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龍虎山也有記載,說明白點就是異能者的武器,它有幾樣特點,一是高級的法器可以收入體內,成爲身體的一部分;二是它的堅硬程度極高,除非遇到更高級的法器或異能高手,很難受損;三是它們有增幅的作用,也就是可以像放大器一樣把發出的能量增大,一般來講,增幅越大,其法器越高級,可以想象,當兩個異能等級相當的異能對決,一方的武器可以增幅一部分能量,讓發出招式的威力更大一點,其結果就不言而明。當然,法器還有其他一些作用,比如高級法器可以在主人遇襲前示警,可以自動護主,可以驅魔避邪,可以載人在空中短暫地飛行等等,好處甚多,所以,作爲異能者,都想有一件高級的法器,歷史上曾有多次異能者爲了一件法器殺戮連天、血流成河的例子。
當然,法器雖然好處甚多,但卻非常稀少,高級一點的法器都是各異能門派的鎮派之寶,比如傳說中的干將、莫邪、紫霞、青霜、巨闕、魚藏劍等,因爲它們的製造非常困難。首先,必須有材料,製法法器的材料極其難尋,其中最困難的就是好玉,玉石的等級越高,製出的法器越高級,不過,好玉豈是那麼容易找到,要想製造出一件可以收入體內的法器,其玉石的等級必須在上品玉以上,而且耗用極多,只是製造一把勉強能收入體內的小型法器,就要耗用上千萬元的玉石,而且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除了玉石外,還需要數種自然界難得一見的材料,那些材料,只有在人跡罕至的地方纔能找到,幾乎沒有。最後則是煉製法器的人,有東西並不是說就能製造出法器來,製造法器當然不會是像鍊鋼鐵那麼簡單,必須懂得方法,要有合適的工具、地點等,這就必須專業人士來做,不懂方法,就是八級高手也無法制造出法器,所以,製造法器的人就非常重要,以龍虎山的記載中,很久以前,在異能界裡,倒有幾個門派以煉製法器爲主,可惜,那些門派沒有存活多久就消失不見,其原因也比較簡單,由於那些門派以煉製法器爲主,武技就不很行,而可以增幅威力的法器誰不想要,所以,他們就變成了擄奪的對象,也就是個個成了寶貝,每個門派都要弄去幫他們煉製法器,就是不幫自己煉製法器,也不能讓他們幫別人煉製法器,萬一他們爲對頭煉製出法器來,他們豈不是要倒黴。正派還好一點,要顧面子,用錢、物或大義讓他們煉製法器,而邪派就不會那麼講道義,本着不爲我用就大家不用的原則,那些煉製法器的門派當然不會有好下場。現在,世上根本找不到真正懂得煉製法器的人,就是有一些,都是半吊子,煉製出的法器都是幾不像,極好的材料卻只能煉製出威力極小的法器。
現在,龍少軍手中拿着的這塊玉牌應該介於上品玉和極品玉之間,如果拿到拍賣行去賣,其價值絕對在千萬以上,就是如此,在世面上也很難得見到,如此有高級的鍛造師,再加以其他高級材料,就能煉製出一件較爲高級的法器來,難怪洛于越會把它與十萬大山圖藏在一起。
龍少軍當然很想找到高品質的玉石,他也想製造一兩樣高級法器出來,不過,這暫時只是幻想。
龍少軍看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想起早晨還要陪何麗莎與張麗鍛鍊,把十萬大山圖與玉牌藏好後,龍少軍出了別墅,朝着學校飛奔而去。
來到學校,龍少軍最先去的地方就是11414寢舍,那裡,王於勝、崔力與揚得志還等着他去蹂躪。
半個小時後,龍少軍一臉春風得意地出了寢室,而寢室裡,他的三個不良小弟正鼻青臉腫地咒罵着他。
龍少軍來到操場上,意識一擴,已經找到了何麗莎與張麗的身影。
何麗莎與張麗在操場中間的跑道上慢慢跑着,前面、後面,自然跟着一大羣護花使者,有幾人龍少軍認得,其中一人就是金鐵柱,另外還有那四位被他一拳擊倒的學生,不過,龍少軍的目光卻沒有看他們,而是看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那個男生身高一米九,身材魁梧、肌肉結實,一張國字臉,雙眼不自覺透露出一絲兇狠,整個人看上去氣勢如宏,猶如一座大山給人強勁的壓力。
“校草榜第四的衡鐵鋼。”龍少軍認得那個長得像大山一般雄壯的學生,他可是校武術協會的副會長,據說身懷硬氣功,刀槍不入,當然,那槍是指紅纓槍,而不是手槍、步槍、機關槍,而且他力大無窮,據說可以舉起一百多公斤的大石,非常厲害。
現在,衡鐵鋼以最帥的姿式小跑着,挺胸收腹、腦袋微揚,面色凝重,眼睛好像在注視着天下蒼民,充滿着憂國憂民的氣質,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不過,龍少軍的眼睛非常毒辣,立即看見他的目光不時暗暗瞟向何麗莎與張麗,可見,那傢伙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心中在打着兩位美女的主意。
龍少軍算準何麗莎與張麗跑步的路線,朝着她們奔跑的方向斜插過去,半分鐘,就追到兩女的身側,招呼道:“麗莎、張麗,早啊。”
何麗莎與張麗微微側頭,一見是龍少軍,臉上立即浮現出微笑,停下跑步,張麗性格開朗得多,招呼道:“是龍少軍啊,你教我們的舞蹈真不錯,我們練了後,頓時覺得身體也清爽了許多,這不,我們一早就到這裡來,還以爲你不來了呢,正準備回去了。哦,麗莎一直都在念叨着你呢。”
何麗莎頓時嗔道:“張麗,你說什麼呀,不是你說的那種舞蹈練了很好嗎,跟我有什麼關係。”
張麗笑道:“什麼我說的,昨天一天,你一共說了多少個龍少軍,你自己可能不知道,我可是幫你數着呢,足足在三十遍以上。”
何麗莎臉色微微一紅,偷偷瞟了龍少軍一眼,見他好像沒有什麼反應,心情稍稍平靜,不過,不知爲什麼,卻又有點失落,嘴中卻反駁道:“我說了嗎,不過,爲何你對龍少軍這三個字這樣mg呢,不會有什麼企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