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祖空跟我說了一個強推理論,你這裡還真有理論依據啊!”任逍遙目瞪口呆的看着黑鍋。
“切,小白了吧?”黑鍋報以鄙視眼色。
“那你和夏嫣然……也是……??”
“呃……這個另當別論嘛……”黑鍋同志終於被任逍遙打敗了。
“逍遙,你別聽黑鍋胡說八道。”青晨笑着捶了黑鍋一拳,“黑鍋說的沒錯,但你得往深了分析。比如說這些依據有一個根本點,那就是做被強推的夢。我承認,這都是心底深處的渴望。但請記住,這是心底深處,深到什麼程度?深到做夢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渴望。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雖然黑鍋那些數據是有依據的,但絕對是片面的。你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
“因爲還有一個數據,那就是------你把別人強推了,別人百分之百的會恨你!”青晨的話義正辭嚴擲地有聲。
“我說的吶?”任逍遙拍了拍心口,要是按照黑鍋的說法,那這世界還不亂套了!
“青晨你說的片面了。”黑鍋灌了一口酒,優哉遊哉道:“青晨說的都是那些強推完就走的,轉臉就吃乾抹淨不認人,能不恨嗎?實際上強推後只要是還想得到對方的,也就是說想迎娶對方的,也就有百分之十的人不願意或者極爲恨你,當然,還有百分之四十二的人雖然嫁給你卻心有不甘。”
任逍遙警惕的看着二人,“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就不像好人啊!難道是我太純潔了?”
“得了吧你,你有幾個女人了?你還純潔?”二人紛紛鄙視。
“唉,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任逍遙一本正經的說道。
“說!”
“我問你們啊,剛纔說女人你們頭頭是道的,你們知道男人有多大比例有被強推的幻……”
“哎呀我草!”兩人紛紛栽倒在地……
“小樣兒,敢鄙視我?哼!”任逍遙轉過身揹着手、梗着脖子,彎着腰、撇着嘴、邁着四方步、哼着小調兒晃晃悠悠的離去。
擺足了藐視二人的姿態,任逍遙神識籠罩羽化星,找到幾女的位置慢悠悠的瞬移過去。之所以說是慢悠悠,因爲瞬移他還不熟悉,每次都只敢瞬移百里,而且還要仔細體悟瞬移時空間的變化,所以速度自然快不了。
夏嫣然找的地方風景還真是不錯,此地呈一個葫蘆狀,葫蘆口處有一瀑布,葫蘆底部有一小湖。漫山遍野開滿了各種各樣的野花。不過大煞風景的是小湖旁邊有一破損的竹樓,而這裡的野花也多處被火焰燒燬。
來到葫蘆口瀑布下,找到五女,只不過卻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呵呵傻笑。衆女爲之氣結。
夏嫣然恨鐵不成鋼啊,“逍遙,你傻笑什麼吶?江琳兒一來,我怎麼發現你的智商變零了?”
“這個……嘿嘿……”
“算了,你和江琳兒那點破事誰還不知道?今天你們乾脆就把事說清楚,省的兩個人磨磨唧唧的。”夏嫣然扭頭帶着其餘三人向着葫蘆底走去,江琳兒想走……跟夏嫣然剛認識,對方又是問鼎天,實在不好意思駁對方面子。在這裡呆着……有點渾身不自在,還有點惱怒和羞澀。
“那個……琳兒,上次多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這個大壞蛋!”江琳兒將手中的花一下拽在任逍遙的身上,氣哼哼的扭頭跑了。
任逍遙???只覺得天旋地轉暈頭轉向,這……我怎麼了我?我謝謝她,她怎麼罵我?不行了,暈了暈了!蹲坐在瀑布旁,懊惱的抱着腦袋,將失敗者的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
問道不問人,問情還是要問人的嘛!這種事也沒什麼好丟臉的,猶豫片刻鼓足勇氣神識傳念道:“紫兒,我剛剛說謝謝她,她怎麼拿花拽我啊?你們女人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爺,你們說話我們都聽見了。我覺得你犯了兩個錯誤。第一,主母從玄機洞府出來後神情有些異樣,以我的經驗肯定你們兩個嘿嘿……,所以主母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是惱羞成怒。而且我們還沒走遠你就這麼問,她心裡有鬼,想着我們肯定知道你們在玄機洞府又嘿嘿……所以她不拿花拽你拽誰啊!”
