造工具的人爲了在與人比試中不受傷,就先用一些特殊材料制了一身盔甲,怕身法不夠快,還製造了個風輪,可以讓自己站在上面跑得更快,於是在一次與人比試中他利用這身盔甲和風輪取得了勝利,接下來他高興得連挑比他修爲高的九個高手,雖然最後讓一個比他高得太多的修真者打敗,但這也讓當時修真們大吃了一驚。後來修真者們把這盔甲和風輪叫作甲和輪,但後來想到他造風輪是爲了遁走,所以就叫作了遁甲。而那些質資好,以修練自身爲主的爲了區別這些他們看不起的用工具的修真者們,就把以用工具爲主的修真者們叫做奇門,於是這就有了奇門遁甲。”
老頭說着口乾了,停了下來,小燕乖巧的倒了杯水送給老頭:“爺爺,那以後呢?你不是說奇門遁甲中還包含了很多東西嗎?”
老頭慈愛的看着劉小燕繼續說:“以後,那奇門受到了修真者們的排擠,但是他們更不服氣,於是就有很多人聯合了起來,一起研究,各方面的都有,比如制器,佈陣,制符,還有逃命用的遁術,更有利害的是卜卦,預測未來等,當然當時有多少是真的,也無法調查,但這些人後來卻實研究出好多有用的東西讓修真者們吃盡了苦頭,後來那些吃了虧的修真們,也吸取了教訓,學會一、兩樣有用的遁甲術。比如現在有些門派的飛劍,那制飛劍之術也算是奇門中的一樣吧?還有很多流傳的護身符這是最常用的。陣法後來也流傳了一些出來,但是這些都只是些皮毛,真正的遁甲術一般的修真者是學不來的,就好象這本《星經》中的陣法吧,沒有特殊的心法,是不能布得了一個好的陣法的。唉!”
“爺爺,你剛纔說連連碰到高人,那你在碰到李玄以前還碰到了那個高人?”劉小燕看着爺爺又在嘆氣了,不由又問到。
“你說那個,具體是什麼人,我也不清楚。”
“什麼人,你也不清楚,那你怎麼知道是位高人,而不是矮人呢?”
“矮人!呵!呵!讓那位高人知道一定會被你氣死的。”老頭不由被小燕逗笑
“爺爺,你快說嘛,再不說我就拔你的鬍子了哦!嘿嘿……”劉小燕作了個拔鬍子的動作,威脅着老頭。
“不要……不要拔……我說就是了嘛,你再拔我就沒有鬍子了”老頭急了,急忙投降,接着說:“一個星期前,我正在青城後山練了功,想到很久都沒有到派裡看看了,於是就到派裡看看,剛到派裡,無塵師侄就告訴我,在成都他的徒弟發現了個奇怪的陣法,對於我和無塵這種對奇門遁甲有研究興趣的人來說這是巨大的誘惑,於是我們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成都。”
“馬不停蹄,爺爺,你們是騎馬來的啊?”劉小燕調皮地問。
“你這小丫頭,我只是形容一下,我們是走路來的。”
“那應該叫‘人不停蹄’纔對嗎?玄你說呢?”小燕還似模似樣的對着李玄說,看着她認真的樣子,李玄也不由被逗笑了。
老頭一臉氣苦的樣子:“你們還聽不聽了,再笑我就不說了。”看着老頭的樣子,兩人笑得更大聲音。最後都笑得沒有了力氣,才讓老頭繼續。
老頭拿他們倆也沒有辦法,只有繼續:“後來,我們趕來,那個弟子帶我們到了城外十里外的一個小樹林,在那裡有個陣法,我們看了好久,還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認出那是個什麼陣法,更不要說破陣了……”
“哈,哈……”小燕大笑着打斷了老頭的話,老頭不由奇怪地看着小丫頭。
李玄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來是自己剛纔給小燕講的自己曾在那裡布了個陣法在裡面練功,小燕聽明白了,不由感到好笑,只是這一笑,卻把老頭笑糊塗了。
李玄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老頭解釋:“這個陣法是我擺的,當時我體內內息太亂,怕走火入魔,所以就在當地擺了個防禦陣,當時心急,也沒有注意,結果把當時剛學會的七絕防禦陣擺了出來,這個陣法是複合陣法,就是七星陣再加上幾個小幻陣,你剛纔也看了這個陣法書,你想一想就會明白的。”
老頭再次陷入了沉思,這次是很正常的思考問題。過了好一會兒,老頭高興的叫了起來:“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真是妙啊!妙!組合得真妙!”
