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扯出來了南疆蘭家,也不知道蘭家對攝政**任多少,又在攝政王謀朝篡位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如果是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那麼情況就有點不好了。
易墨進宮了,誰都不知道易墨和皇上說了什麼。
就這樣日子平靜的過了一個星期,就在一個星期後的早晨,一個傳令兵快速的走進了朝堂說道:“皇上,南疆出事了。”
皇上有些急切的問道:“快說。”
來人說道:“皇上,南疆詹將軍失蹤了,現在羣龍無首,軍心渙散,而且南疆的軍隊目前也在向着我們的邊境逼近。”
聽到傳令兵說完後,朝堂一下子就炸鍋了,大家都是議論紛紛,過了一會兒,很多大臣把矛頭指向了臣相,禮部尚書馬上站出來說道:
“皇上,這次南疆出事,都是臣相的責任,之前要不是臣相極力舉薦詹將軍,執意把趙將軍給換下來,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臣相冷哼了一聲不說話,心道,這就是個蠢貨,自己不合傻子計較。
看到臣相不理自己,禮部尚書繼續作妖說道:“皇上,這其中也有易墨易大人的責任,當時是易大人拿着一些不確定的證據還彈劾趙將軍的,現在南疆出事了,趙將軍自從來到京城也沒有查到趙將軍任何不妥的地方,現在又這樣,皇上,一定要嚴懲這二人啊。”
禮部尚書端的是讓自己爲國爲民的樣子,不知道的人以爲他有多忠義呢,可是邊疆這次的事情若是沒有攝政王的摻和,誰信呢。
皇上直接看向易墨問道:“易愛卿,對於趙將軍你可查到什麼了?”
“沒有,皇上,之前可能是臣掌握的證據不足,冤枉了趙將軍,是臣的過錯。”易墨淡淡的說道。
當易墨認罪的時候,臣相與張東南都有點意外,這易墨從來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要說他查不到趙將軍的事情,這誰信呢,現在易墨這麼說,裡面肯定有貓膩,於是臣相與張東南都不說話,靜靜的看着易墨發揮。
臣相三人是不着急,但是有人着急,就是詹國強,詹國強聽到自己的父親失蹤的時候,都要急瘋了,急忙跪下說道:“皇上,求皇上,派人救救我的爹爹,求求皇上了。”
皇上沒有說話,皺着眉頭看着易墨,易墨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跪着。
朝堂很詭異的就安靜下來了,但是站在攝政王那一方的官員則是很開心,而易墨這方的人則是擔憂的看着易墨,要知道易墨一直都是謹慎的,這次竟然栽了一個大跟頭,自然是讓人擔心的。
易墨這方馬上就有人出來說道:“皇上明鑑,趙將軍到京城不過也就是不到一週的時間,而且易大人最近案子很多,還抓獲了蠱蟲殺人的人,所以纔沒有第一時間調查出來趙將軍的問題。”
“哦,不知道這位大人是什麼意思呢?你的意思是我們趙將軍有問題了?”禮部尚書當然不讓了。
攝政王看到戲差不多,開始說話了:“案子多,不是不調查的理由,要知道趙將軍就是回來接受調查的,現在一週了都沒有調查,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如果易大人在查案這塊人手不夠,可以和皇上反應,現在好了,易大人自己逞能,南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趙將軍因爲身上有疑,自然是不能離京的,那南疆的事情怎麼辦呢?”
攝政王不說話還好,攝政王這樣一說話,很明顯就是因爲易墨的原因導致趙將軍現在回不了南疆,南疆現在又沒有主事的人,那天朝的南疆邊境該怎麼辦呢?是要眼睜睜的看着南疆大軍打過來嗎?
