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他陶小吳假假也有着天庭冊封,有些天庭使者的意思。
便是虞宿現在不待見他,也不可能直接派人捉拿。
因此,只要這些人不是虞宿拍過來的,並非是大虞朝廷翻臉,陶小吳就無所畏懼!
一隊兵丁身穿鐵甲,身上同樣煞氣涌動。
一望而知,同樣都是兵家煉煞之法的精兵。
這些人上了島嶼,直衝小樓,見到陶小吳,喝道:“抓住妖人,休要讓他跑了!”
這般說着,那些兵丁各自抽出刀劍,向着陶小吳逼迫過來。
陶小吳心中更是冷笑,越發篤定了這不是大虞官方的行爲。
否則,也不會只帶刀劍,而是長兵器大盾牌,再加上強弩的圍攻了!
最重要的是,不過一屯人馬,這是瞧不起他陶小吳麼?
眼見着這些人撲了過來,陶小吳冷哼一聲:“都給我滾!”
一團霧氣陡然擴散而出……
陶小吳如今的法域已經擴張到了萬丈。
莫要說這個湖中島上的小樓了,便是整個湖泊都能夠籠罩在內。
更不要說這些精兵距離如此之近了!
立刻就被法域吞噬,陷入到了層層的霧氣當中。
這些士兵,哪怕是修煉了兵家煞氣,也都不值得陶小吳出手!
霧氣當中點燃着一盞油燈,散發着水波紋一般的光芒,水汽瀰漫,化爲霧氣,和玉玦法域的霧氣混雜在一處,卻是更是讓人伸手不見五指。
只是,那些士兵們很快就覺着渾身黏膩膩的,好像到處都是水。
每一個人都彷彿泡在水中一般,每次呼吸,彷彿都把大量的水給呼吸到肺中,很快就開始溺水,呼吸不得。
眼睜睜的看着都要被嗆死,一個個拼命掙扎……
與此同時,法域霧氣之外傳來一聲:“住手,你這妖人居然敢拒捕?”
隨着爆喝,樓中又闖來了一員頂盔摜甲的武將。
在他身後,更是有着幾個一望而知,就是巫師的人。
只是,和那些聽命行事,不知道畏懼的小兵們不成。
不論是這武將,還是這幾個明顯是大虞世界的巫師的人,顯然都知道陶小吳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因此,雖然爆喝,然而並沒有敢出手!
然而,陶小吳冷笑一聲,霧氣涌動,一瞬間就要把這些人給吞沒進去。
那武將大怒:“好膽……”
手中一動,已經將緊握的腰間長刀抽了出來。
隨着長刀出鞘,兵煞之氣洶涌而出,彷彿有着無數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又彷彿有着兩軍交戰,廝殺吶喊。
衝撞元神意識,讓人感覺彷彿有着千軍萬馬廝殺過來,如同墜入地獄之中。
然而,這些對於陶小吳又有什麼用處?
法域霧氣之中,依舊蔓延過去。
那武將忽然之間,就覺着自己跌落入水中,前方傳來重重阻力,暗流涌動。
無數的水汽向着他眼耳口鼻之中嗆去。
這武將大駭,兵家煞氣剋制各種神通。
大虞世界不論是海外練氣士,還是巫師人等,甚至包括鬼神。
都被兵家煞氣剋制,一旦觸碰,各種神通失效。
這也是人道朝廷,之所以能夠御使鬼神的很重要原因!
然而卻沒有想到,他的兵煞之氣對於陶小吳全然沒有用處。
甚至在這法域霧氣之中,更是彷彿陷入到了黑暗的水中一般,再也分辨不出方向,更是找不到陶小吳在哪兒。
只是覺着不能呼吸,似乎溺水,隨時都會被嗆死!
那幾個巫師見了,對望一眼,口中齊齊吐出古老拗口的巫咒來,尖嘯之聲四起,無數的厲鬼猛撲而出。
“咦,這些巫師居然能夠施法……看來這方世界隨着大劫,已經有了很大的轉變了!”
陶小吳可不會忘記,當初自己身爲巫師的時候,是多麼慘淡的景象。
不過,就算是這些巫師已經能夠施法,操縱一些厲鬼。
然而,這些頂多也就不過相當於鬼兵什長級數的厲鬼在陶小吳面前施展,豈不是搞笑?
眼見着那層層水汽霧氣擋不住這些鬼物,然而就有着一團團硫磺火焰生出。
根本就用不着陶小吳出手,幾團鬼魔化爲黑影撲過去。
轉眼間就被幾個鬼魔撲到了身邊,只是嗅着硫磺味道撲鼻,那些巫師彷彿都被丟入地火之中焚燒一般,頓時慘叫了起來。
說起來,這一切也都不過只是片刻之間罷了。
隨着陶小吳的法域霧氣收回!
地上已經躺到了一地人。
雖然都沒有死,然而卻沒有一個好過。
淹的半死不活,肚子高高鼓起。
口中噴着水……
更倒黴的是那幾個巫師,每個渾身上下不知道多少地方被燙傷,此刻在地上痛苦慘叫。
“住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消失多日的虞莊終於再次出現。
此時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般死服打扮,而是換上了太子衣袍,按着腰間玉具劍。
在他的身後,更是跟着兵丁護衛。
上次那李恪等四人同樣也在其中,跟着這位氣沖沖的太子衝入小樓之中。
見到那武將等人沒死,頓時就鬆了一口氣,上去一腳就踹在那武將胸口,喝道:“好狗賊,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闖入我舅家?”
那武將本就被淹的半死,肚子高高鼓起。
此刻被一腳踹上,頓時一股水從口中飈了出來,噴在了虞莊的腿腳上。
虞莊更怒,一邊罵着,一邊就要抽劍將這個敢無禮闖入宛陽侯府,並且敢得罪自己先生的傢伙斬於劍下。
倒不是因爲這傢伙噴他了一身,
而是剛纔他見陶小吳沒有動手殺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陶小吳的身份特殊,敏感,不好殺人。
隨便殺一個朝廷武將的話,很容易刺激到朝廷上下!
但是他不同,他虞莊身爲太子,殺一個得罪他舅家的人,又算得了什麼?
不殺,反倒是讓人覺着他這個太子好欺負了!
說到底,虞莊並不是不想殺這人。
只是這人,不該陶小吳殺而已!
這虞莊顯然也是練過武的,並非是那般手無縛雞之力。
手起劍落,已經將這武將腦袋斬下。
這虞莊猶自不甘,喝道:“來人,給我去他家裡,抄家滅族!”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