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晚回去了一天,朝堂已經吵鬧的不行了,原本易墨就比傳旨的人晚回來三天,現在都第四天了,易墨還沒有回來,自然很多想要弄死易墨的人這個時候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
朝堂上都是上書要求皇上嚴懲易墨的摺子,大家看到上摺子不管用,這不今天都在朝堂上直接說了,說易墨藐視皇權,抗旨不遵,要求嚴懲易墨,更有甚者說易墨對皇上懷恨在心,故意拖延回京的進度,是爲了抗爭皇上。
皇上無語的看着下面這亂哄哄的大臣,心想幸虧自己是個明君,易墨也提前給自己書信告訴了自己那邊的情況,不然不知道實情的,讓大臣們這樣一說,還真的以爲易墨對自己有氣呢。
攝政王說道:“皇上,易墨這種行爲,實在是藐視皇權,確實應該嚴懲。”
皇上皺了皺眉,他知道攝政王的意思,這下面一直要求嚴懲易墨的大臣也基本都是攝政王那邊的人,想動自己的易墨,也自己不掂量掂量,不過這易墨都第四天了還沒有回來,讓皇上心裡也是很擔心,怕易墨在路上是遇到什麼意外了,不然不可以還沒有回來,如果這些人真的在易墨回來的路上給易墨使絆子,他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的。
皇上看了看下面說話的大臣說道:“好了,吵吵鬧鬧的成什麼樣子了?還有沒有一點國家重臣的樣子了?都好好看看你們的樣子,現在又多醜陋。”
朝堂馬上就安靜了,皇上不高興了,他們自然是要悄悄的。
攝政王說道:“皇上,也不怪大家,易墨這種行爲也是太過肆無忌憚,大臣們憤怒也是應該的。”
“攝政王,就因爲大臣們不高興了,就可以在朕的朝堂上鬧鬧哄哄的嗎?這是誰給他們的權利?他們這種行爲難道不是藐視朝堂嗎?易墨藐視皇權,你們一起藐視朝堂,你們是不是眼睛裡都沒有朕啊?你們是不是對朕有意見,是不是都在藐視朕啊?”
皇上發怒了,大家急忙跪下紛紛說道:“微臣不敢,微臣惹怒皇上,罪該萬死,請皇上贖罪。”
皇上生氣的說道:“是,你們都該萬死,你們現在都去萬死去吧,哼。”說完皇上直接就走下龍椅,走出了朝堂,留下了在朝堂上跪着的大臣們,大家都面面相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剛剛皇上是讓他們都去死吧,那他們要去死嗎?
大家都看向了臣相,臣相是朝臣之首,這個時候問他應該比較穩妥。
臣相自然知道皇上是裝的,皇上生氣了,大家纔不會說易墨的事情,今天應該又可以給易墨拖延一天,明天怎麼拖延,就明天再想辦法吧。
臣相搖了搖頭,他表示自己不知道怎麼辦,大家沒辦法,看着上面坐着的攝政王問道:“攝政王,這該怎麼辦呢?”
攝政王冷哼一聲說道:“能怎麼辦?皇上都走了,自然是退朝了,需要本王教你們嗎?”該死的,又讓皇上用這種辦法給易墨拖延了一天,但是躲得了初一,能躲得過十五嗎?攝政王心想,易墨總是要回來的,回來了在收拾也不遲。
易墨在外面和自己的小媳婦正濃情蜜意呢,誰管朝堂怎麼樣呢?反正天塌下來有皇上頂着,皇上之前就是懶不動腦子,這次就讓皇上多動動腦子吧。
易墨對於這樣坑皇上一點都沒有罪惡感,相反的心裡還有些得意,這皇上也沒少坑自己,自己坑他一回也沒什麼。
易墨晚回來的第五天,朝堂上都要炸了,皇上有些頭疼的看向臣相,一副臣相你自己想辦法,朕已經盡力了的樣子。
臣相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大家不要吵了,易墨沒有回來是有原因的,相信他這兩天就要到了,易墨回來肯定會給大家一個說法的。”
易墨與臣相的人馬上就附和,都說易墨是有難處的,肯定路上是被什麼重要的事情耽擱了。
攝政王這邊的人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呢?直接說道:“如果有很重要的事情耽擱,爲什麼易大人沒有書信給皇上解釋呢?只要解釋了,我們大家肯定會認同的,但是現在呢?易大人的這種情況分明就是對皇上之前處罰他不滿,才故意的拖延回京的速度,所以必須嚴懲,不然以後易大人的眼中會更加的目無王法的。”
這下好了,這帽子是一頂比一頂大,這些大臣們一副不懲罰易墨就不幹的樣子,也是讓人頭疼。
攝政王看到下面吵得差不多了,說道:“大家都不要吵了,知道你們都是一心爲了天朝,可是如果你們在這樣吵下去,皇上真的就會生氣了,到時候你們就都自殺謝罪的,易大人的這件事情,皇上肯定會有安排的,大家聽皇上怎麼說,怎麼安排就好了。”
攝政王的話,直接把皇上想要生氣的這條路給堵死了,這麼明晃晃的,攝政王就是要讓皇上現在給大家一個說法。
看到皇上猶豫,攝政王直接下猛料說道:“皇上,知道易大人是你的老師,可是,易大人現在犯了這麼大的錯誤,真的不能再包庇了,你看看大家都有意見了。”
皇上看了攝政王一眼,咬牙說道:“自然,朕肯定會和大家說一下,易愛卿回來晚是因爲什麼的。”
攝政王笑了笑,手微微一揮,是個請的意思,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攝政王現在已經被皇上給凌遲了好幾遍了。
皇上有些無奈,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大殿外想起了易墨的聲音:“大家都這麼關心我嗎?只是路上有些事情耽誤了,倒是讓大家替本官操心了,本官心裡有愧啊。”
易墨出現了,皇上與臣相都鬆了一口氣,剛纔,就在剛纔他們兩人都在絞盡腦汁的想主意,幫易墨拖延,這下好了,易墨終於回來了,可真是太好了。
皇上心想,自己爲了給易墨拖着,這幾天自己想盡了辦法,死了多少腦細胞,易墨這次可是欠了自己一個大人情,自己得想想怎麼讓易墨還。
要是易墨知道皇上現在心裡的想法,肯定會很無語,我的皇上呦,這朝堂因爲我的事情還在鬧騰呢,你竟然想怎麼讓我還人情,是不是腦子有病。
禮部尚書自然不肯輕易的放過易墨,直接氣勢洶洶的問道:“易大人,皇上下旨讓你回京,你整整的耽誤了四天,是否可以說一下是什麼原因呢?”
