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的表現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這絕對是菜鳥中的菜鳥。在任逍遙眼看就要抓狂前,二人終於在草地上絕對的坦誠相見。
面對現場真人秀,任逍遙看的津津有味火燒火燎,對菜鳥的鄙視空前高漲。 ωwш⊕ttκa n⊕C〇
(和諧一千字,沒辦法啊!)
激情澎湃的碰撞,肉搏大戲精彩紛呈。但是這種精彩只能是一種生澀的精彩,白臉的動作極爲生澀,並且表現極爲拙劣,但卻勝在絕對的真實。這讓任逍遙神遊物外彷彿回到藍華星北蒙山脈那座小湖旁。在那裡自己一樣的生澀,只懂得兇猛的衝擊,現在想起來卻有點溫馨,也不知道姬冰倩她們在忙什麼。
眼睛看着,神識一刻不放鬆的環繞着激戰的兩人。凡人的第一次可能都是快槍手,修道者卻不盡然,雖然白臉修爲被禁錮,但身體卻極爲強悍。而令任逍遙大感意外的是陰極門的木頭姑娘的持續作戰能力也是令人刮目相看。從生澀動作可以看出兩人都是第一次,但兩個時辰依舊沒有達到高潮。而更加令任逍遙大感意外的是,感受到兩人情緒的波動以及身體的亢奮度,正常情況下即使這個持續作戰力號稱第一的,在這種亢奮下也要繳槍了,而兩人的亢奮度依舊在持續的攀升着,甚至超過自己想象的極限。
肯定有問題!想到兩人大戰前古怪的對話,想到邪惡的項陽的提醒,任逍遙立即就將這些線索串聯在一起。
恩啊恩啊嗯嗯的,兩人激情四射的表演,任逍遙心中火熱但依舊不敢放鬆的仔細查探,這是一種煎熬,也是一種極大的刺激,偷窺的樂趣就在於此。
激情持續上演,煎熬持續忍受,一個多時辰後任逍遙明顯感覺到了不同,好像兩人的靈魂波動有點混亂,就像崩潰的前兆,而這種前兆只能證明高超的即將到來。
就在這時正在草坪上婉轉承歡的木頭姑娘突然高叫一聲:“記住你的承諾,否則你將靈魂消散啊……”最後一聲極爲高亢,緊接着如一灘爛泥癱倒在草坪上,而與此同時白臉的喉嚨裡也傳出壓抑的獸吼。
“嗯?”任逍遙微微皺眉,這一刻他神識裡什麼都沒有發現,但卻感覺到木頭姑娘少了點什麼。但緊接着就差點詫異的驚出聲。只見白臉仰天一聲怒吼緊接着周身噴薄出龐大的元力波動,在這一刻任逍遙對其識海元神的禁制剎那間被繃斷。繃,對就是這種感覺。緊接着任逍遙臉色一變,因爲白臉身上的氣息猛然間再次衝上高峰,這次比之被禁錮前還要強烈,這一刻白臉的修爲有了極大的進步,但就好像是天地間有一種壓制一般,雖然其氣勢磅礴,但最終卻被迅速壓制。
“難道是衝擊天將未成?”任逍遙心中暗驚,但此刻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猛然竄出一拳擊向白臉面門,而正處在亢奮中的白臉毫無準備頓時被擊飛,緊接着直覺識海元神一滯,再次被禁錮住修爲。然後砰的一聲掉進湖裡。
任逍遙左腳支地右腳提出想要將木頭姑娘也踢進去,畢竟自己站在這裡,腳下卻躺着一位一絲不掛的女子,實在是有些彆扭,尤其是這女子剛纔還在酣戰一場。但是剛剛踢出的右腳卻猛然停滯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收回。
蹲下身仔細查看閉着雙眼的木頭姑娘,任逍遙微微皺眉。木頭姑娘已經死了,這種死不是肉身的死,因爲她的肉身依舊存活,只是生機卻迅速的消散,心臟的跳動迅速的緩慢下去,而更令任逍遙感覺驚異的是,他終於明白剛剛爲什麼覺得木頭姑娘少了點什麼,因爲現在他發覺,木頭姑娘少的正是靈魂的波動,她的靈魂已經莫名其妙的消失。
取出一件道袍蓋在美妙的酮體上,任逍遙擰緊眉頭。
“啊……”一聲驚呼,白臉浮出水面。
“滾上來。”任逍遙將其道袍踢到湖裡,默默走出數十米取出一個桌子,取出一個藤椅躺了上去,喝着酒陷入了沉思。
白臉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在湖中穿好衣物默默的站在湖邊,眼睛還偷偷掃了一眼已經毫無生息的女子,更隱晦的瞪了任逍遙一眼,但馬上迅速的收回同時心裡一哆嗦。眼前這傢伙太邪惡了!偷窺啊,太他媽邪惡了!自己都被他看光了,哎,這一刻白臉的心情極爲複雜。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男人被女人看光沒什麼,有人甚至還會驕傲的挺一挺胯下。而男人被男人看管,實在是有點無地自容,心裡總覺得有些彆扭。
任逍遙沉思,白臉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乖乖的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你剛纔對她承諾了什麼?你們沒有說話,修爲被禁錮也無法神識傳念,你們怎麼溝通的?說!”任逍遙目光陰沉聲音暴虐。有眼前女子莫名死亡的後悔,有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煩躁,還有幾個時辰煎熬的心頭火起。
“承諾?”白臉莫名其妙的擡起頭,在任逍遙陰冷的目光下哆嗦了一下,緊接着皺了皺眉頭,冷靜一下後似有所悟的說道:“我們在那啥……那個快要爆發的時候我好像接受了點……算是她傳過來的信息吧。說是什麼陽盛宗項陽是地陽之體,而且有點變異,讓我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件事傳達給陰極門。當時我……我好像是承諾一定會做到,那種感覺好像是神識傳念,卻又不完全像,感覺有點怪怪的。”
任逍遙默默喝了一口酒,沉思片刻後猛然站了起來,目光炯炯的盯着白臉說道:“是不是那種感覺就像是通過傳訊石神識傳念?”
