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軍現在已經處於昏迷狀態,不過,他的身體卻在低現在,他的身體已經由乾坤無極刀掌管,可以說,現在是乾坤無極刀在帶着龍少軍的身體飛行。
乾坤無極刀擁有刀魂,已經具有一定的意識,當然,這種意識就跟最低級的動物一般,只具有最基本的本能,現在,龍少軍已經成爲它的主人,它當然要幫助龍少軍,所以在龍少軍處於生死存亡的關頭,乾坤無極刀掌控了龍少軍的身體,發出威力無窮的一刀,然後它驅駕着龍少軍的身體飛走。
不過,乾坤無極刀畢竟只是一把刀,意識並不強,先前代替龍少軍也是迫不得已,帶着他不知飛行了多久後,意識又沉入刀魂之中,龍少軍失去刀魂的支持,身體立即從空中掉下,栽入海中。
龍少軍在海中隨波逐浪,一直飄流了三天三夜,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跡相,不過,乾坤無極刀出於救主的原因,爲他輸入了一小部分自身的能量,注入他的元嬰之中,修補着已經破碎不堪的元嬰,只是由於龍少軍此次受傷太重,短時間也無法恢復。
一個黑點出現在遙遠的海面上,漸漸的,黑點越來越近,終於可以看清那是一個艘中型的遊艇,長約三十多米,在甲板上,站着幾人,正在觀看着海面。
突然,其中一人指着海面大叫起來。衆人順着他指地方向看去,那裡,正飄來一具屍體,不過,也不能肯定他就是屍體,因爲那具屍體仰面浮在海面上,說不定還沒有死。
漸漸的,遊艇接近那具屍體。衆人這時纔看清那是一名東方青年,面色蒼白,但卻沒有腐爛的跡相,一時間,他們也弄不清那人到底死了沒有了。
一名大漢立即向遊艇後面走去,不久後。他帶着一位金髮少女走到船頭。
那位少女可是一位罕見的美女,東西方混血兒,看上去二十左右,身高足有一米七五,金色的披肩長髮,瓜子臉,肌膚如雪,高聳的鼻樑,櫻紅的小嘴,下巴略尖。眼珠卻是黑色,發出陣陣冷芒。身穿一件中長式毛呢套裙,可以感覺得出她那修長的大腿和如柳地腰枝。整個人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冷豔美。
甲板上的人一見那位少女,立即行禮。
少女看了看海面浮着的青年,用英語道:“把他撈上來看看。”
很快,青年就被打撈上來,被放到甲板上。
一名大漢伸手探探了青年的鼻息,搖搖頭,因爲青年根本沒有呼喚,他又伏下身聽了聽青年的心跳。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喜色。
少女一直在觀察着大漢地臉色,見狀道:“彼特力。他還有沒有救?”
彼特力擡起頭,眼睛閃過一絲迷茫,道:“這個人非常奇怪,他沒有呼吸,但脈膊卻在微弱地跳動,按理沒有呼吸就證明他已經死亡,但有微弱的脈膊卻證明他還活着。”
少女看着另外一位身材略胖的老頭,道:“胥管家,有沒有辦法救活他?”
胥管家蹲下身,探了探青年的脈搏,道:“此人應該是一位高手,以衣服腐爛的程度來看,應該在海上飄流了幾天,如果是常人,不是淹死,就是被魚吃了,而他卻沒有事,我觀察了一下,此人體內竟有一層能量在護着他,我估計,現在,他正在自我療傷。”
少女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道:“胥管家,你估計此人的修爲如何?”
胥管家搖搖頭道:“這個,我探不出來,他應該是受了重傷,現在處於昏迷狀態,那些能量只是出於本能在保護着他,不過,我感覺出他身上帶有一定的電能,可想此人應該是一位電系異能者,其修爲應該在七級以上,我們這裡沒有電系異能者,所以,只能靠他自己恢復了。”
少女點點頭,道:“好吧,給他騰出一間房,儘量救他。”
胥管家點點頭。
少女並不想甲板上露面,吩咐幾句,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被遊艇救起來的人就是龍少軍,現在,龍少軍靜靜地躺在遊艇一間房中的牀上,一動不動,臉色蒼白,混身冰涼,連呼吸都沒有,不知道內情地人一定會以爲他已經死了。
遊艇上的幾位高手仔細研究過龍少軍情況,全都無能爲力,不再打擾他。
房門靜靜地打開,少女地身影出現在房門外,邁着小巧的步伐,少女來到龍少軍所躺地牀邊,先是探了探龍少軍的呼吸,然後輸入一股能量,少女坐到牀旁邊的椅子上,支着臉望着龍少軍那張英俊而蒼白的面容。
良久後,少女嘆了一口氣,摸了摸龍少軍的臉,道:“我不知你是誰,但卻感覺得出你的經歷與我一樣,定是經歷了無窮的兇險,你的仇家也許正在搜尋你,現在你可以安靜地睡覺,無憂無慮,當你醒來後,你又會發現這世界是多麼地殘酷,也許你再也不能這樣安靜地睡覺了。”
說到這裡,少女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又道:“不過,我還是要羨慕你,至少,現在,你可以安靜的睡覺,什麼也不想。而我,卻是清醒着,父母地大仇卻落在我一個小女子身上,還要逃避仇人的追殺,根本沒有片刻安寧,說不定下一刻,我就會死在仇人的手中。”
少女吐出了心中的苦悶,站起身,對龍少軍道:“這個遊艇上我有許多手下,他們都敬重我,服從我,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讓我傾述我的痛苦,只有你,纔是最好的聽衆,今天就說到這裡,明天,我會再來看你的。”
少女慢慢離去,牀上的龍少軍依然沒有絲毫變化,也許,他將永遠是這樣了。
實際上,牀上的龍少軍已經有了一定的知覺,他在遊艇上已經呆了三天,這三天中,乾坤無極刀注入他身內的混沌能量開始發揮作用,破碎的元嬰也漸漸聚成一個人形,由於混沌能量太少,只修補好了元嬰就耗用殆盡,不過,聚成人形的元嬰終於有了一定的知覺,開始發出能量,一點點修復被損壞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