易墨冷眼看了一眼禮部尚書,一個跳樑小醜,也敢在自己跟前蹦躂,是不是自己對他有點太好了,幾天不收拾,就有點翹尾巴了。
禮部尚書看見易墨根本就不搭理自己,有點生氣,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尊重,心想這個一抹哦馬上就要完蛋了,竟然還這麼拽,真是讓人不高興。
禮部尚書有點吼叫到:“易大人,本官在問你話,還請你回答。”
易墨看智障一樣看着禮部尚書,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什麼時候朝堂輪到你來問本官話了,輪到你說話了嗎?”
易墨的話很不客氣,禮部尚書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指着易墨你,你了半天,硬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攝政王微微皺眉,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皇上馬上說話了:“易愛卿,你之前給朕傳信說你要在南疆多呆幾天,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易墨對着皇上行禮後說道:“皇上,臣之所以耽誤,是在南疆簽了一個協議,所以回來的晚了,還請皇上見諒。”
皇上馬上說道:“見諒,見諒,你之前已經和朕說明了,所以,朕一直都是明白的,但是大臣對你的意見挺大的,你要不要說說什麼呀?”
咱們的皇上心想,易墨,你看看我多好,爲了你,我是操碎了心,你看看你一點都不念着我的好。
易墨微微一笑說道:“皇上,臣這次去南疆順便去了一趟南疆的蘭家,幫蘭家解決了一點家務事,然後蘭家就和我簽了一個在皇上在位之日,永不與天朝之人做蠱蟲生意的協議。”
易墨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激情,就是很正常的陳述,但是他的話引起了波瀾,南疆也許別的大家不知道,但是蘭家絕對是知道的,現在蘭家與天朝簽訂這樣的協議,無意就在南疆這塊很大程度的保證了天朝的安全,這次易墨只是晚回來幾天而已,確實立了這麼大的功勞,大臣們一下子冷場了,一時間那些討伐易墨的聲音都沒有了。
皇上聽後哈哈大笑說道:“易愛卿,你真的是朕的福星,南疆只要蘭家不插手,南疆的邊境就相對是安全的,詹將軍的壓力也就能小一些,朕真是沒有想到,你這次南疆之行,竟然給朕帶回這樣大的禮物,你說朕要怎麼賞賜你呢?”
攝政王聽到易墨這麼說,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他知道蘭家和刃心的事情,也知道蘭家蠱王的事情,現在易墨給蘭家解決的家務事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易墨,雖然你立了大功,但是你接到聖旨沒有及時趕回來,也是欺君,這個是不能輕易饒恕的,不然大家以後都可以欺君了,皇權還有威嚴嗎?”攝政王的這個帽子可謂是太大了,一時間朝堂沒人說話,大家都在看易墨和皇上的反應,想看看他們怎麼應付。
易墨諷刺的看了一眼攝政王,從懷裡拿出來一封密信,說道:“本官不是欺君,之前在本官走的時候,皇上就給了本官一封密信,之前京城屍體消失的案子涉及到蠱蟲,皇上懷疑蠱蟲是從南疆而來,所以派我秘密調查蠱蟲的事情,並且密信裡面寫着,直到把這件事調查清楚纔可以回來,所以本官不是欺君,也不是抗旨,是按照皇上的旨意行事的。”
看到攝政王一副不信的樣子,易墨把自己手裡的信揚了揚說道:“你們有誰想要看看這封信的真僞嗎?”
皇上在上面,並沒有否認易墨手裡的信,那誰敢當着皇上的面把這封信打開看真僞呢?這不是找死嗎?
禮部尚書和攝政王很是鬱悶,本來是必贏的局,結果就讓易墨憑藉着手中那一張薄薄的紙給翻盤了,真是讓人不甘心,可是在場的誰都沒有勇氣去查驗那封密信的真僞,只能就這樣讓易墨逃過了,真是不開心。
皇上馬上笑呵呵的說道:“易愛卿你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麼賞賜啊?”
易墨看了皇上一眼,眼裡表達出來的意思是,皇上你能不能把戶部給我推出去?
皇上回了一個不可能的眼神。
易墨氣的咬了咬牙,說道:“皇上,臣的未婚妻喜歡錢,她嫌棄臣的錢少。”
皇上得逞的哈哈大笑:“可以,來人啊,賞黃金千兩,白銀千兩,應該夠你未婚妻花了。”
易墨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這筆賬,他給皇上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