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楊樂文點點頭,心裡多少也能理解弟弟,他看見母親懷孕之後,那作爲大哥的心情就更能體現。
他是父親的大兒子,如果孃親這胎是個兒子,那麼他作爲大哥就更要做好榜樣,他的擔心、他的憂慮可想而知。
“我瞧着用不上三年,他就能接手家裡的一切了。”今年雖然才九歲了,卻跟個小大人似的,功夫、謀略那是一頂一。
如果有一天他建立了屬於他自己的第一莊,估計大家都不會很吃驚。
掀開被子葉楓躺進被窩,將要逃走的女人壓在了身下,“小東西,你可錯了?”
手不停的摸着她睡衣下面的肌膚,鼻翼間傳來專屬於她的味道,很甜、很誘人。
“我錯什麼,我告訴你葉楓,你別……唔——”
該死,這個卑鄙的傢伙,居然這麼不聲不響的就吻住了自己,缺德帶冒煙的。
葉楓品嚐這久違的味道,心裡那個滿足的勁兒就不說了,這個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他們聚少離多,她居然還不讓他吃她。
今晚她可別想睡了,喘着濃重的呼吸,大手四處遊走在女人的身上,那個樣子讓楊樂文真的好無語,好鬱悶。
“葉楓……葉——”
“今晚你別想逃,你得爲那幾天的幼稚做出點兒代價。”撂下狠話,葉楓便不客氣的將自己埋入她的緊緻。
幼稚?老天爺,到底他們倆誰幼稚啊,這男人怎麼就那麼不講道理呢,微微皺了下眉頭,還是適應不了他的大。
“夫君,你欺負我可想過後果?”女人趁着喘氣的機會,趕緊勸說着他,真要隨他折騰,明天她就不用起來了。
葉楓好笑的在她耳邊輕吻、呢喃,“你可知如果明兒你弄出什麼幺蛾子,你信不信我把你帶到山裡將你辦了!”
尼瑪——
楊樂文看着男人那一臉不服輸的樣子,心裡頓時無語到了極點,“哥,哥……咱們不帶這麼玩的,不帶!”
“誰是你哥,嗯?”對於這個稱呼,他心裡不爽,他要的是這個女人嘴裡的夫君,這丫頭永遠都是有求於他叫夫君,沒有事兒就卸磨殺驢。
今晚必須將她辦踏實了,這就是這次行動的目的。
“夫君,好夫君,咱能商量一下嗎,你讓我喘口氣,要過年了,家裡好多事兒……啊——”
卑鄙,該死的男人真卑鄙,趁她說話的時候,就動,要不要這麼缺德。
“有翠環、紅霞他們,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好好伺候我就可以了,夫人——”話音一落,男人開始律動起來。
無視女人的求饒跟威脅,總之她有張良計,自己有過牆梯,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女人依着她的性子,那麼自己這輩子都得慾求不滿。
一次,兩次,三次——
整整三次,還是這個男人三次,自己都不知道有幾次了,楊樂文終於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了,以前她經常說別人,今兒也算是嚐到了苦果。
尤其這個男人還是一個練武的,那簡直就是要人命有木有,最後一次還是自己哭了他才大發善心的放過自己。
葉楓這下可痛快了不少,摟着她長長的舒了口氣,滿足,心裡大大的滿足,“小東西,以後在憋爲夫,有你受的。”
迴應他的是一記粉拳,沒有聲音……
家裡孩子多了,就是熱鬧,每天吃過早飯五個孩子就聚到一起,當然他們可不是光玩,一會兒去作坊,一會兒去魚塘。
用博文的話說就是體驗生活,先把家裡的這些事情都開始接觸,方便以後掌家。
起航已經開始查南方的賬,他的所有事情都是大姐幫着背,姐夫曾經跟他談過家裡的事情。
本來自己是不想要這些,因爲這都是大姐一點一滴的做起來,可大姐是王妃,很多東西都約束着她。
自己接手那是勢在必行的,就算再有自尊也得這麼做,後來起航跟自己聊天說了一句話,讓他茅塞頓開。
接手就接手,到時候給大姐銀子就是了,姐弟倆五五分成也不是不可以,他們是一奶同胞,真的不存在誰佔誰便宜,誰跟誰外道。
“小舅舅,你看這頭豬,它怎麼了?”楊洋站在豬圈的圍牆上,沒辦法誰讓她有輕功。
楊博文瞅了一眼,暗叫不好,那豬要生豬羔子,轉身跑到作坊找夏櫻,她現在負責豬圈這邊。
“夏櫻姐,那豬,要生了!”
