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瑤纔不管她們的眼光,自顧自的繼續吃着米油松子,等了一會,就見一羣陰氣逼人的修士帶着一名女子過來。
然後她就聽到船下面的修士提到陰宅兩字,看來這些就是殷月的手下。他們帶來的那名女子似乎很靦腆,修長的手指從袖口伸出點點,總是在下巴處做害羞狀。
她不哭不鬧,也沒有唉聲嘆氣,就是一臉的平靜,彷彿要去的地方只是走親戚罷了。雖然眉目之間看起來有些眼熟,但金飛瑤肯定自己沒見過此人,可能和誰長得比較像吧。
女子上了船就靜靜的坐下,金飛瑤也失去了興趣,只等着人滿開船。
九百九十九個女人擠在靈船之上,已經人滿爲患,靈船之外是禁制,不想被鳥吃的人想跳船尋死也不行。修士並不想得罪朱雀,如果少了人數會引起朱雀的不滿,在天定雲的利益下,這些女人如同豬狗一般被靈船帶着升到了空中。
靈船的速度很快,比馭寶飛行要快出了幾倍,本來要用七日才能飛到頂,現在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到了上面。
本來金飛瑤還擔心飛七天,這些女子在船上要吃藥拉的怎麼辦,卻沒想到一天一夜便到了。而且她好奇的問了問,才知道這些女子的喉嚨被下了禁制,早在二天前就不能吃喝,清空的腸胃洗刷乾淨了才被送上來。看不出來,這朱雀竟然還很重視吃食的潔淨問題。
金飛瑤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吃點米油松子,竟然招來了幾乎所有人惡毒的目光,原來都是餓出來的。這都不吃不喝三天了,自然是餓得前胸貼後背,又渴又餓不說,邊上還坐着一名嘴沒停過的人,自然更讓人心煩。
不過也容不得她們多恨一下,靈船已經廢除了遊雲靈界,在頭頂之上多出一個浮島。這個雲島不是白的,二十七彩色的,遠遠的便可以看到上方一片霞色。
衆人都看着那塊雲島,決定她們命運的朱雀就在上方,有些人忍不住又開始哭起來。可惜眼淚早就哭幹,此時只能扯着嘶啞的嗓子乾嚎起來。
靈船飛到雲島上方,金飛瑤探頭看下去,這個只有五十來畝大的雲島上,長滿了如同珊瑚般閃着霞色的枝條。地面上也全是七彩色,顯得整個島上到處是一片豔麗,非常的奪目。
在這些霞色的枝條之中,有一塊十畝左右的圓形空地,那些枝條被折下堆成了一個巨大的鳥窩。而金飛瑤的目光只落在了鳥窩之中,裡面立着個一人來高的蛋。蛋如同霞色的晶石,時暗時亮的在提醒衆人,它是一個活生生的蛋,而不是塊晶石。
“真有蛋啊,不知道好不好吃。”金飛瑤咂咂嘴自語道。話音一落,頓時有怨恨的眼光落在她的身上。
此時靈船上並未有修士,這隻靈船是專門用來拉女子的,就因爲只來往兩處,所以速度比遁寶還快。金飛瑤一路上東張西望,興致很高的樣子,本來就引起了衆人的不滿,現在她說出來的話,在別人耳中更是格外的諷刺。
一名身材高大,看起來平日在家就是打公婆罵姑叔的婦人跳了起來,伸手就想來抓金飛瑤的頭髮。
金飛瑤愣了一下,這什麼跟什麼啊,自己又幹嗎了?疑惑之時,她伸出手指,對着迎面撲來的婦人額頭輕輕彈了一下。
啪的一聲響,婦人的頭頓時就給爆了,白色和紅色的污物飛濺開來,撒在了不少女子身上。這些女人誰也沒見過這種恐怖的場面。頓時嚇得亂作一團,連帶驚叫外加暈倒大半。
金飛瑤看了看手,喃喃道:“我怎麼沒想到,可以用手指把米油松子捏開,用牙齒咬總是會連肉一起咬成了渣子。”
她殺了人之後這麼冷靜,讓衆人一陣心悸。尤其是她若無其事的坐下來,開始試着用兩根手指捏開松子殼,發現這樣能完整取出松子肉後,就專心致志的忙起來。
今天她乾的事,如果被其它的修士看到,可能連骨頭都會被罵成渣子。修士因爲修煉的原因,已經和凡人有天壤之別,從心理上早已不把自己看作人。
當有凡人得罪了修士時,一般都會被高高在上的修士輕描淡寫的原諒。
這種心態便是,我是高高在上之人,而你是螻蟻之物,我和你計較不是顯得自己不大度,沒有上位者之風格。
所以正派修士很少爲難凡人,只有邪修會去找凡人麻煩,那也是爲了修煉。正派修士都不會拍死得罪自己的凡人,連魔族也不會,因爲不屑出手。
