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莫何的樣子。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他們來這裡收拾帝華九留下來的東西,那麼就一定會與莫何對上的。
與莫何對上以後,他們會面臨什麼樣的局面,用腳趾頭都能明白。
夭夭也說道:“是啊,夏侯姑娘,就算沒有你,我們也會與那妖女碰上的,只是時間早晚而已,你也不必擔心之類的。”
小煤球道:“孃親,不管你去哪兒,小煤球都跟着你。”
聽着夏侯清寒三個的話,夏侯拾依的眼眶不由得紅了,她努力的吸了吸鼻子。
自己最近這是怎麼了,老實喜歡哭鼻子,變得如此的感性了,以前的她,可不是這樣的。
從醜女人到妖女,對於夭夭幾個對自己的稱呼,莫何已經沒表現的有多麼的在意了。
不過,夏侯拾依與夏侯清寒三個的反應是大大的取悅的莫何,她嘴角浮現出了殘忍的笑意:“夏侯拾依,我們商量個事情怎麼樣?”
“孃親,你別相信那醜女人的話,她是騙你的。”聞言,不等夏侯拾依開口,小煤球便強先一步說道。
雖然不知道那醜女人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但身爲妖獸的本能,它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小依/夏侯姑娘,你別相信他的話,聽小煤球的沒錯。”
小煤球可是很少有如此咋咋呼呼的模樣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小煤球突然一改常態,那麼,就足以說明事情的不簡單了。
對於小煤球,夏侯清寒,夭夭三個的話,莫何沒有理會,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只是一雙眼睛,就那麼定定的看着夏侯拾依,等着夏侯拾依的回答。
夏侯拾依看了看夏侯清寒三個,隨後纔將目光看向莫何,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道:“你想怎麼樣?”
她不想夏侯清寒他們三個因爲自己而出事兒。
那麼,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暫時想莫何妥協,等她找到了脫身的辦法以後,在另做打算。
“小依……”
“夏侯姑娘……”
“孃親……”
聽到夏侯拾依的話,夏侯清寒,夭夭,小煤球三個同時大聲喊道,示意夏侯拾依他們沒事兒,不要答應莫何的要求。
只不過,還不等他們將話說完,夏侯拾依的目光就以經看向了他們。
夏侯拾依看着他們的目光是那麼的平靜,平靜的讓他們根本就無法猜到夏侯拾依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但夏侯清寒三個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在接觸到夏侯拾依平靜的目光以後,他們那顆懸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來。
然後心裡還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覺得夏侯拾依之所以會那麼看着他們,是因爲夏侯拾依已經有了脫身的辦法,而他們,也應該無條件的相信夏侯拾依,而不是在這個時候做些別的,故意給夏侯拾依添亂。
安撫好夏侯清寒三個以後,夏侯拾依纔將目光看向莫何,淡淡的說道:“莫何姑娘,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夏侯拾依的神色十分的平靜,看起來,就像是已經認命了的模樣。
這樣的夏侯拾依,看得莫何心裡一陣的舒爽,莫何甚至有些遺憾帝華九沒有在這裡,要是被帝華九看到了夏侯拾依這幅模樣以後,她就不相信,以帝華九的身份,還會看相夏侯拾依這樣一個草包美人兒。
只是,莫何沒有注意到的是,夏侯拾依在與她說話的時候,在暗中運轉自己的靈力,想要藉此機會突破魔氣的束縛。
然而,夏侯拾依似乎也成功了。
在莫何的視野盲區,一點點白色的光芒在蠶食着黑色的魔氣,此時,已經有嬰兒拳頭般大小了。
莫何,對於自己的魔氣是相當的自信的,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想過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也正因爲如此,莫何對於夏侯拾依的警惕也根本就沒有保持多少,只覺得,只要自己盯着夏侯拾依,夏侯拾依就不敢在自己面前搞什麼花樣兒了。
可是,莫何忘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
她自信夏侯拾依不會突破她魔氣的束縛,便沒有在夏侯拾依身上留下太多的關注,而夏侯拾依呢,正是藉着莫何的這個心理,暗中突破的默契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