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不過現在的形勢,我們太被動了!”這不像他的風格,亦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恩,這到是。”夏蔚然也覺得有道理。
一旁的男人,目光沉了幾分,這應該會是場惡戰。
“你……是不是有主意了?”夏蔚然突然偏頭問道。
慕逸凡擡手揉了揉她的頭,沒有正面回答,“這次,誰敢動你一根頭髮,都是死罪!”
夏蔚然愣了兩秒,不過還是笑了,然後學着他的樣子,也伸手將掌心覆在他心口的位置,說,“這次,誰動我男人,讓他生不如死!”
慕逸凡瞳仁猛的一縮,突然撐着額頭,第一次露出了分外明媚的笑容,那樣的笑容是夏蔚然從來沒見過的。簡直如同神蹟一般,讓人移不開眼。
所以說,不怪他對這小東西這麼的執着,實在是太深得他心了!
“走吧!我們進屋,這裡太熱了!”慕逸凡看着夏蔚然被曬得紅撲撲的小臉,語氣一如既往霸道,卻又柔得像溫水一樣。
“恩!我也覺得太熱了!”事實上,這真的太熱了,她這後背都已經打溼了。
一進屋,夏蔚然便端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了兩杯水,而慕逸凡因爲長年當兵,倒是習慣了這種強度,見她熱成這樣,也是端着盆,給她打了一盆水。
夏蔚然接過慕逸凡手裡的溼帕子,仔細的擦着臉上的汗水,涼涼的感覺,頓時讓她舒爽了不少。
唔……如果背上也能擦擦就好了。
想到這裡,夏蔚然又顛顛的跑到慕逸凡面前說,“老公,老公,你幫我擦擦背吧!我夠不着?”
“擦背?”慕逸凡又擰了一張帕子,正拿在手裡,“你轉過去,我給擦!”
夏蔚然一臉歡喜的轉過身,然後將身側裙子的拉鍊拉下來,然後脫掉了身上的裙子。
一瞬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變得格外的缺氧。
慕逸凡只覺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然後控制不住的粗喘了一聲。
抿脣,他有些懊惱,怎麼還是這麼輕易的就被這小妖精給撩撥了?
而這時渾然不覺的夏蔚然,一臉天真的轉過頭來說,“怎麼了?我後面都是汗水,好難受。”
慕逸凡妖孽的雙眸幾乎是立刻就有了燃點,喉間猛的嚥了一下,極力忍耐的將夏蔚然的頭扳了過去,“你先轉過去!”
這一秒,原本耐熱的人,都覺得燥熱了,每擦一下,他都覺得自己纔是真正的汗流浹背。
最後,好不容易屏着呼吸將她擦完,他整個人也跟淌了水一樣,渾身溼透了,呼吸更是急促得不像話。
慾念在眸間跳躍得更快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將面前的人僅僅的摟在了懷裡。
“老……公……”夏蔚然渾身忍不住的輕顫,不是因爲冷,而是因爲熱得她好像燒起來了一般。
“小妖精,你故意的。”慕逸凡帶着喘息的聲音,在耳際盪開,然後激起層層的浪花。明明知道他久不食肉味,竟然還這樣不經意的勾引他。
唔……必須要懲罰!
“唔……”夏蔚然咬脣,盈水的雙眸撲扇着,一副要哭的表情。
嗚嗚……她是真的只是想擦個背……
“啊……”
圓潤的耳垂,被火熱的脣舌突然包裹住,惹得夏蔚然驚叫出聲,可是立馬她有捂住了嘴。
墳蛋,快住手啊!這裡是宿舍啊!被人聽見了怎麼辦?
然而,已經着魔的男人,卻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手上稍稍一用力,便把她打橫抱起,然後放在了牀上。
“別,別……”這次真不行!
可是偏偏她這副欲拒還迎的表情,讓人勾起了更大的食慾。
他的脣,帶着電流壓了下來,雙手也是快速的將自己剝了個乾淨,這樣的畫面,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媳婦兒。
夏蔚然驚恐了,不是吧?他這是來真的啊?連忙手忙腳亂的,護住自己最後一塊陣地,“不要,孩子……孩子……”
慕逸凡幾乎是立刻又吻住了她,然後迫不及待的勾開那塊小小的布料,“我像上次那樣輕點,嗯?”
輕你妹啊!
夏蔚然簡直是欲哭無淚,這一次不一樣好嗎?可是偏偏手裡的屏障,很快就瓦解了。
“你聽我……”說……
話還沒說完,夏蔚然渾身顫了一下,生生把這句話給憋住了。
夏蔚然雖然不願意,卻不由得像個等待陽光雨露的花朵,逐漸的在他的熱情下,爲他綻放了開來。
“乖……”耳邊全是溼漉的吻,還有煽情的懇求。
夏蔚然轉臉兇狠的瞪了他一眼,咬脣的樣子,格外的誘人!她彷彿在說,特麼她真的只是想擦個背!你能不能別鬧了!
然而,摧毀了她殘存的意志……
她的所有的反應,都是這個男人教的,所以,任憑她如何反抗,卻還是逃不開對他強烈的渴望。
酥麻的感覺讓她想尖叫,可是偏偏又不能,理智和慾望在交戰,炮火連天的廝殺着,幾乎到了魚死網破的境界……
這時的慕逸凡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充滿了獸性。他眯了眯狹長的眼眸,豆大的汗水還滾落,她渾身都變得粉粉的,像剛出籠的包子,引人犯罪!
夏蔚然咬着身下的被子,低嗚着,眼角的淚花閃個不停。
她有點開始擔心肚子裡的孩子了,可是偏偏她實在無法讓已經入魔的男人放棄,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大着個肚子,竟然還縱容他,她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羞澀的潮紅佈滿了身上每一寸的肌膚。
快……
她在心裡吶喊着。
偏偏,他停下來了!
夏蔚然滿是淚水的看向他,眼眸中全是乞求,幹什麼啊?
“想要嗎?”慕逸凡那粗重的呼吸透着讓人頭皮發麻的暈眩感。
夏蔚然狂點頭,“要,要……”
他架着她的重量,給她充當着支撐點,突然使壞,“求我!”
你麻痹!
夏蔚然真的內心狂咒了!
“求我,我就給你!”偏偏有人還玩得樂在其中,更是爲了不激怒她,讓她難耐的嚶嚀出聲,最後像只乞食的小狗般耷拉着耳朵,雙眼霧閃閃的說。
“老公,我錯了,求你了,求你……”
那麼急切軟糯的聲音,深深的滿足了男人,魅瞳中的墨色,瞬間更深了。
夏蔚然臉上的紅暈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紅了。
好丟臉,真是太特麼丟臉了。
而一旁男人則是神清氣爽,喜愛的感覺,不言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