但是金飛瑤卻不這麼認爲,她只知道,你實力比我強,我打不過你,你欺負我是我技不如人。但是你實力比我差了十萬八千里,卻也要躍起來欺負我,欺負過後只要哭饒兩句,我便要大度的放過你,那我不是憋屈死了。
不管你什麼身份,都要爲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價,哪有這麼美的事,什麼都等着上位者原諒你。
靈船被她這樣一鬧,衆人都不敢說話,想到自己在被吃之前,竟然還會遇到這樣的事,連哭都不敢發出聲音來,只能默默的掉着眼淚,整個靈船上就只有金飛瑤捏碎松子的咔嚓聲。
轟的一聲,靈船落在了鳥窩之中,衆人便是嚇得渾身 一抖。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有一個死了?”突然,牀頭出現了很不爽的責問之聲。
金飛瑤擡頭一看,船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長得粉妝玉琢非常可愛。身穿一件七彩霞色長袍,微皺着眉頭嘟着嘴看着衆人。
朱雀嗎?……味道在什麼地方。
金飛瑤聞了聞,很淡,檔得幾乎溶在了空氣之中,讓人不可分辨。
見沒有人回話,他撲騰一下跳到船上,歪頭看了看船上那婦人,突然就伸手扯下了只膀子,拿到嘴邊就咬了幾口。
“啊!”這一幕比婦人被爆頭還要驚悚,頓時有暈過去了幾人。
“真是的,腦子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都只要求送凡人了,還給我把腦袋爆了。”他幼稚的聲音氣呼呼的說着,已經向衆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剩下的女子只恨自己怎麼沒有暈過去,最少不用見這種可怕的場面。
他坐在船艙上用小嘴扯着肉,擡頭示意道:“跑。”
衆人沒聽明白,全都愣愣的看着他,而這朱雀又補了一聲,“我讓你們跑,如果能逃出去我就不吃你們,留在船上的我先吃。”
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了,敢情是吃之前還想玩一玩,也不想想這七重天在什麼高度,想跑也沒地方跑啊,而且這時衆人也是腿軟,哪裡還跑得動。
金飛瑤尋思着自己要不要跑,或是留在這裡看熱鬧,她的目光盯上了離船不遠的朱雀蛋,乾脆趁這時跑去偷蛋吧。只是……這麼小的公朱雀,也會下蛋?
就在她疑惑時,就見陰宅送來的那名女子翻下了靈船,頭也不回的就鑽進了周圍兩三人高的枝條之中跑了。
有她帶了頭,沒暈倒的女子紛紛跳船逃跑,就連暈倒的人中,也有幾人被雷劈了一般,唰的就跳起來,麻利的翻身下船跑掉,速度又快動作還很矯健,一點也沒有嚇到就暈倒的脆弱感。
金飛瑤沒急着跑,看着她們全跑進了枝條之中,便也打算下船。身形才一動,就聽到朱雀呸的吐出一塊肉,很不滿的講道:“果然還是熱熱菜才行,血都嚇涼了,冷菜不好吃啊。”
然後他站起來走到暈迷的那二三百女人面前,一人一腳就踢了上去,直接把那些暈過去的女子給踢醒,然後惡聲惡氣的罵道:“滾,我放你們走,自己逃吧。”
如果有人反應不過來,或是腳軟走不了,他便繼續又踢一腳。一直把所有人都踢醒了,看着還有近半數人動不了,朱雀伸手就把離他最近的一個人頭給扯了下來。
這回不用他再踢了,剩下的人蜂擁逃下船,一會就沒了影子。
金飛瑤也混在人羣中下了船,悄悄的摸到了朱雀蛋的後面,忍不住腹誹道:這個朱雀真是個極惡,還聖獸,哄人玩的吧。竟然還嫌人的溫度不高,強迫這些女人逃跑,等跑得全身發燙時才下手吃,還真是個會吃的傢伙。
偷偷探頭看了一眼,朱雀的矮個頭在船中看不見,只能聽到他在咔嚓咔嚓的啃着肉。她不敢把靈力放出來,怕被朱雀發現先來吃自己,只能把耳朵貼在了朱雀蛋的蛋殼上,想聽聽裡面有什麼東西。
剛把耳朵貼在蛋殼上,她就見遠處的枝條之中出現一個人影,那個陰宅獻上來的女人又跑了回來。見金飛瑤看着她,她抿着嘴笑了笑,然後就悄悄摸了過來。
她笑起來怎麼這麼眼熟,金飛瑤非常疑惑的看着她,跑回來做什麼?
