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天宏坐在廂房,看着桌上的早飯,無語的趴在桌子上,要不要這麼恩愛,還有一個喘氣兒的等着吃飯呢好不好。
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弟弟,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二爺,要不您先吃吧,別等莊主跟夫人了。”
平嬸兒也覺得有些看不過去了,昨天她去別莊沒在家,所以沒見到莊主夫人,不過聽當家的說那嫁妝,她心裡隱隱有些不舒服。
夫人的身子不好,所以南宮家的兩個孩子,是她從小看到大的,而她也沒有孩子,就把他們倆當成了親兒子般看待。
可那楊家姑娘剛嫁過來,就弄了那麼一大筆的嫁妝,什麼意思,在提醒大家,她孃家很有錢有勢?
正當她不爽的時候,南宮天宇抱着嬌妻來到了廂房,平嬸兒就更不樂意了,這走路還得抱着?
“琪兒,這位是平嬸兒,是我跟天虹的奶孃。”
楊樂琪一聽夫君介紹,趕緊屈膝行禮,她知道奶孃的意思,小外甥當初生下來,大姐沒有奶,就是喝人家的奶呢,這個得尊敬。
“平嬸兒好!”
恭敬的樣子,讓原本還挺生氣的平嬸兒,突然有點受寵若驚,趕緊木訥的點頭,回禮。
剛纔還一臉不高興呢,這一下徹底沒事兒了,楊樂琪甜甜的笑着,坐在椅子上,平嬸兒給她舀了一碗小米粥,
“謝謝平嬸兒。”
禮多人不怪,這下平嬸兒徹底被收復了,用筷子夾了一個灌湯包放在她的碟子裡,說:
“莊主夫人嚐嚐這個,這個是南方有名的灌湯包。”
“嗯,我知道,大哥以前給我帶過,不過都壞了,我沒吃到。”
楊樂琪小巧的回答着,小小的咬了一口,吮吸着裡面的湯汁,不住的點頭,說,
“好吃,真好吃,蟹黃的鮮,湯汁的濃,麪皮的勁道,真好吃。”
平嬸兒看着她不做作的樣子,心裡更是開心的不行,不住的給她夾其他的東西,然後還不忘取經的說:
“莊主夫人,你們家有一種點心叫蛋撻對不對,你會做嗎?”
楊樂琪嚥下嘴裡的東西,無比真誠的說:
“我會吃!”
“噗——”
“咳咳……咳咳咳……”
南宮兄弟倆,頓時被這句話給雷到嗆住了,楊樂琪轉頭看着夫君,伸手摸着他的臉,說:
“夫君,你怎麼了?”
“咳咳……沒……沒……”南宮天宇只是搖頭,沒有說話。
平嬸兒看着她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當她放棄的時候,忽然——
“我會吃,不過我知道怎麼做,可就是沒做過,他們都嫌我慢。”
楊樂琪說完,又撅起了小嘴,南宮天宇一看,小腹蹭蹭的躥火,要不是場合不允許,他絕對會在親她。
平嬸兒拉着她的手,說:“沒事兒,沒事兒,你知道怎麼做就好,一會兒跟平嬸兒去廚房,咱們倆一起?”
“真的?平嬸兒不嫌我?”
“不嫌你,你這麼乖,怎麼可能嫌棄你。”
楊樂琪咧着嘴,笑的特別的開心,還是在這邊好,都沒有人嫌棄她,哪像在家裡,四毛天天說她,哼!
吃過早飯,楊樂琪就被帶去了廚房,南宮天宇陪着媳婦兒吃完飯之後,也起身去了書房。
一天的忙碌又開始了,而廚房貌似歡樂特別的多,因爲小慢妞兒說話慢、動作慢、走路慢。
一般情況下,她還沒等說完,平嬸兒就已經會意然後去做了,這也讓楊樂琪心裡特別的開心,他認爲她跟平嬸兒這是心有靈犀。
吃了帶來的桃脯,看着忙碌的平嬸兒,笑着說:
“這個做出來特別好吃,尤其是加了桃脯的。”
平嬸兒擡頭,看着她一臉真誠的笑,忽然心裡又特別的難受,這麼乖乖的小丫頭,怎麼能做莊主夫人?
那麼多貴婦人,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夫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選來選去,選了這麼一個沒有心機的丫頭。
人雖然是不錯,可……可終究難獨當一面啊。
邊搖頭邊做東西,楊樂琪自然沒想那麼多,當第一鍋蛋撻出來之後,她慢吞吞的把它們都撿到盤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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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嬸兒看她的樣子,納悶的愣了,不解的問:
“莊主夫人這是要做什麼,你不吃?”
