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機場之後,白陽帝掏出兩張機票遞給白五帝一張。
白五帝大致的看了一眼,是前往渤海城的機票。
“天庭學院在地球?”白五帝問道。
白陽帝點了點頭,說道:“天庭,本就是取自古華夏神話傳說,自然是存在亞洲古華夏地區。”
白五帝恍然點了點頭。
其實前往渤海成,完全沒有必要乘坐飛機,因爲一個洲區之間城市現在很少有人乘坐飛機,大都是以懸磁浮車代替。更有苦練者,以雙腿行走萬里,感悟着萬里江山,鐵血山河。而此次乘坐飛機的原因恐怕是白陽帝獵豔之心太強大了。
很快就找到自己的航班,爺倆倒也乾脆,兩人手中沒一件行李,所以很輕鬆的便上了飛機。
“歡迎乘坐本次航班。”
門口空姐那標誌性的微笑還是蠻有親和力。
白五帝客氣的回了句謝謝,便尋找自己的座位去了。
倒是白陽帝,渾身那股懶散勁被髮揮到極致,反而有一種別樣的感覺,配上頂級帥哥的容貌,讓那空姐異彩連連。
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靠着窗戶的位置,非常不錯,白五帝本來打算讓白陽帝坐在裡面,但是想了想白陽帝是打着泡妞上飛機的,也就沒說話,自個做了進去。飛機上人不多,空間不小,也有不少的空位。
白五帝看着窗外情景,懶散的躺在椅子上,這股懶散勁,還真有白陽帝的幾分風範。
白陽帝坐在白五帝旁邊,眼睛跟雷達似的掃描着飛機內的乘客,並對白五帝說道:“這次運氣不錯,幾個質量都不錯。”
白五帝無奈的白了眼白陽帝,但是一句話也不說,一是怕在說錯話壞了白陽帝的好事,這第二嘛,則是還是怕自己說錯話,不過這是怕白陽帝把自己給套進去,省的到時候有坑不跳就得死的鬱悶地步。本來打算好好休息,可誰知白陽帝碰了碰白五帝,指着站在一邊的一位年紀不過二十的女空姐,道:“有沒有興趣。”
白五帝漫不經心的撇了眼,卻立馬睜大雙眼,驚爲天人。
鮮豔秋波芙蓉面,面似桃花柳眉彎,彎彎柳眉趁杏眼,眼含秋水鼻懸膽,膽垂一點櫻桃口,口內銀牙細嘴含,含情不露多姣女,女中國色,好似九天仙女臨凡。
“喂喂,怎麼樣?”
看白五帝發呆,白陽帝戳了下白五帝,道:“看呆了吧?做侄媳婦肯定不錯。”
“咳咳。”白五帝咳嗽兩聲,忙是說道:“叔叔,您別開玩笑了。”
“誰跟你開玩笑了。”白陽帝翹着二郎腿,說道:“我告訴你,這侄媳婦我是認定了。”
白五帝還未說話,白戰愷卻是湊了個熱鬧:“我看也不錯。”
“老祖宗都發話了。”白陽帝拍扶手,說道:“就這麼定了。”
白五帝苦笑一聲,索性帶上耳機,聽着音樂,不再理會這倆混蛋。
白陽帝則是將目光轉移到另一空姐身上,以那股令人顫抖的心機在那無知的空姐嘴裡套這關於那位美女的話,很快,一連串的信息出現在白陽帝的腦子中。
秦夢,十八歲,後天女武者,家世普通,據她自己所說,一面修煉自己的武道修爲,一面工作補貼家用,最大的願望並非成爲翻山倒海擁有強大力量的超級武者,也不是坐擁萬千家產的富豪,而是環遊五大行星,所以便做了這樣一份工作。
身高:一米七三。
體重:53kg。
三圍:84,62,86。
其中最最重要的是,她單身!
白五帝滿臉無奈的聽着白陽帝嘴裡報出來的一連串信息,無奈的問道:“你從哪裡打聽來的?”
“諾。”白陽帝指着一個姿色非常不錯的女空姐,道:“她說的。”
白五帝望去,卻見那空姐正衝着白陽帝連放媚眼。白五帝不禁對白陽帝豎起大拇指,白陽帝毫不謙虛的拍了拍白五帝的肩膀,隨後一副語重心長的說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年少無罪。何況這個秦夢的確不錯,非常符合咱們白家媳婦的標準,不要錯過了大好機會,機會是不等人的!”
“少來。”白五帝懶散的說道:“我們兩個或許這一輩子或許只見這一次面,您就別瞎操心了,再說我已經有倆媳婦了,知足了。”
白陽帝則是一副不爭氣的樣子看着白五帝,白五帝被着一看有些發毛,不等說話,白陽帝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你瞧你那點出息,所謂緣分不過是上帝的惡作劇,上帝是什麼東西?強者爲尊。愛情中的強者纔是最能笑道最後的人,也是頻頻創造緣分的人。”
這時候飛機已經準備起飛了,大部分已經把安全帶繫好,不過這爺倆絲毫沒有安全常識,白陽帝依舊在滔滔不絕的跟白五帝灌着自己那一套愛情理念。
現在坐飛機的大都是沒有修爲的普通人,所以秦夢在看到白陽帝以及白五帝兩人身上根本沒有一絲先天氣息之後,忙是走上前,道:“兩位先生,請繫好安全帶。”殊不知,這兩人一個是風華絕代的變態,一個市是萬中無一的怪胎。
白陽帝熟練的繫好,白五帝因爲是第一次做飛機,所以對這並不算多複雜的安全帶有些不熟悉,暗中觀察白陽帝的動作,只是造成一副緩慢的假象而已,好歹不能在美女面前留下個土鱉的傻樣吧。
可是白陽帝可是個鬼點子比誰都多的主,見白五帝動作,忙是道:“我這朋友脊椎骨壓迫運動神經造成小腦以及腦幹接受信息極度緩慢,換而言之就是有種小兒麻痹症的現象,所以動作不怎麼利索,你幫幫忙幫他繫上吧。”
“恩,好。”秦夢依舊保持着不漏齒的微笑,不過看白五帝的眼中多了份憐惜。
白五帝愣愣的看了眼白陽帝,在看了眼蹲下來要幫助自己系安全帶的秦夢,愣愣道:“我?小兒麻痹症?”
白陽帝瞪了眼白五帝,白五帝立馬老老實實的不說話了。要是白陽帝真發狠了,把自己整成暫時性的小兒麻痹症那更倒黴。
聞着秦夢身上清淡的香水味,心裡一陣恍惚。
任由秦夢環抱住自己拉過安全帶並繫好。
秦夢起身,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喊我。”
等秦夢走後,白陽帝還是在愣愣的點了點頭,白陽帝不滿的敲了下白五帝的腦袋,說道:“男人可以爲女人赴湯蹈火,但不能淪落在一個女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