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道:“不錯,我回來時,正聽見一羣人在那裡咆哮要把那個恬不知恥的、自作多情的護花傭兵團王某某打成半殘,猶其要撕爛他那一張臭嘴,割掉他的xjj,讓他變成太監,以免他像一隻發情的瘋狗般到處勾引有夫之婦。”
王於勝發出一陣嗤鼻的,冷笑道:“老大,你看這兩隻可憐蟲,泡不到美女,就開始攻擊我,對他們的嘴臉,我可是一清二楚,我不會動氣,我會把他們的話當成犬吠的。”
龍少軍制止住已經跳起來的崔力與揚得啓,道:“不要互相攻我想,我們現在好像都成了衆矢之的,要找我們算賬的人大有人在,所以,大哥就不要說二哥,我們要考慮的則是怎麼泡到更多的美妞,怎麼輕鬆打敗那些對手,不久,我們就要上場了,哦,我們的對手是誰?”
王於勝道:“我們的對手是一個叫飛尼的傭兵團,這個傭兵團是從南尼國來的,團長叫成月力,南尼人,善長泰拳,實力在七級下層。副團長德克令,南尼人,善長猴拳,實力在六級中層。飛尼傭兵團還有一位祭師,一位巫師,好像都是南尼人,其餘的則是些武士,實力在四、五級左右,這十人組合,也算有一定的實力。”
龍少軍冷聲道:“南尼人!”
王於勝道:“不錯,這個傭兵團地總部在南尼。是南尼國的代表,對我們z國極其仇視,南尼人每隔幾十年就會清洗一次z搶了他們的飯碗,我們早就想滅了他們!”
龍少軍的臉色陰沉下來,冷聲道:“據說這個傭兵團曾對外宣稱只要對付z國人的任務,酬金可以減半,而z人要他們出任務。酬金則要增加一倍,是不是?”
王於勝點頭道:“不錯,就是這個傭兵團,他們活動的地點在東南亞一帶,其主要目的則是對付z國人,手中沾滿了z人的鮮血。據我們瞭解地情況,他們已經在z國人的黑名單上,只是他們的行蹤詭秘,而且南洋那些國家對我們懷有仇視心理,處處給他們方便,以至於他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龍少軍笑了起來,道:“這真是天網恢恢,今天他們的運氣確實不好,第一場就遇到了我們,全部殺光!”
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啓立即激昂道:“是!”
現在。下面的比賽已經結束,這一輪比賽比較慘烈。二十個傭兵團共出動兩百人,戰死了四十多人。傷了三十人,其中殺人最多地則是流光傭兵團,他們把對方全部殺死,手段極其殘忍,流光傭兵團的團長傑斯里斯是y國人,身具黑暗系,整個傭兵團由半獸人與血族組成,那幾個半獸人在變身後。個個刀槍不入、力大無窮,有幾人純粹是被他們撕裂的。
第二組竟是野狼傭兵團。他們比起流光傭兵團的兇殘要稍好一些,但殺人速度卻更迅速,只是一個衝鋒,對方十人就倒下一半,每人身體上只捱了一擊,卻正中要害,死在當場。對方也算是聰明,當野狼傭兵團轉過身,列隊準備再次衝鋒時,剩下五人立即投降,這才保住了性命。
其餘幾個場地的傭兵團實力相差不大,都經過一番慘烈的戰鬥,勝者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才取得勝利。
下一場,是賞金獵人的對戰,出場的二十位賞金獵人,全是七級以上的高手,那些人,有地人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
龍少軍最注意地是場中兩人,一個就是何碧月所說的龍雪玉,也就是鳳五,她地對手是一個乾瘦老頭,手執一根兩尺長短的菸斗,偶爾還吸上一口,吐出一股清煙,一對眼睛不停轉動,可想,定是一個偷雞摸狗之輩。
那位老頭的武功可能不是最好的,但輕功卻是出奇的好,在場遊走不停,幻出一片身影,讓人捉摸不到他的真身,而且,他從菸斗裡吐出的清煙也不是會清氣提神的好東西,而是迷藥。
可惜,老頭地運氣確實太差,鳳五不僅修爲在八級以上,而且,吃過闢毒丹,不畏任何迷藥、毒藥,在老頭算到迷藥應該發作之時,停止遊走,向鳳五發動攻擊。
鳳五一直在等着老頭主動上前送死,當老頭的菸斗擊中她地肩頭時,她手中出現一把飛劍,已經洞穿老頭的咽喉,老頭的菸斗卻被她的護身能量擋住。
老頭睜大雙眼,在不相信中倒了下去。
另一人則是一個叫武則宮俊的r人,他看上去只有二十歲,身材中等,身穿一件的士武士服,腰間掛着一把連鞘長刀,表情冷酷,就好像全世界的人借了他錢沒有回一般,站在那裡像一根木頭。
他的對手是一位中年人,手執一根長槍,幻出無數的槍影,槍影掩蓋了整個場地,發出呼呼的聲響。
在如此兇猛的攻擊下,武則宮俊站在那裡竟是不動不搖,就好像這位中年人不是在攻擊他一般,令人奇怪的則是掩蓋了整個場地的槍影卻沒有傷到他分毫,當中年人的花招使完後,最後所有的槍影消失不見,一個槍頭出現在武則宮俊的咽喉時,武則宮俊吶喊一聲,腰間的武士刀到了手中,雙手握刀,一刀劈出。
一聲脆響,中年人立即站立不動,還保持着舉槍刺出的姿式,武則宮俊的武士刀已經入鞘,側步走開,朝着場下走去。
四周觀看的人中,除了少數武功最強者,大多數人都莫名其妙,不知爲何那名中年人不動了。
直到充當判斷的長眉大師道:“上去收屍。”四周觀衆才知道那名中年人已經被武則宮俊幹掉。
當收屍人員上前觸摸到中年人的身體,中年人的身體搖動一下,從兩旁分開,向地面倒去,不僅如此,連刺出去的長槍也從中分爲兩半。可見,武則宮俊這一刀,竟是從槍尖劈進去,把長了從中分開,然後把中年人劈成兩半,可想他出刀的速度、準頭是多麼厲害,看得四周的觀衆背上都浸出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