“嘻嘻……我一會兒吃,先給夫君送去。”說完,拎着食盒開始了長路漫漫。
書房在前院,而她現在在在二院,以她的龜速藥箱送到前院,沒半個小時就別想。
所以她看着小蘭,第一次要求說:
“你揹我去前院吧。”
“啊,哦!”小蘭沒想到她會這麼要求,楊樂琪也是不好意思的解釋着:
“我走路太慢了,要是等我走過去的話,這蛋撻都涼了,夫君吃了胃會不舒服。”
平嬸兒聽着那暖心的話,心裡再多的擔憂都釋懷了,無所謂了,只要這莊主夫人對莊主用心,就算單純點兒,應該沒事兒。
看着小蘭揹着她的背影,臉上釋懷的笑了,繼續動手做着她的蛋撻。
楊樂琪很快來到書房門口,笑嘻嘻打發小蘭回去,她則是推開門,慢吞吞的自己走進去。
在家裡去大哥的書房,她從來都不敲門,他是她的夫君,就更不應該敲門了。
看着書桌前坐着的男人,她咧嘴笑了一下,甜甜的喊着:
“夫君!”
南宮天宇放下手裡的筆,看着端着盤子來的小妮子,好笑的衝她伸手,沒有去接她。
楊樂琪見狀,也被鼓舞的用最快的龜速來到他的面前,說:
“點心已經做好了,我拿來給你吃。”
南宮天宇直接摟着人坐在腿上,低沉着嗓音,說:
“你餵我。”
就這三個字,頓時讓楊樂琪好害羞,臉都紅的不行,低着頭拿了一塊喂在他的脣邊。
男人故意不吃,在她的手上啄了一口,親暱的動作,差點讓楊樂琪把手裡的點心給扔了。
看着他,嬌嗔地說:
“不許耍流氓,快點吃。”
南宮天宇一聽這話,小腹的火又躥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只要一遇到她,他就好像永遠都要不夠。
把她手裡的點心放在盤子裡,抱着她閃身去了後面的大牀,大戶人家的書房,都有牀。
而南宮天宇書房的後面,弄得跟家差不多,屏風之後,應有盡有,就跟一個臥室差不多。
這也是他早早計劃好了的,原本打算這丫頭來了,他不喜歡,就躲在這邊,楊樂琪看着書房,眨巴着眼睛,毫無心機的說:
“這書房真大!”
呃……
一句話,讓南宮天宇不知道該怎麼接,將她放在牀上,低聲的在她耳邊呢喃,說:
“那夫君的大不大?”
“什麼?”
反射弧很慢的小丫頭,狐疑的看着他,看到他一臉賊賊的笑容,忽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
轟——
臉兒又紅了,轉頭趴在枕頭裡不去看他。
怎麼……怎麼可以那麼說話,真討厭。
南宮天宇笑着不說話,不過手上卻沒有閒着,一點一點解開她的衣服,讓小丫頭侷促的不行,
“夫……夫君,這樣……不行啦,還是白天呢。”
看着她小鹿亂撞的表情,他笑着壓住她,低聲呢喃的說:
“什麼時候都沒事兒,愛你不分白天黑夜……”
最後怎麼樣,反正就是被吃了,至於那盤蛋撻,據說最後也沒吃上,都被南宮天宏吃進肚子去了。
眨眼三個月過去,聽陽縣的牧場終於蓋好,這天吃過早飯,楊樂琪就跟着夫君進了書房,拉着他的衣袖就不鬆手,撒嬌的說:
“天宇,求你了,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就帶我去吧。”
三個月的相處,讓他們彼此熟絡了不少,她已經不在喊他夫君,都是直呼其名,大姐說這樣顯得親切。
南宮天宇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嬌妻的投懷送抱。
本來他就決定帶她去的,可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沒有安全感,一個勁兒的問。
楊樂琪見他不理自己,想了一下,大膽的坐在他的腿上,主動送上脣兒,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
等南宮天宇主動吻她的時候,小妮子溫吞的躲開,然後特別精明的說:
“天宇,你帶我去好不好,好不好?”
南宮天宇頓時覺得這丫頭學壞了,居然知道吊人胃口了,伸手捏着她的鼻子,虎着臉,說:
“跟誰學的,嗯?”
楊樂琪也沒遲疑,直接伸手指着他,她可沒忘記前段時間大姐給她寫信,這廝是怎麼對她的。
居然那麼無恥,讓她取悅與他,那事兒做完,她都好幾天不敢看他,真是羞死人了。
爲了大姐的一封信,她可真真兒的沒了矜持、面子,吼!
南宮天宇看着她的樣子,笑了一下是,伸手捏着她的鼻子,把人緊緊地摟在懷裡,說:
“好,好,我帶你去,帶你去好不好?”
“你說真的?你不騙我?”
懷疑的看着他,一臉的不敢相信,這讓南宮天宇好受傷,眨巴着眼睛看她,說:
“我那麼沒有信用?”
小丫頭沒有遲疑的點頭,一臉你就是如此的樣子,抗議的說:
“你總是這樣,上次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
“你壞,你壞!”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