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那老頭的兒子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最後過了好一會,才慢悠悠的說道:"說吧!你們有什麼事?"
聽到這話,我就覺得這兒子肯定不是一個好兒子,還是快點打聽到事情就離開吧。
這樣想着,我就直接說道:"聽老頭說你在晚上在青衣江看到過一個很詭異的事件?"
"是看到過,你們要知道這個?先進來坐吧,在外面站着也不是一回事,謝謝你們把我父親送回來!"那兒子連忙打開門,敞開歡迎我們進去。
我們面面相覷,想來這件事也不是那麼容易說的清楚的,進去就進去吧!
然後我們就隨着那兒子走進去了。
這個房子的客廳很大,就在進門的這個大的廳子,然後我們就坐在了廳子的桌子周圍,那兒子的妻子連忙起來了對我們一笑示意,就去了廚房,應該是去了泡茶。
"你們這次來就是爲了知道這件事?"等我們都坐好了,那兒子率先說道。
"我們這次來,第一件事就是把這老頭子安頓好,第二件事就是了解這件事。"雲叔緩緩的說道。
那兒子點了點頭,說道:"我父親的事是謝謝你們了。這第二件事我是肯定會告訴你們的,但是至於你們相不相信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
我們連忙點了點頭,都想聽聽那時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就勞煩您告訴我們了。"雲叔客氣道。
那兒子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是我在去年的一個晚上去河邊洗東西發現的!那時候我在洗東西,洗着洗着突然那水就變成了紅色!"
嗤!
聽到這話我們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也就是說,現在青衣江變紅和那件事確實是有聯繫的!
"那你現在知道這青衣江的水也變紅了嗎?"老周激動的說道!不愧是雲叔,一出馬就找到了線索!
"這件事我知道,先聽我說。我那時候在洗東西,突然發現水變紅色了!然後我就以爲是我洗的東西褪色了,然後我也沒有多在意,但是洗着洗着我發現,那水和血液沒有什麼區別!然後我用手電筒照照青衣江!整條江都變成了紅色!然後我就被嚇到了,我以爲是有鬼來了!然後我就開始瘋狂的跑,想快點回家!就在這個時候,青衣江中間突然傳來了嚎叫的聲音!
你們試想一下,你本來就被嚇到了突然聽到這嚎叫聲會怎樣!我當時被嚇的連看後面都不敢!
但是那嚎叫聲越來越大!我忍不住停在了原地去看那裡,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祭壇!上面有一個棺材!有一個白衣的女人被慢慢的放入裡面!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女人還是活的!她還在掙扎!"
嘶........
我們聽得都把心提到了喉嚨處,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沒想到那壁畫上描寫的畫面竟然真的存在!而且那河神被放入河神墓,河神竟然還是活的!
現在聽到那河神身穿白衣,竟然真的和這老頭看見的一樣!也是身着白衣!
"然後呢?你做了什麼?"雲叔怡然不懼,繼續問道。
"然後我就趕緊跑開了,趕緊回到了家,報了警!然後那個警察說我有病!後來隔天早上我再去看那青衣江,竟然又變回了原樣!我昨天晚上洗的東西忘了拿還是在原處!我那時候纔想起來,我洗的東西也不是紅色的!後來我和我的妻子,我的家人,我的朋友訴說這件事,他們都說我在做白日夢唉!"
那兒子說完,那妻子就正好端着一個大茶盤,上面擺放着很多杯茶,開始一個一個給我們。
那妻子也聽到了自己丈夫的話,當下立即說道:"你們快別聽他胡言亂語,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邪乎的事?"
聽到這句話,雲叔就不高興了,立馬說道:"現在青衣江變紅你也知情吧?怎麼沒有這麼邪乎的事?"
聽到這句話,那妻子就也眉毛一橫,說道:"這算哪門子邪乎的事情?鎮府不是宣言很快就會解決嗎?"
老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是自己和上級承諾的,可以在幾天內搞定。
雲叔識相的不說話了,拿了一杯茶就開始坐着沉思,那血水應該是那天晚上出來啊!爲什麼這次會出來這麼早時間還很長呢?難道是一直要持續到那逃出來的河神再次進入河神墓?
雲叔想不清楚。
因爲我們缺乏了線索。
"那就謝謝你了,我們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先離開了!"雲叔把杯子放在桌上,就站了起來,一拱手,然後就說道。
那兒子笑道:"沒事沒事,我送你們!"
然後那兒子就跟着我們一行人出來了,就在我們要和他道別的時候,那兒子說道:"你們調查這件事就是爲了解決這次青衣江變成紅水的事件吧?"
