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聽小草這麼說,落雁姐姐應該沒有什麼嫌疑吧。”
“自己的老相好死了,就在窗邊坐了一會,然後一切照舊,你說,她是妓子無情呢,還是她本身就一早知道,所以並沒有多傷心,林靈,你說,落雁姑娘是哪種呢?”易墨湊近了林靈的耳邊,細聲細語的說着。
“大人,照你這麼說,落雁姐姐應該是知道些什麼,但是現在她死了,線索也就斷了,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查呢?”
“你家大人心中自然有數。”易墨站起身,用扇子輕輕的敲了敲林靈的頭,“走,跟上,咱們再去會會那個王秀才。”
一行人很快到了王秀才的家,王秀才的家依舊和他們第一次來的時候是一樣的。
“大人,大駕光臨,快快請進。”王秀才看到是易墨,很熱情的出來迎接他們。
“王秀才不用客氣,只是之前的案子出了新的事情,所以來問問王秀才知不知道。”易墨搖着扇子,滿臉微笑。
“大人,之前的案子可是我草民沒有一點關係啊,草民是什麼都不知道啊。”說完王秀才就跪下,大呼冤枉。
“大人,他這就跪下了?”林靈看着易墨,在她剛剛的印象中,易墨也沒有說什麼呀,怎麼就跪下來了。
“林靈大小姐有問題。”易墨斜眼看着林靈。
“不會,不會,大人英明神武,王秀才定是被您的威嚴給折服的。”林靈滿臉賠笑,心中卻是嘀咕,分明就是你的兇名在外,三翻四次的來人家王秀才家,把人家給嚇得,但是這種話,林靈也只敢在心裡嘀咕,打死她她都不敢說出來呀,她又不是腦子進水了,在這閻王面前說這些,分明就是找死。
顯然易墨對林靈的回答很滿意,“既然靈兒都這麼說了,王秀才你就跪着吧。”
“什麼?這易大人有點不要臉啊,明明是自己想讓王秀才跪的,現在卻賴我,到時候這王秀才有什麼不滿,肯定是向着我呀,我怎麼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林靈心中在易墨的小人偶上又紮了一針。
在林靈心中糾結的時候,易墨對於王秀才的問話也開始了。
“王秀才,你聽說了嗎?就在昨天,紅原的花魁落雁死了,死了可慘了,被人強姦又劃花了臉,滿地的血,王秀才,你聽說了嗎?”
“回大人,聽說了,這事城中都傳開了,所以,草民也聽說了一些。”
“那王秀才知道是誰殺的嗎?這是有多大的仇恨,把一個女子那樣糟蹋。”
“大人,草民與這花魁不熟,所以草民不知,不過據傳言所說,因爲是熟人作案纔是。”
“本大人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這花魁熟悉的人都有誰呢?這花魁每月月末見得人是誰呢?王秀才你知道嗎?”
“大人,草民不知道啊。”
“哼,你還在裝不知道,你院中種的那兩盆花草,能從中提出毒倚羅這種劇毒,而縣衙師爺與落雁姐姐都死在這種毒之下,你盡然說你不知道,鬼才信呢。”林靈氣憤的說着,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頓。
“王秀才,就這個毒倚羅,你給本大人解釋解釋吧。”
“什麼毒倚羅,大人,草民不知道,你這女子,怎的心腸這樣狠毒,盡然如粗污衊與我。”
“她有沒有污衊你,你跟着本大人到縣衙說說看就知道了,黃遷,帶走。”
“是,大人。”
“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