這下很多人看易墨的眼神更加不友善了,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可是很怕死的。
這大殿裡面要說最淡定的就是臣相和張東南了,易墨看到他們二人的表情,太過淡定,怕攝政王起疑,給他們二人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二人自然是明白的。
果然因爲臣相和張東南一直沒有說話,攝政王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倆,就在攝政王疑惑的時候,臣相突然跪了下來說道:“皇上開恩啊,易大人確實是最近事情多,老臣相信,再給易大人幾天時間,一定能把趙將軍的事情查清楚的,到時候如果趙將軍是無辜的,自然可以馬上去南疆。”
張東南馬上跪下附和的說道:“求皇上開恩,易大人一直都是盡心盡力的,這次出現失誤肯定是最近有些太累了,相信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會更上心的。”
隨後很多大臣跪下來附和臣相和張東南的話。
皇上正打算說什麼,攝政王直接說道:“皇上,南疆邊境是我天朝很重要的邊境,現在將領不在,南疆大軍又快要壓境了,怎麼能讓趙將軍繼續在京城呢,現在最主要的是南疆的事情,需要馬上派一個將軍過去,看目前的情況,還是趙將軍是最合適的,畢竟南疆他很熟,還有最主要的就是,易大人查了一個星期了,什麼都沒有查到,可見趙將軍應該是無辜的。”
臣相馬上說道:“皇上,不可,易大人只是還沒有查到,不代表趙將軍沒有問題,只可能說明趙將軍隱藏的比較深而已,所以堅決不能讓趙將軍離京,必須調查清楚。”
“呵,臣相這是要至南疆的危機與不顧嗎?既然臣相這麼說,那你告訴本王,南疆的危機怎麼解決?”攝政王把難題丟給了臣相,既然你不讓趙將軍走,那你給我個人啊。
臣相一下子不說話了,他一時之間去哪裡找人去呢?而且這易墨和皇上不知道唱什麼戲呢,這次把自己都瞞了。
皇上終於說話了:“好了,不要吵啊,易墨,此次事情的責任在你,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任憑皇上處置!”易墨當然無話可說了。
“哼,那就把易墨先壓入大牢吧,至於他的位置,就讓能人先頂上吧。”攝政王難得見到這麼好的事情,自然是對易墨落井下石了。
皇上搖了搖頭說道:“攝政王這樣不妥,易墨身居要職,而且一直都是盡心盡力,剛剛接手戶部不久,有了疏漏也是正常的,但是也不應該這樣懲罰。”
皇上說完後,又自己低頭想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易墨這次犯了錯不能不罰,既然南疆無人鎮守,易墨那你去吧,將功補過,你在京城的職位暫時給你保留,你不在的這段期間,戶部與刑部的事情由臣相協助你來處理。”
攝政王看到皇上這樣安排,有些不滿,正準備說話的時候,皇上說話了:
“易墨,南疆的事情因你而起,所以你自己去處理,如果處理不好,你就不要回來了。”皇上一句話堵住了攝政王的口,畢竟皇上說這些話也挺重的。
易墨看起來挺失落的,低低的答應了皇上。
要知道南疆兇險,就連詹將軍那樣的人都失蹤了,易墨一個從來沒有打過仗的人去南疆,無非就是去送死。
臣相與張東南有心阻止皇上,可是皇上很嚴肅的看着他們二人,皇上的表情,攝政王也是看到了,衆人都在紛紛猜測,易墨是失寵了嗎?但是官職還在,所以大家一時之間都摸不準皇上在想什麼,一時也都不好說什麼。
下朝了,臣相與張東南急忙追上前面走的很快的易墨說道:“易墨,怎麼回事?皇上怎麼讓你去南疆了?你知不知道南疆可是九死一生啊。”張東南是真的急了,從小到大的玩伴,要去那苦寒之地。
臣相也是附和着點了點頭,確實易墨這一下子離京,確實不好弄。
易墨說道:“這次確實是我疏忽了,沒想到趙將軍這次能藏的這麼深,皇上這麼生氣也是情有可原。”
易墨正說着你,禮部尚書過來了,說道:“易大人,此去南疆,路途遙遠,你可要多加小心啊。”禮部尚書說話陰陽怪氣的,一看就沒安好心。
易墨也是在氣頭上說道:“謝謝禮部尚書大人關心,本官一定會平安歸來的,畢竟在這京城也就是你最惦記我,所以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易墨馬上就毫不留情的回敬了回去。
禮部尚書討了個沒趣,甩了甩袖子,走了。
臣相與張東南知道此次的事情肯定不簡單,他們不會覺得易墨沒有查到趙將軍的把柄,但是現在明明有把柄,易墨不拿出來,這就奇怪了,難道易墨與皇上之間有什麼計劃嗎?
剛剛下朝,正是人多的時候,臣相與張東南自然不會追着問易墨了,只想着一會兒回去了到易府問問。
同樣這樣想的是攝政王,只不過攝政王是派了人暗中盯着易墨,經過上次被易墨算計,攝政王更加謹慎了。
易墨回到易府後不久,就有人陸陸續續的開始登門拜訪,易墨一律都拒之門外,不見,這瞬間就讓更多人多出來猜測了,易墨是不是真的在聖上那裡失寵了。
一會兒,臣相與張東南救到了易府了,到底是交情不一樣,臣相與張東南都見到了易墨,兩人急忙問道:“易墨,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易墨難過的搖了搖頭說道:“事情就是你們看到和聽到的那樣,這次確實是我大意了。”易墨說完還嘆了一口氣。
臣相覺得很不可思議,說道:“真的是這樣嗎?”
易墨點了點頭,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用手伸進去手,在桌子上寫着,隔牆有耳,執行計劃,這四個字。
臣相與張東南一下子就明白了,說道:“易墨,你這次犯了大錯了,你知不知道一旦南疆失守,後果不堪設想。”
屋頂上的人並不知道易墨他們的計劃,聽到易墨這麼說,馬上就回去和攝政王報告了,當攝政王聽到自己的人這麼說的時候,那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來了,看來這次是真的。
易墨這次去南疆,路途遙遠,看來自己可以好好計劃一下,讓易墨永遠都回不來,這樣,這天朝就是自己的了,皇上這個蠢貨,盡然把易墨放到了南疆,真是愚蠢。
臣相與張東南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走的時候兩個人的表情很嚴肅,而一直在外面查看消息的人自然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傳給了自己的主人。
很快,下午的時候,易墨的馬車就從易府出來了,車伕是黃遷,易墨的車子一走,很多方的人就跟了上去,易墨此次路途遙遠,路上發生些什麼,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