老頭看了看李玄:“沒有想到,高人原來是你。”
李玄聽到這裡,也不由看了看小燕,苦笑着說:“那矮人也就是我了!”
看着李玄委屈的樣子,劉小燕又開心得笑了起來,看着她笑得這麼開心,老頭和李玄也不由的跟着笑了起來。
李玄心裡真的很希望自己心愛的人總是那麼開心,哪怕是讓自己多當幾次小矮人,他也願意。
李玄想起奇門遁甲中還有幾樣,但是看着他們笑得那麼開心也不忍打擾。
還是老頭看見李玄欲言又止的表情,笑着說:“你是不是想知道遁甲中其它幾樣?”
李玄不由點了點頭。
“其它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制器倒是可以告訴你一定點,這也不算是門派裡的秘密,只要是修真門派都會一點制器術,當然和遁甲術中的制器就差遠了,根本是沒法比的。唉。”講到這裡,老頭不由感概萬千!接着又說:“你今天給我看了你的陣法術,我也不應該藏私,就把我這些年的一些制器心得給你吧!”
說着,老頭從包裡拿出一個破舊的筆記本來,送給李玄。
“這是我多年的筆記,送給你了,雖然沒有你的陣法神奇,但這也是我多年的心血,希望你要好好愛惜。”老頭雖然把筆記本送給了李玄,但是眼睛還看着筆記本,就好象是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這個筆記本里陣了一些制器術外,還有我的一些練功心得,及一些真小法術,都不是我們門派裡的功夫,你有興趣可以學學。”
李玄真的高興極了,修真了這麼年,功力倒還是可以了,但是不會應用,就好象是守着金庫卻不能用一樣那麼難受,今天不但可以學一些小法術還有制器術,真是收穫巨大。
李玄和老頭一樣,看着書就入迷,接過書就地翻看起來,特別是他所關心的制器術,邊看還從包裡摸出擺那個七絕陣用的石頭準備試試製作個‘驚雷’。可是他剛拿出來就被老頭看見,老頭立即感覺到那個石頭不正是這幾天自己對着的對個七絕陣裡的一塊嗎,老頭趁李玄不注意從他手裡奪過石頭,還不停罵李玄是敗家子,用這些寶石制‘驚雷’。原來驚雷是一種符,一次性的,就和手雪差不多,不過威力嘛?暫時還不清楚,只有試過才知道。
李玄看着老頭奪走手中的石頭,不由又好笑又好氣,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人,連石頭都要搶,又往包裡摸石頭,準備制‘驚雷’,可是看着老頭緊盯着自己,看架式是準備再搶石頭,看着他那可憐樣,他玄想讓一個自己長輩這個樣子好象是不太好,一旁小燕還看着呢。算了,算自己倒黴吧,把包裡的石頭全送給了老頭。
李玄看了看已經是下半夜了,自己精神還算好,可是小燕有些困了,老頭精神也好,可能是剛拿了自己七絕陣的石頭的緣故,還在一旁小孩子般地玩個不停,看得李玄直搖頭。
“小燕,你先去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我出去找些東西些試試製器。”
劉小燕不情願的嘟着嘴去睡覺去了。
李玄看着正在玩石頭的老頭子,怕他吵着小燕睡覺,於是說:“老頭,有沒有興趣我們出去玩點好玩的。”
老頭也明白李玄的意思,馬上舉雙手同意,同時也想看看這個高人到底能弄些什麼名堂出來。
在城裡不行,怕弄出太大的動靜驚動別人睡覺就不好了,於是兩人來了個午夜狂奔,真的是狂奔,比得上超音速飛機,但是要比超音速飛機聲音小,而且靈活得多。在午夜不歸的人羣身邊經過,人們都沒有發覺,真是輕輕走過,不帶走一絲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