“暈啊,這你都看的出來。”
“主母雖然極力掩飾,但誰看不出來啊?”
“就因爲這個她就拿花拽我?”
“是啊。”
“女人也太複雜了吧?乾脆我還是找殘天去吧,他說他有辦法的。”
“殘天大人肯定有辦法,但爺你也得努力啊!”
“我怎麼努力?”
“主母跟我們在一起,其實她這就是給爺一個表現的機會,爺一定要抓住機會啊!”
“好!”任逍遙猛灌了十多口美酒,俗話說酒壯慫人膽,今天就豁出去了。大踏步的跑到小湖旁,大喊一聲:“江琳兒。”
衆女一起回頭,望了過來。任逍遙雄赳赳氣昂昂器宇軒昂的大步走來,緊接着元神一振,魂力籠罩整個山谷,神通生生不息施展而出。山谷中的鮮花競相開放,竹樓煥然一新,被火焚燒過的土地中一根根嫩芽茁壯成長,緊接着開滿了鮮花。再這鮮花怒放中,任逍遙滿含深情的走來。
感受着自身的精神煥發,看着怒放的鮮花,以及那花海中走來的男子,衆女無不心曠神怡,紫兒紅兒更是如花癡般雙目含情。
“江琳兒,我對你的情你真的不知道嗎?”任逍遙漫步花叢,將深情娓娓道來。
“你……你要幹什麼?”江琳兒緊張的花容失色,畫面雖充滿詩情畫意,但在她眼裡任逍遙如同洪水猛獸。
“江琳兒,你面臨兩個選擇。”
“你……你……你有病啊!”
“哎呀!”任逍遙趔趄一下差點一跟頭栽倒。這跟自己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啊。江琳兒你也太不懂配合了了吧,你問一句‘什麼選擇’會死人啊?
夏嫣然抿嘴輕笑,拽了拽江琳兒的小手,“琳兒,你問問他都是什麼選擇。”
江琳兒六神無主語音發顫,“你……你說說都什麼選擇。”
任逍遙感激的看了夏嫣然一眼,這才朗聲道:“在你面前有兩個選擇,第一,我們先成道侶再談感情;第二,我們先談感情再做道侶;你……”
“你去死!”江琳兒抓起一朵鮮花拽在任逍遙臉上,帶着淚水跑得無影無蹤。
“逍遙你……”夏嫣然幾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任逍遙一臉錯愕的看着四女,“不都說女人喜歡霸道的嗎?她怎麼又拿花拽我?”
衆女紛紛絕倒,扭過頭追向江琳兒。紅兒看了任逍遙一眼小聲道:“爺,主母也肯定喜歡霸道的。但是霸道也要在你們兩個人的時候啊!”
“啊?還有這講究!紅兒你這話不對啊,你這話有歧異啊!”
紅兒吐了吐香舌,皺了皺鼻子急忙飛走。
“真夠失敗的!”任逍遙蹲在地上懊惱不已。
夏嫣然幾人追出百里追到江琳兒勸解道:“琳兒,你也知道的。雖然逍遙說話沒有一點分寸,但其實並不然,他只是見到你才失了分寸的。這隻能說明他太在乎你,這是好事啊!”
“是啊是啊,爺其實平時不是這樣的,只是見到你才手足無措的。”紫兒立即在旁邊敲邊鼓。
江琳兒用力揪着一片樹葉,氣哼哼的說道:“那也沒他這麼說話的啊。”
紫兒抿嘴輕笑,然後拽着江琳兒的胳膊搖啊搖,“哎呀姐姐,花言巧語不可信的。再說,你沒看到爺剛剛傻傻的樣子嗎?”說到這裡學着任逍遙錯愕的神情,學着他的腔調道:“不都說女人喜歡霸道的嗎?她怎麼又拿花拽我?”
“哈哈哈……”幾女想起剛纔任逍遙先是賣弄風騷,最後錯愕驚訝的表情立即笑了出來。
“這個大笨蛋!”江琳兒破涕爲笑,扭捏着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