雲叔看着那兒子,點了點頭。
緊接着,那兒子繼續說道:"上次那出現祭壇的時候,那水是和血液無異的!現在的水好像還沒有那麼紅!我覺得你們可以憑藉這個來判斷那祭壇會不會出現!這是我的見解,你們應該就是鎮府的吧?可以猜的出來,希望你們能夠解決這件事吧!你們也看到了,這個鎮子上還有很多和我妻子一樣的人,都在期盼着你們能夠快點解決,畢竟我們這種再青衣江旁邊的鎮子,都是靠青衣江才得以活下來。"
聽到這番話,雲叔又點了點頭,然後就轉頭開始走。
我們看着雲叔這樣,都知道雲叔是不能透露情緒,這樣趕緊走就是爲了怕情緒控制不住,我們都笑着向那兒子點了點頭,就跟着雲叔走了。
剛纔那兒子的話確實對我們有所打動,如果不能儘快解決這次的事,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此遭難!因爲這個鎮子的水資源都是靠着那青衣江的!現在這青衣江變成這樣,他們就相當於沒有了水資源啊!
"老周,現在帶我們去青衣江看看!"雲叔走着走着說道。
老周立馬點了點頭,然後就領着我們開始繼續前進。
這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我們就是靠着幾個手電筒在走,其實我們都巴不得快點去休息的地方衝個澡,因爲那屍水還是在的,我們就只是換了個衣服罷了,可是現在看來,這件事還是更加重要。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青衣江沿岸。
"這水好像更加的紅了。"我看着那青衣江說道,我們來的時候還只有淺紅色,現在好像越來越深了!
"老周,你們取了樣去分析了嗎?"雲叔看着老周說道。
老周帶着我們很輕易的就穿過了警戒線,這時候說道:"取了,只不過結果還沒有出來。"
雲叔這個時候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那裡面是一瓶鮮紅色的血水!雲叔竟然在那個棚子裡留下了一些血水的樣本!
"把這個也送去,和這青衣江的水進行對照,切記,不要用皮膚直接碰到這裡面的東西!"雲叔把小瓶子交給老周,吩咐道。
老周立馬點了點頭,然後就撥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一個警員過來了,老周和他交代了幾句,他就帶着那小瓶血水離開了。
"這青衣江的中間部分在哪裡?"雲叔問道。
老周立馬指到那前面不遠處一個很寬的河道說道:"青衣江的中間部分是一個很寬的部分,比前面後面的河道都要寬!"
雲叔點了點頭,說道:"去準備潛水服,我們去那中間部分等你!"
老周點了點頭,立馬行動起來,我們則跟着雲叔前往那中間部分。
這個時候的青衣江沿岸都被封鎖了,幾乎幾米就有一個士兵守着,幾乎都有警戒線封鎖。
"雲叔,你剛纔聽到那男子說了沒有,那河神是白衣的!和那老頭子說的無異!也就是說,那老頭子確實見過!如果是沒有見過,單就幻想是不會那麼準確的吧?"走着走着我問道。
聽到我這句話,雲叔立馬說道:"這個我知道,但這又能說明什麼,只不過能說明河神去了瓦屋山罷了,我們現在再去瓦屋山也不一定找的到,那麼大一座山。"雲叔說道。
我點了點頭,心說這也是,我們也很難找到她。
"那我們現在去幹什麼?"我問道。
雲叔死死盯着前面那個寬點的青衣江河道,說:"去看一下那河底,到底有沒有祭壇!"
看來雲叔是打算下河了。
"晚上去嗎?"我問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河底的視線都不好,現在去是不是有點麻煩。
"不能拖了,這鎮子的人現在都沒有水喝!"雲叔凝重的說道。
等我們走到河中間部分的時候,老周還沒有來,所以我們索性就用手電筒在四周照了起來。
青衣江的對岸僅僅憑藉我們這個手電筒是不足以看到的,只能看到差不多中間位置的河流。
很快雲叔就帶了幾套潛水服過來了,我們看了看,一共有三套。
"我,瓜娃子,古昱下水!"雲叔說道。
我和古昱點了點頭,就立馬開始套上潛水服。
等穿好之後,我們就直接一跳!
"啪啪啪"
連續三聲水聲,我們三個都進水了。
我們剛纔就已經把我們的手電筒綁在了腦袋上,這樣的話就可以隨心所欲的遊,就不用擔心視線問題了,想看什麼,就只要眼睛看過去,頭上的手電筒的光自然也跟了上來了。
老周還專門給我們介紹了一下通訊設備,是綁在嘴上的,雖然很不舒服,但是可以保持我們三個之間的通訊,還有一個總的在老周手裡。
這樣的話,就可以保證我們和岸上的通訊,還有我們三個的交談了。
水的表面雖然是紅色的,但是內部確實還沒有完全變成紅色,只不過是淡紅色而已,所以我們還是可以透過那紅色看到遠處的東西的。
我估摸着一下,這手電筒在水中應該可以照到三四米遠的地方,但是我能不能看到就是一個問題了。
我們在不斷的下潛和前進,我們也是估摸着河中間在哪裡的,我和古昱跟在雲叔的後面。
"下面有個圓圓的東西!"雲叔在最前面,驚訝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我們得注意力都集中起來,死死地盯着前面!
"是祭壇嗎?"是老周的聲音!
"很大的一個圓形,不太確定!"雲叔繼續說道。
"注意安全,可以慢慢下去,氧氣是足夠的!"老周繼續說道。
我們都知道了,然後就繼續潛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