“啊?是是是,就像這種感覺”白臉恍然大悟。
“果然是這樣,不知道你爽前說的什麼傳說是怎麼回事?”這一刻任逍遙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學習什麼搜魂之術,否則也不用什麼事都要問一問,而且還不敢保證問出的結果是真是假。先前就曾經猜測元神是魂力的一種表象,神識通過元神發出,而在阻斷神識的陣法保護下,卻可以收到傳訊石的信息,這也就證明了這種猜測,這是一種靈魂的觸碰,它很有可能比神識交流更要高級的多。而就在剛剛,木頭姑娘和小白臉就通過特殊的方式形成了靈魂的接觸,但是木頭姑娘的靈魂哪裡去了?
“不……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陰極門和陽盛宗的人如果甘心情願赴死的話,有一定機率會使對方晉級,而且……而且就是通過這種方式。”白臉臉色發紅,不知道是惱怒的還是尷尬的,任逍遙這句話等於直接承認他看了自己的激情演出,而且還是全程的。
“木頭死了,她的靈魂哪裡去了?”這纔是任逍遙最關心的問題,而且項陽提醒其注意的應該就是木頭姑娘靈魂的去向。
“木頭?哦,不……不知道。”白臉開始沒有反應過來所謂木頭是何許人也,但立即就對任逍遙的形容感到極爲貼切,這姑娘婉轉承歡之時也像是木頭。當然,他不知道木頭這個形容是項陽那裡來的,只不過項陽的說法是木頭娘們。
“不知道?”任逍遙微微皺眉,上上下下看了白臉許多眼,看的白臉渾身不自在,這才似笑非笑看着他道:“不知道哪裡去了也沒關係,我有時間修煉一下搜魂之術到時就知道了。再有,你對木頭的承諾不會是沒有任何期限吧?如果她不着急的話說不定就會自己慢慢走向萬古城的。”
“哎,十年。”白臉深深嘆了口氣。實際上他從湖裡爬出來時就大略猜到了前後經過,更是猜到了任逍遙讓自己爽歪歪的目的主要是實驗,看看自己兩人的變化。那麼他問自己承諾的期限也就毫不意外了,這個邪惡的傢伙肯定會將自己禁錮十年,到時好看看自己有什麼變化,是不是真的魂飛魄散。但是即使知道這些他也沒的選擇,畢竟陰極門神神秘秘的,說不定十年後自己不會死,但自己不答應的話,眼前這個邪惡傢伙肯定會一直囚禁自己,而且學會搜魂後再把自己搜成一個傻子就更鬱悶了。兩害取其輕,只得選擇老老實實的自己說出來。
任逍遙開心的笑了,這笑容在白臉的眼裡更像是惡魔的微笑。拍了拍白臉肩膀,“好了,如果十年後你不死,我也不會殺你,當然,給你自由讓你聯繫萬古流芳宗的人也是不可能的,不過會給你們找一個地方快快樂樂自由自在的生活,美女美酒樣樣都有,怎麼樣?”
白臉苦笑一下,“最起碼聽起來比給我們絕對的自由更加可信一些,這些不必再提了,你告訴我我哥哥在哪裡吧?”
“你哥哥?這個木頭姑娘不是你哥哥變的嗎?”
白臉:“???……”慚愧的低下頭,媽的這臉可丟大了!當時剛出來還暈頭轉向的,只顧得想着自己哥哥了,卻出了這麼大的醜。
“好了,你哥哥在這裡。”任逍遙取出凝魂棺露出紅臉,然後將白臉塞了進去。收起凝魂棺取出藍鳥向着萬古城飛去。至於他火急火燎的要幹嘛去……?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