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渾身刺骨的疼痛。
當白五帝醒來之後,這是第一個感覺。
全身肌肉處於一種極度疼痛狀態,使得剛剛醒來的白五帝險些在疼暈過去。
“老祖宗,救命啊。”
白五帝不敢牽動身上任何一處,他能感覺到哪怕自己的頭髮被風吹動一下,疼痛就要增大一倍。
“咳。”白戰愷顯然知道白五帝此時的身體狀況,說道:“這是正常事故,放心。”
“您玩我呢?”白戰愷苦笑道:“事故還有正常的?”
白戰愷嘿嘿笑道:“這是強行動用殺神甲的後果。你佩戴用精神力虛擬彌補的殺神鎧甲,所承受的痛楚不過是短暫性的消除,而當殺神鎧甲消失之後,你便要承受武聖對你所做的攻擊的一切。”
白五帝眼睛一翻,道:“您爲啥之前不說明白,就是打死我我也得躲着啊。”
“要是說了你還能放開的跟一個武聖戰鬥嗎?”白戰愷笑道:“現在你對補天術應該有更深一層的瞭解了吧。”
一提到此,白五帝興奮的說道:“老祖宗,現在我不得不佩服您了,補天術簡單的十八個動作,竟然是數千種動作的柔和,其中內家拳技能就有數十種,我太佩服您了!”
“哈哈。”聽到自己的子孫誇獎,白戰愷大笑道:“等你以後實力再進,你就能發現,補天術的潛能,遠遠不止這些。”
白五帝驚訝道:“還有?”
“這可是耗費了我數十年的心血才集結的武技,你認爲短短兩個月,你能發現多少?”
白戰愷笑道。
白五帝訕訕一笑,知道自己過於顯擺了。
白戰愷道:“你身上的傷痛估計消失也要兩天的時間,這兩天裡你就好好琢磨這次短暫戰鬥爲你帶來的經驗吧。”
白五帝點了點頭。
忍受着強烈的痛楚,白五帝緩緩的睜開眼皮子,卻發現一旁白陽帝敲着二郎腿正抽着煙。
白陽帝敏銳的察覺到白五帝醒來,笑道:“身體疼的要命吧。”
“恩。”白五帝也不想張嘴,只是簡單的恩了一聲。
白陽帝笑道:“這次做的非常不錯,能把一個武聖耍的團團轉的確不容易,但是沒能瞞太長時間,這就有些可惜了。要是能把這武聖騙成死心塌地的認爲你是個武帝級的高手,那也是多了一個潛在打手。”
白五帝眼皮子翻了翻表示抗議。
能騙的了一時已經非常不錯了,可是白陽帝竟然要把人家坑成手下,這心也太狠了,要是等自己真成了武帝級的高手,在告訴厲邪說我當初其實連一個真先天都不如,那厲邪估計真能自殺了。
白陽帝伸了個懶腰,說道:“既然醒了,我也就懶得在這呆着了,你那兩個小姑娘快把我纏死了。”
隨後,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
不到三秒鐘,海濤濤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小臉煞白煞白的,眼角明顯閃着淚花。
在看到白五帝並無大礙之後,緊緊繃着的神經終於放鬆了。
“五帝。”海濤濤帶着哭腔的做到白五帝身邊,道:“你沒事吧。”
白五帝嘿嘿一笑,卻是牽扯全身疼痛,頓時呲牙咧嘴的。
海濤濤明顯嚇了一跳,急忙抓住白五帝的手,嘴上喊着:“你怎麼了?”
被這一抓,白五帝瞳孔驟然放大,待深呼吸三下之後,纔是咧嘴笑道:“沒事,沒事,只是受了點小傷,還沒好利索。”
“你爲什麼這麼傻啊。”海濤濤坐在白五帝身邊,細心的她發現,白五帝身上的痛苦,所以小心翼翼的把白五帝的手放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爲了不讓自己擔心纔不說自己一碰就全身疼的要命。
白五帝笑道:“你也不希望你男人是個把朋友推到死亡口上的混蛋吧。”
“可是,這會要了你的命啊。”海濤濤哭泣的說道。
白五帝道:“乖,別哭,我這不是沒事嗎,在哭就不好看了,你男人現在可是堅強的很呢。”
“都這樣了,還要強。”海濤濤撅着小嘴,不滿的說道。
白五帝嘿嘿一笑,道:“經過統計,百分之九十九的女孩會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充滿安全感的男人,我今後要保護你一輩子,怎麼能哭爹喊孃的叫疼呢。”
海濤濤撲哧一笑,但隨後板着臉,不滿的說道:“還安全感呢,你可是把人家鬱金香的魂都勾走了。”
“咳咳。”白五帝咳嗽兩聲,掩飾尷尬,道:“自身魅力太大。”
“嘴硬,自戀。”海濤濤小心翼翼的拍了拍白五帝的臉蛋,道:“你還打算勾多少個女人的魂?”
“保住一,守住二,發展三四五六七。”白五帝開玩笑的說道。
“什麼!”
海濤濤眼睛一瞪。
白五帝忙是說道:“玩笑,玩笑。”
“諒你也不敢。”此時海濤濤竟然有大女人的跡象,白五帝心裡暗叫這可不是好事。
白五帝收斂了自己的笑意,正經的說道:“濤濤,關於鬱金香的事情。”
海濤濤道:“哼,算你魅力大。”
白五帝眼睛一呆。
海濤濤暗自嘆了口氣,卻是說道:“這種事我管不了。但是你要記住,我纔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外面的白陽帝聽到海濤濤的話,卻是嘆了口氣。
對於海濤濤以及鬱金香來說,他最看重的是海濤濤,並非是因爲海濤濤海家作爲亞特蘭蒂斯一族所蘊含的實力,而是因爲海濤濤是最善解人意的姑娘,外表冰冷內心細緻的鬱金香,在這方面,算是差了一籌。白陽帝縱使是個梟雄人物,卻希望五帝有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在背後支持他!所以他曾經跟海濤濤關於此事談了一個晚上,至於說的什麼,只有兩人知道了。
蘇夏看着嘆氣的白陽帝,白眼道:“你嘆什麼氣,你不也一樣。”語氣有些酸酸的。
白陽帝也是咳嗽兩聲掩飾尷尬,摟住蘇夏的肩膀,無賴的說道:“我是你們上輩子欠了的,當然要還了。”
“自戀狂!”蘇夏白了眼白陽帝。
白陽帝笑道:“在這方面,我跟五帝永遠做不到大哥二十年如一日的榜樣,作爲一個男人,我們也是佔了兩個極端了。”
“你知道就好!”蘇夏手指戳了下白陽帝的腦袋,道:“那就好好對待那幾個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