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喜歡這裡嗎?”夏熾陌從背後抱了宣瑾,貼在她耳邊問。
夏熾陌問的是宣瑾喜不喜歡房裡的陳設,她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宣瑾卻誤會了她的意思,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而這裡又是夏熾陌的寢殿,夏熾陌如此問,分明就是在挑逗她,頓時熱了耳根,果然片刻都不能跟夏熾陌獨處,不管之前怎麼冷顏以對,夏熾陌這個沒眼見的傢伙,都絲毫不放在心上,該抱還是抱,該親還是親。
夏熾陌不等宣瑾回答,已經吻上了她,這裡不是宣寧宮,沒人會打擾她們,而且宣瑾躲她已有好一段日子,她早就忍耐不住了。
熟悉的擁抱,熟悉的吻,宣瑾只在心裡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受之泰然……
其實高珩帶給她的波動,早在心情平復後,就消失殆盡了,畢竟她與高珩已有十年未見,更曾有心忘掉此人,當年的那份深情早被時間磨滅,再見高珩不過一時感懷罷了,不然也不會想將宣琉璃指婚給他,倒是夏熾陌總是能輕易觸動她的情緒,夏熾陌不規矩時,她自然着惱,但是夏熾陌太規矩時,竟有些莫名失落,她討厭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連帶討厭夏熾陌,偏偏拒絕不了。
“瑾兒,今晚留在這裡,不要走好嗎?”夏熾陌吻得動了情,從她脣間移開,低聲絮語。
宣瑾立即被嚇醒了,留下來意味着什麼不用想都知道,夏熾陌的親吻,她還能接受,但是更進一步,她還沒做好準備,她的破罐子破摔心態已被夏熾陌治癒了,若是真的答應了夏熾陌,她知道她將失去的不僅僅只是身子而已,斷然拒絕:“不行。”
夏熾陌料到她不會答應,還是不死心的說:“我只是想擁你入眠,並未有其他想法。”
宣瑾斜了她一眼,鬼才相信她說的是心底話。
“我可以對天發誓。”夏熾陌舉起一隻手。
今日是太皇太后壽辰,武百官都在外面,讓她留宿在夏熾陌寢宮中,光想着就覺得瘋了,別說留了,片刻都不能多待,不忘正事道:“我接琉璃回去。”
夏熾陌差點把宣琉璃的事給忘了,瞄了一眼桌上放了一日醉蘭花的茶壺,猶豫着要不要給宣瑾倒一杯。
宣瑾見夏熾陌不作聲,又問了一遍:“琉璃在哪?”
夏熾陌正想着事情,隨口說道:“側殿。”待到宣瑾走出去才意識過來,趕緊跟上去,心裡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想着宣瑾看到兩個女人赤身**滾在一起,該是如何表情?
應該沒有比水輕靈更加糾結矛盾的人了,滿目的活色生香,卻不知如何是好,身上的衣物早被宣琉璃扯落,宣琉璃還如蛇一般纏着她,肌膚間的廝磨,激起她內心的層層**,又因心中有愧不得不強行壓下,其實她比中了媚藥的宣琉璃好不到哪去。
宣琉璃可沒水輕靈的那份閒情雅緻,還可以想東想西,她快被慾火焚燒得體無完膚了,身體內的那份空虛再不被填滿,她恐怕會死,偏偏水輕靈動也不動,廝磨已滿足不了她,越急越燥,乾脆直接抓了水輕靈的手,放在自己的雙腿間,實在是那裡太想需要安撫了,只輕輕一碰,宣琉璃立即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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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輕靈則完全呆了,那可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動不敢動,卻清晰的感受到那份潮溼和柔軟,不待她思考,宣琉璃夾緊了腿,擠壓着她……妄是水輕靈“見識非凡”,畫冊裡的東西到底是死的,哪有眼前來得震撼,而且其中的感覺是書中怎麼也描繪不出來的,水輕靈就覺有什麼東西吸引着,她想進去……
摩擦之下,熱流源源不斷的涌出,明明很舒服,宣琉璃卻還是覺得缺少了什麼,而且是極重要的東西,只能無助的看着水輕靈,眼眸中滿含**。
水輕靈對上她的眼睛,一顆心猶如被重擊了一下,頓時融化在她眼神裡,什麼愧疚,廉恥,尊卑,貞潔都顧不得了,只覺這個姑娘美極了,若如能得到她,怕是這世上最美妙的事了,而且知道她很痛苦,知道她需要自己,手還放在那最神秘的地方,就覺小腹一熱,知道自己同樣需要她,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忍耐?水輕靈輕輕一聲嘆息,徹底放任了自己。