一句話夏櫻趕緊脫掉工作服去找趙叔,那老爺子會弄這個,不是說得明天晚上嘛,怎麼今兒就要生了。
趙鐵也趕緊往豬圈那邊走,大龍過去燒火,因爲那豬要生了,又是冬天,所以這豬圈旁邊早就蓋了爐子。
豬圈也弄成了屋子那樣,防止他們凍着,趙鐵看着身後幾個孩子,無奈的搖搖頭,“你們幾個回去吧,漿豬有什麼看的啊。”
漿豬,楊莊子土話,就是給豬接生的意思。
楊博堯當然是不放棄機會了,一本正經的說:“師傅說了,身邊的生活就是學問的開始,這漿豬我還沒看過呢,你讓我看看唄。”
“趙爺爺,你弄你的,我們看我們的。”起航也站在圍牆上,跟妹妹蹲在那裡,小乖則被攆回了家。
據說家畜生崽不能讓猛獸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趙鐵無奈,只要在那裡下手辦事兒,夏櫻那邊也是抱來了乾草跟破被,一會兒豬羔子下來正好可以用。
楊洋一眼不眨的看着,幾個孩子也都是在那裡盯盯的瞅,夏櫻鬱悶的直搖頭,然後出了豬圈,作坊還有事情沒忙完呢。
年底出貨太多,還要趕在小年完成,總之挺麻煩的。
等楊樂文趕到的時候,十三隻小豬崽兒已經在那裡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睡着呢。
楊洋一看孃親來了,興奮的說這漿豬的過程,楊樂文是滿腦子的黑線啊,這丫頭還真是重口味,有沒有。
“好了,都別在這妨礙趙爺爺做活兒,走了咱們出去堆雪人。”外面又下雪了,還記得第一年下雪的時候,自己帶他們堆雪人的情景,彷彿就在昨天一般……
楊新柔在家跟孃親坐在熱乎乎的炕頭上,無憂在那裡自己跟自己玩,楊平去了牧場,陳氏拿着牛奶跟女兒一起喝。
“娘,你現在的日子過得可比以前要自在的多。”還記得以前孃親那真是一文錢恨不得都掰開了花,可是仔細的不行。
“說啥了,以前那是傻,我在文兒那生活的這些日子,我算是看明白了,人啊就得及時行樂,你說我以前攢了那麼多銀錢,你給的銀子捨不得花,老四、老三給的也捨不得。
最後怎麼着,你爹一趟南疆,全都給我敗花了,說不心疼是假的,可心疼有啥招沒了就是沒了,不過現在這樣也好,至少我跟你爹這日子過得舒心。”
陳氏喝完牛奶,拿着前些日子大孫女給送的果脯娘倆吃,挑了一個大的桃脯,放在無憂的手裡玩,小傢伙反正也咬不動,裹着甜味玩唄。
“我覺得也是,娘,這錢財真的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不花了留着,您留給誰,就我三哥、四哥那過的還用您給置辦家底兒?先說好,我也不要。”
楊新柔說完,跟着母親一起笑了起來,這就是生活,莊稼院都興攢家底兒,可這家底兒攢來攢去留的還是後人。
要是孝順行,攤上楊安和那樣的,鬧心去吧。
楊新柔回來這些天,那老大也不是沒想來,站在門口半天仍舊轉身走了,頭髮也白了不少,還真是夠慘的。
“知道你不能要啊,你好了比什麼都強,我是最牽掛你的,以前你被我慣得不像個樣子,現在能這樣我也很知足,
你看你爹,也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都能讓老大、老二除名,他也是傷透心了。”
楊新柔點點頭,跟着母親兩個人坐在炕上縫着娃娃,兒子在那裡吮着果脯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娘,你要是沒事兒就跟我爹去我那邊轉轉,別老在這楊家莊窩着。”
“你爹現在才捨不得走呢,跟老三弄那個牧場還挺像回事兒了,幫着老三記賬,你三哥每個月都給他一兩銀子,那老傢伙纔不帶去的呢。”
說完自己也呵呵直笑,那牧場現在是真的不錯,村裡好多家都喝那邊的牛奶,一竹筒五十文錢,不算便宜但是大家也都能喝得起。
主要就是給孩子、老人的,楊家莊現在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這點牛奶錢還都出得起,陳氏每次出去。
村民見她就打招呼,她心裡也是高興的不行,這就是威望,老三一家在莊裡做的那些事情讓大家都感恩。
所以他們家的威望也就起來了,再加上三個孫子又都當了秀才,就更不用說了,難就難在這老大了。
一家四口在那個茅草房裡,按說王氏也是個會過日子的,就是懶一些,如果塌下心來也不是不能過好。
不過這老大把人家榮哥兒給老二種的糧食都收走,就有些太不對了,老二,老二這孩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娘,別想了,二哥從小就要拔尖,那大哥考中秀才他不也是出去了好幾天,不聲不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