就見這人悄悄跑到朱雀蛋邊,對金飛瑤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就開始抽墊在朱雀蛋下面的火紅色的朱雀毛。
咦?金飛瑤愣了一下,頓時就明白過來,不由得捏起了拳頭,就想要狠狠的揍過去。
三百四十八章 坐下聊聊
“噓……”就在金飛瑤要動拳頭時,那女子擡起頭又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起來。
想到朱雀就在不遠的地方,金飛瑤便蹲下來,貼着她很小聲的罵道:“殷月,你裝神弄鬼的幹什麼!騙我裝成凡人,差點被人綁了喂鳥。”
原來這女人竟然是殷月扮的,怪不得金飛瑤總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因爲他的眼睛和髮色的問題,一直沒往這個方面上想。但是剛纔她笑眯眯,財迷萬分的去抽朱雀毛,便讓金飛瑤明白過來,除了殷月那傢伙,誰會財迷到這個地步。
殷月被識破也沒不好意思,此時已經已經抱了一大捆朱雀毛,笑了笑小聲應道:“我這不是請你來吃朱雀蛋,這裡有朱雀毛,要不要撿點回去煉法衣?”
“你男扮女裝,就是爲了來撿朱雀毛?把朱雀惹火了,天定雲沒了怎麼辦。”金飛瑤瞧着這傢伙,爲了點毛就冒險裝成女人上來,這天定雲難道不比朱雀毛珍貴嗎?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殷月小聲的說:“天定雲離開這裡十里就會融化成普通的雲霧,根本就不能拿出去賣,我總得給店裡弄點貨吧”。
“你店裡的生意肯定很差,竟然讓你這店主四處尋找貨物。”金飛瑤沒好氣的說道.
“不,我的店在這裡可是數一數二的,貨物齊全,生意也不錯。”殷月抿着嘴笑起來,然後便不在和她說話。繼續撿着地上的朱雀毛.
這些可是煉製法衣的好材料,可不能讓殷月佔了便宜,於是金飛瑤也使勁撿着地上一人來長的朱雀毛。突然,靈船上的聲音停了下來,朱雀好似已經啃完了一人,站在靈船上看了看,直接往外飛了過去。
見朱雀走了,金飛瑤從朱雀蛋後探出頭好奇的是:“我們離他這麼近,爲什麼不捉我們,而是去遠處逮?”
那當然是我們還沒熱菜,他愛吃熱的,不喜歡吃涼菜,等沒吃的時候纔會來找我們。”殷月頭也沒擡,繼續撿着地上的鳥毛,見金飛瑤也在撿鳥毛,他便說道“那蛋真的是朱雀的?”
金飛瑤有些愣的看了看他,“公的朱雀怎麼會下蛋,這東西不是蛋,裡面沒有可以吃的東西。”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 不是蛋的話就應該是那件東西。”殷月想了一下,就把黑紗拿了出來。
“等等。"金飛瑤伸手就擋了下來,“這東西可是我最先摸到的,你不能拿走。”
殷月驚訝的看着她,然後一臉落寞,“我還要靠賣這個蛋養家餬口,如果沒這個多少親人就要餓死。'
“算了吧,你在說什麼鬼話,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金飛瑤纔不會相信他的話,說出來,讓人聽不下去。
“雲炎,可以改變燒過的土地,讓荒廢的土地變得肥沃起來。”殷月淡淡的笑道,眼神卻明確的告訴她,這東西他是不會放手的。
金飛瑤可不是看眼神過日子的人,一轉手拍着雲炎蛋就講到:“我纔不管,這蛋是我的,我就要拿走。”
殷月也沒堅持,就和顏悅色的說:“你如果拿得走就拿吧,我不和你掙。如果你取不走,我再拿就應該可以了吧”。
“誰說我取不走。”金飛瑤不服氣,轉身就想把雲炎蛋抱起來,但不管她怎麼使勁,那個雲炎蛋就是紋絲不動。
雲炎蛋只要出現,就會紮根在地面上,根本就不可能拿得起來。其實天定雲能加快植物生長,和朱雀完全沒有關係,是因爲有了雲炎。而朱雀住在這裡,也是想用雲炎來修煉。你不是想要玉碟豬皮,我給你五塊,你就不要在折騰雲炎了。“殷月無奈的搖搖頭,遠處不斷傳來女人的慘叫聲,得趕緊趁朱雀沒吃完離開這裡。
金飛瑤死死的抱着雲炎,因爲用力過猛臉都漲成豬肝色。聽到殷月這樣說,她氣得半死抱不動就是抱不動。
既然拿不走,那我就打爛它,把裡面的火弄出來帶走。金飛瑤怒從心中起,捏起拳頭就想打碎雲炎,手一擡,馬上就給殷月拉住了。
金飛瑤一擡頭,就看到殷月恢復真身撐着傘拉住了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一下,她看到殷月的臉變得非常可怕。這只是瞬間的事,在一眨眼,他的臉有恢復了原樣。
只是那雙眼睛中,透出無盡寒意,嘴角依舊帶着微笑,但是殺意卻不斷徘徊在四周。金飛瑤相信只要他把拳頭打上去,殷月就會做出任何事。
金飛瑤也不甘示弱,一身殺孽之氣同樣放出來,兩人相處兩年多來,第一次鬧起彆扭。朱雀正在吃熱騰騰的女人,頓時發現了這兩人,太肆無忌憚了。竟然·殺氣。
他扔掉正吃着的人,刷的就飛奔了回來。剛纔他就發現這兩人藏在雲炎後面,以爲是玩小聰明,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打算放他們活多一些時日,最後再去吃這二人,但是現在看來,這並不是凡人,而是兩名修爲不低的修士。
送上門的美味讓朱雀興奮了起來,什麼凡人的女子,只不過是爲了不讓自己斷腥而讓他們送上來的,最好吃的,當然是高介修士,這些纔是好吃的東西,元嬰的味道可是很甜美的,朱雀奸笑着就飛了過來。
衝回來,見到雲炎邊上的兩人時,他一下子停住了。先是疑惑,然後驚喜起來“哦,你們是來找我聯手的嗎?”
