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那麼多,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沉默了,心中有些空落落的感覺,就好像一個親人就要遠行,也許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了,那種感覺讓人心中說不出的壓抑,呆呆的看着聖主,好一會我才吐了口氣:“算了,今天本來應該是高興的時候,只是你要走了,我也真的對高興不起來,來,我陪你一醉方休,誰不喝醉了誰就是龜孫子。”
沒有人能改變聖主的決定,所以我纔會這樣說,此時我的情緒真的很低落,只是舉起酒杯,然後一飲而盡,嗆得我咳嗦個不停,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指責我什麼,聖主看着我也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好,今天我就陪你一醉方休,誰要是喝不醉誰就是龜孫子,來,喝酒——”
偏巧聖主說這話的時候卻是朝道門衆人掃了一眼,這話就彷彿是朝他們說的,這讓人彆扭的要死,可是沒有人會爲了這一點小事,去招惹要走的聖主,也只是低垂眼瞼裝作沒聽見而已,看着聖主一飲而盡,自然是喝的痛快,我們倆碰了杯喝的那叫一個熱烈,我卻已經喝的差不多了,這三倍可就是多半斤,我也就是這酒量,不過此時卻顧不得那麼多,硬是拉着聖主又幹了一杯,便開始有些迷迷糊糊地。
我不知道聖主能喝多少,反正見我喝的差不多了,便開始頻頻舉杯,也不用我和,自己只是一杯一杯的往下灌,卻不見有一點要醉酒的意思麼人一旁天狐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吃喝,不時地陪着聖主喝一杯,卻哪有吃不下喝得醉的跡象,四五瓶洋河特曲就灌了下去,一桌子菜卻基本上被天狐吃光了,看來天狐還是計較我開始嘲弄她的話,刺客還在爲了讓我後悔而努力。
再說眼見菜也沒了酒也沒了,聖主卻還是一點醉意也沒有,吁了口氣,朝服務生一擺手:“小二,接着上酒上菜,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喝醉一場。”
衆人都覺得有點不倫不類的,只是卻沒有人敢說什麼,好在酒還管的起,只是卻沒有人敢往這邊送,最後還是小雪下來給送過來的酒,卻又從新換了一桌子菜,隨即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喝酒,可惜此時我已經趴在桌子上,嘴裡囔囔不清,也沒有人把我扶下去,好在聖主也不需要那我來陪他。
也不知第幾瓶了,聖主一飲而盡,卻是朝周圍還在愣的衆人悠悠的來了一句:“怎麼諸位不喝呀,莫非這點臉面也不給我,今天是劉海女兒的十二宴,你們也別和死了爹一樣黑着一張臉,都給我精神點,要是覺得我沒有這個面子大可以明說。”
聖主也真是毫不顧忌道門衆人的感受,一句話讓他們臉色青的更厲害,到底也都沒有說話,卻又惹不起聖主這怪胎,也只是開始慢慢地有意無心的開始喝酒,只是這一頓酒絕對是喝的最沒有滋味的。
始終沒有人說話,一直就是聖主一個人在唱着這一齣戲,偏偏這位主兒也不嫌厭煩,這一頓酒無疑是道門衆人喝的最憋屈的一次,但是自從聖主要走了的消息落進他們耳中,今日就註定不會有人多說一句話。
聖主整合的起興,卻不想此時忽然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卻正是多日不見的雷神鬼影風后雨師風伯等天巫族人,也不知如何得到了消息,卻是姍姍來遲,一進了大廳,雷神就哈哈大笑:“聖主,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來陪你喝。”
一桌子便已經坐滿了人,卻沒有一個是道門衆人所喜歡看見的,偏巧這些人也沒有一個人將道門衆人看在眼裡,只是不知何時雷神他們怎麼和聖主混到了一起,顯然還很熟絡,而且關係看上去也不錯。
“你們來喝喜酒卻哪有空手來的道理,所謂入鄉隨俗,沒有賀禮可沒有酒喝。”雷神還要喝第二杯,卻被天狐一把給搶了過去,只是嘲弄這雷神。
雷神也不在意,不等他說話,風后卻已經淡淡的道:“我們好歹也都是長輩,怎麼也給孩子有禮物準備,你來瞧——”
話音落下,只是輕輕張開手,手中有一枚神文,再看雨師衆人各自張開手,也都有一枚神文,各自迸射着本源之力的道則,即便是聖主也不由得雙眼一亮,一時間哈哈大笑:“也虧得你們費心了。”
衆人單手一抖,那枚神文便已經飛起,化作一道流星,徑自消失在虛空之中,卻已經朝江城方向而去,一閃而沒,七八個流行只是瞬間便沒入了我江城的房子之中,此時在家裡正在看孩子的穆青魏瓊娟和母親,正竭力的哄着孩子不哭,卻不想忽然又七八道神光一閃而入,瞬間沒入了孩子體內,那一瞬間孩子不哭了,一副很舒服的樣子,卻將母親嚇了一跳,不知所措的驚呼道:“這是怎麼回事?”