一個輕巧的翻身,水輕靈已到了上面,空着的手撫摸着宣琉璃的臉頰,明知她已意識不清,還是柔聲承諾道:“琉璃,我水輕靈敢作敢當,我會爲你負責的。”
宣琉璃眨了眨迷濛的眼睛,似乎聽進了,又似乎沒聽進,她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下面,她在等待着……突然“嘶”得吸了一口氣,清晰的感覺到身體被侵入,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繃緊了神經,想要將水輕靈擠出去,又想要得到更多。
水輕靈才進去一點,酥麻的感覺就通過她的指尖流遍全身,原來女人的身體如此美妙,讓她驚喜,想要更深入些,又怕宣琉璃有不適感,更重要她從書上得知,再裡面就是代表女人貞潔的處子膜,若是破了,可就真的無法回頭。
水輕靈的猶豫不決,讓宣琉璃備受煎熬,比先前更甚,氣息不穩的說:“進去……”
水輕靈心又是一顫,宣琉璃的話無疑給了她莫大勇氣,同時想到,已到這一步,進與不進又有何區別?從她放任自己的那刻起,她已經跟這個女人糾纏不清了,再無其他念頭,只隨着自己的感覺,直刺進去……
宣琉璃一聲悶哼,疼痛讓她恢復些許意識,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水輕靈吻住了脣,一番糾纏後,意識又一次崩潰,只剩下一個念頭,雙腿纏上水輕靈的腰,擡高身子,不斷迎合着水輕靈手上的動作……
宣瑾見宣琉璃休息的房外,空無一人,有些不悅的皺眉,問夏熾陌:“琉璃喝醉了,怎的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夏熾陌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故作不滿的說:“一天到晚就知道心疼你侄女,也不怕我吃醋。”跟着道,“放心吧,輕靈在裡面照應着,不會有事的。”
有水輕靈親自服侍,宣瑾放下心,倒是夏熾陌,誰的醋都吃,真是莫名其妙,走過去舉手就要敲門,突然聽到一陣類似呻吟的聲音,愣了一下,以爲聽錯了,再一細聽,臉立即變得通紅,待要怒斥夏熾陌下流時,驀地又變了臉色,這宮裡有人行牀第之事已然奇怪,何況宣琉璃就在裡面,如何不驚。
夏熾陌自然也聽到了,心中還想,水輕靈做事果然妥當,竟演得如此逼真,見宣瑾臉色變了又變,也裝出驚訝的樣子,朝宣瑾搖了搖頭,意思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宣瑾低喝道:“開門!”
“現在?”夏熾陌想笑話她偷看人家行房也不怕長針眼,不過看到宣瑾一臉寒霜的樣子,自覺閉嘴,敲了敲門,又咳了一聲,這是她跟水輕靈事先定好的暗號,然後才說,“輕靈,你在裡面嗎?”
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無人應答。
若在平時,這樣的聲音絕對讓人臉紅,現在哪有這心情,宣瑾嚇壞了,生怕宣琉璃出了意外,今日太皇太后壽辰,人多手雜難免有紕漏,如何不擔憂,怒道:“夏熾陌,若是琉璃出了事,我絕不原諒你!”
夏熾陌也瞧出不妥來,按理水輕靈應該聽到了,難道里面的不是水輕靈和宣琉璃?但是,若不是她們,誰敢在她景王的宮殿裡行歡?狐疑起來,再要敲門,裡面突然傳出一個高昂短促的聲音,再不懷疑,裡面就是她們,說話的是宣琉璃,喊的是水輕靈的名字。
夏熾陌和宣瑾對視一眼,都是一臉錯愕,但是想法卻不一,夏熾陌想的是難道她們假戲真做?宣瑾想的則是既是她們兩個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夏熾陌再不猶豫,推門而入,牀榻被屏風遮擋,還要進去,被宣瑾一把拉住。
宣瑾低聲說了一句:“男女有別。”
夏熾陌這纔想起自己的身份,只好道:“你進去。”
宣瑾點頭,轉過屏風,就見散落一地的衣衫,其中那件鵝黃紗衣正是宣琉璃的衣服,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又是吃驚又是疑惑,再看牀榻上,落着青紗帷幔,隱隱看到裡面的人,出言喚道:“琉璃。”
宣琉璃“嗯”了一聲,卻不見動靜,過了一會兒,只見一人起身,掀開帷幔,是水輕靈,就見她裹着薄被,青絲垂落,臉上還帶着餘韻的潮紅,下了榻,盈盈跪在宣瑾跟前。
宣瑾是過來人,一看水輕靈的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這裡除了琉璃和她,並沒有其他人了,難道……又驚又怒,問:“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