他莫名其妙的話讓劍拔弩張的金飛瑤和殷月同時愣了一下,金飛瑤更是一點面子也不給的講道:“你誰啊,我們是來偷東西的,沒興趣和你閒聊。
朱雀眉頭一皺,懷疑自己看錯,可仔細看了看之後,確定這兩人是自己的同類,可爲什麼他們卻一臉迷茫,難道是並不知道那件事?
“殷月,你真想要雲炎,幾張玉碟豬皮可不夠,”金飛瑤沒理會朱雀,現在要解決的是殷月。
殷月一直微笑着“那你還想要什麼,只要我有,一定都給你”
“九階獸骨,不化神期妖獸骨。”
“就爲了你那件傀儡,金道友,我勸你還是買六階的金剛狼,它的骨頭比九階的那些破獸骨要好多了。”
“你少來,九階的妖獸又不是沒有骨頭堅硬的,骨龍的骨頭可比金剛狼堅硬多了。”
“我那裡有那麼好的東西,你太爲難我了,”、
不要裝一臉無辜樣,我知道你肯定找的到這樣東西,只是捨不得罷了,守財奴!”
“我纔沒有······”
看他們倆竟然沒理會自己,只顧着在講價,而且搶的還是“自己”的東西,朱雀頓時氣得大嚷道:“都給我住嘴,雲炎是我的,你們倆別想拿走”。
“嗯,”金飛瑤和殷月轉過來看着他,然後同時笑了起來。
金飛瑤先咂咂嘴,“朱雀的妖丹應該很好吃吧,而且長得這麼嫩,肉和血可能也好吃”。
“反正你沒用處,先借我一下,我寫欠條”。殷月笑眯眯溫和的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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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一陣無語,“大家都是同類,不用這樣吧。不如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毀滅人族和魔族纔是”。
“你有病吧!這關我什麼事。'金飛瑤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覺得這人被朱雀弄得瘋了吧。
“你們倆就不要鬧了,饕餮,如果想吃東西,那邊的女人還活着不少,雲炎又不能吃,還有你,旱魃,瞧你一副聰明樣,難道不想聽聽我知道的事嗎?關於神獸和兇獸爲何出現的事。”朱雀開口就把兩人的身份都點了出來,周圍的氣氛頓時凝結了起來。
“旱魃好吃嗎”?金飛瑤用眼神瞧了殷月一眼,第一感覺就是他好不好吃。
而殷月突然手一放,滿身寒氣退了回去,然後撐傘笑容可掬的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聽聽吧”然後他看向金飛瑤詢問他的意見。
金飛瑤還真對這個有點興趣,畢竟是和自己有關,也把自己的殺孽之氣收了回去,然後三個人就地一坐,帶着滿身警惕坐在一起。
“說吧、到底什麼事。”?金飛瑤往懷裡摸了摸,拿出了一個紙包,打開放在腿上,是一包金剛核桃。然後她喀嚓喀嚓的捏着這些鐵錘都砸不爛的核桃,邊吃i邊等着聽。
殷月則端坐着,眼中滿是溫柔的瞧着朱雀,就想在看他最愛的靈石那般,深情款款的滿是愛意。
看着這兩個完全不正經的人,朱雀只嘆這世界變態太多,今天的談話恐怕不太容易。要這些傢伙都像自己這樣正常,說起來可就方便多了。
吸了口氣,他理了理衣服 一臉真色的講到:“這件事和妖族有關係,他們·····”
他剛說了一句就被金飛瑤舉起手打斷,好奇問道:“什麼妖族,我完全不知道!”
朱雀和殷月頓時萬分驚訝的看向她,弄得金飛瑤一陣茫然,好似什麼常識的東西,自己卻一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