好在穆青和魏瓊娟都有些見識,再說穆青此時端詳孩子,那些神文一時片刻不見消融,只是浮在體表,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心中一動,和魏瓊娟對望了一眼,魏瓊娟卻是眼睛亮:“這是天巫一族的神文,我見過的——”
不過話音落下,魏瓊娟心中卻是嘆了口氣,有些嫉妒穆青,怎麼好事都落在穆青身上了,魏瓊娟知道這些神文代表着什麼,只是這種機會卻是可遇不可求的。
說話回到大廳,眼見神文飛出,風后斜了一眼爛醉如泥的我,卻是哼了一聲:“算是還這小子一份情,這可是我們用了幾個月才凝聚出來的本源之力,真不知那孩子究竟有多大造化。”
聖主哈哈大笑,卻是很欣慰,無疑在他眼中,我的孩子和他的孩子無甚區別,所以只待風后話音落下,卻是笑道:“這份情我承了,算我欠你們的如何。”
不過如此一說,又勾起了雷神的好奇心,看了四周一眼,隨手補了一個結界,這才壓低聲音道:“聖主,我有件事一直就不明白,你和劉海這小子究竟什麼關係,爲何對他如此好,這可不像是一般朋友那樣呀,不然你爲何千辛萬苦的肺裡的幫劉海去完成承諾,幫我們天巫一族把那個世界拖回來,把劉海應承的事情全都做到了,你們——”
哪知道聖主卻沒有回答他,只是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你猜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其實這個問題已經無數人才過了,有人以爲是聖主看上了我的資質,想要收我爲徒,有人甚至以爲我是聖主的後代,或者是親戚關係,也有人以爲我和聖主達成了一項不爲人知的協議,暫時是互相利用,甚至還有人都會勿亂猜測,以爲我和聖主其實——這種想法卻是出自雷神之口:“我覺得這小子長得不錯,莫非——”
話未說完,就見聖主臉色有點黑,雙眼閃過一道寒光,哼了一聲,忽然出手,看似不快,雷神卻無從躲避,被一巴掌給抽了出去:“再要是胡說,看我不抽爛了你的嘴巴,我和劉海也許就是投緣吧,有些事情也不用說清楚的,不過我知劉海知就夠了。”
雷神捂着臉走了回來,卻並沒有怒,絕對的實力面前雷神也沒有脾氣,再說自己嘴賤怨得了誰,不過毫無疑問,我和聖主之間一定有秘密存在的,卻不爲人所能知,即便是和我關係再親密的也無從得知。
接下來的酒宴就有些索然無味,除了雷神咋咋呼呼的之外,就再也沒有人說話,整個大廳都處於沉默之中,一直到聖主也喝的微微有了醉意,至於雷神早已經醉眼朦朧,除了傻笑便再也不知道做什麼了,不知何時,衆人都已經散去了,那些親朋好友也都不知所蹤,反正我醒來的時候,就剩下爲數不多的人,除了幾個道門中的前輩高人,有幾個堪於雷神比肩的還留下來,剩下的卻已經都走了,不過聖主還在喝,見我醒來也不過只是微微的醉意,身後卻已經擺了十幾個箱子,席面也撤了幾次,我醒來歐的時候就看到這些,也着實讓人心疼,偏偏在座的衆人都是大肚子漢,到現在也不見有人吃得飽,真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呀。
“你醒了,等你好長時間了。”聖主吁了口氣,只是朝我舉了舉杯。
應了一聲,扭頭看看外面已經黑了下來,我竟然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下午,苦笑了一聲,此時看看剩下來的這些人,多半是在等我的,我也不想廢話,喝了口水朝聖主望去:“你什麼時候走?”
“喝完這頓酒,所以纔要等你醒來。”一聲輕嘆,聖主竟然也有幾分別離的愁絲。
正準備說些什麼,不過說真的有感覺無話可說,還沒等我張嘴,一旁雷神忽然臉色一凝:“劉海,我也和聖主一起去,還有鬼影風伯,想娶看看神靈之國到底什麼樣的,而且我們真正的巫神也是去了哪裡,說不定還可尋找的到,不過天巫一族感謝你爲我們做的,而且也答應了聖主,今後不管有什麼麻煩,都可以找風后雨師他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