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一陣不好的感覺浮上小虎的心頭,總感覺自己的背上出事了…
安冀一臉驚奇地看着表面不停脫落石屑的石蛋,難道,這個蛋要生出來了?安冀心中不由得如此想到。
噗呲!接着整個石卵都裂了開來,一層細密的裂紋攀附在石蛋上,預示着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一隻小小的生物從中孵化出來!
砰!一聲猛烈的撞擊聲從石蛋的內部傳來,緊接着,又是一陣砰砰的撞擊聲,原本就裂紋密佈的石蛋早就堅持不住了,沒兩下就碎裂散在一旁!
嗷!一聲非常的稚嫩的叫聲傳入了安冀的耳中,緊接着,他就看見了石蛋中被一股墨藍色氣體包裹的小生物現出了身形,他嗷嗷地叫着。
墨藍色的氣不停地竄進小傢伙的身體,他也異常飢渴的,本能的吸收着這些與生俱來的氣…
可以以肉眼看見,原本虛弱的耷拉在小傢伙身上的墨藍色骨刺此時都尖銳了起來,猙獰的從小傢伙身上挺立而起,護衛着小傢伙的安全。
嗷嗷!小傢伙發現了身前的這個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的人類,他發出稚嫩的叫聲,充滿攻擊性的衝向了安冀。
安冀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個剛剛出生的小傢伙,輕輕一彈手指,小傢伙後退了兩步,有些疼痛的嗷嗷叫着。
呵,有趣。雖然他沒有用上多大的力,但是這個小傢伙僅僅只是後退了幾步這就有些不凡了,但一想到它是鬼蛟之後,那也就沒什麼了。
小傢伙好像很有血性,一擊不成,他再次衝了上來,並沒有繼續無厘頭,他狠狠地甩出了他那充滿棘刺的尾巴!
刷!安冀淡笑着,雖然他很自負實力強絕與這個剛出生的小傢伙,但他還是不太敢肆意妄爲,畢竟也是一個危險的種族。
安冀用他那閃着微弱金光的右手抓住了小傢伙甩過來的尾巴,針尖一樣的尾巴上有漆黑的液體滴落下來,噗呲!
那毒液一觸碰到安冀右手上的金光便被抵禦掉了,威力看樣子不差,但是卻難以破開防禦。
剛出生的鬼蛟只有成人的手臂長短,不過經過一段時間接觸吸收石蛋內的氣,他的體長已經跟安冀的身高差不多了,然而安冀並沒有注意到這點,否則他說不得又要抱怨了。
“既然你這麼兇,那我就叫你兇兇好咯!”,安冀看着拼命掙扎的幼生鬼蛟突然如此說道。
啊!鬼蛟怪叫着張着嘴咬向了安冀,然而安冀突然將手鬆了開來,一愣神,幼生鬼蛟摔了下去!
嗷嗚!摔下去的幼生鬼蛟一口咬在了小虎的背上,而幼生鬼蛟則是略顯猙獰的臉上則是一臉的呆懵,他怎麼感覺他咬的地面是充滿肉感的?
嗷!一聲虎嘯響徹雲霄,震得幼生鬼蛟瑟瑟發抖。
小虎心中無語了,他的預感果然沒錯,還真的有不好的事發生了,竟然有個小東西咬了他一口,真心疼!
“哦,我可愛的小虎,你竟然被咬了,怪我,怪我!”,安冀看到小傢伙咬到了小虎,忙拿出藥物給小虎背上的傷口擦拭,這個小傢伙的牙齒可是有着很強的毒性的。
安冀順手將一旁的幼生鬼蛟抓了起來,“小傢伙很不老實啊!”
安冀很調皮的將掙扎着的幼生鬼蛟放到了小虎的邊緣,迎風飄搖,幼生鬼蛟異常的驚恐,他奮力將整個身子捲到安冀身上,然而安冀哪裡會讓他如願,不停地抖動着手臂,愣是讓幼生鬼蛟無法捲住他。
咻!一支穿雲箭突兀地從小虎的身邊飛過,安冀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手中的幼生鬼蛟給扔掉。
“怎麼回事?”,安冀把幼生鬼蛟扯了上來,他一邊問着一邊放眼往下面看去。
原來不看還好,這一看,安冀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瞬間炸毛了。
那底下都是什麼,一座城池,黑壓壓的鬼卒站在城牆上搭弓拉箭,數不盡的鬼物在城裡城外驚奇地,恐懼的望着天上的小虎。
咻咻咻…
成千上百的箭矢射了上來,這不用安冀提醒小虎也知道該怎麼做,伴隨着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所有的箭矢都被一道旋風給捲了回去!
噗呲噗呲!
被小虎一陣旋風吹捲回去的箭矢大量的沒入了站在城牆上的鬼卒甲冑上,箭矢洞穿力極強,個個穿透了甲冑,鬼卒被箭矢插滿了全身…
“來者何人!”,下方的城池中突然傳出一聲鏗鏘有力的肅殺之音,想來也是軍中之人。
“我不認識路,一不小心跑到了這裡,你能給我一份地圖嗎?”,安冀聽聞後大聲的朝着下方的城池迴應道。
“可以,不過,你要自己到城裡交易!”,一個穿着銘文盔甲的鬼將站在城牆上如此說道。
“好的,可是,你們萬一攻擊我怎麼辦?”,安冀提問道,之前他可是剛碰到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就被追着打呢,還好他們人不多,而且不厲害他才能跑掉,但現在不一樣,這是整整一個城池啊,他不可能不小心。
“不會,只要你不違反規定,一定程度上是不會的,畢竟,也會有其他跟你一樣的陽界生物來到陰界遊歷交易的!”,城牆上的鬼將保證道。
“還有其他人!?”,安冀驚喜道。
他算是膩歪了,這裡一直荒涼,一直沒有一個可以說得上話的人,他非常期待能在這裡遇到一個同類。
“當然,就在兩年前,曾有一個跟你同類的老人來過這!”,城牆上的鬼將點頭道,
“什麼,兩年前!”,安冀有些失望,兩年,這跟沒來過的區別也就只有一點了。“那你知道哪裡的人多嗎?”
安冀希冀着能有一座有很多人族的城池,這樣他就不會覺得無聊害怕了。
“是有這樣一座城池!”,鬼將沉思了一下如此迴應道。
“不過那個城池很遠,而且要經歷@#&*%才能到達!”,鬼將的話在中間詭異的出現了模糊,他這樣回答道,
“你在說什麼?”,安冀表示不清楚那句模糊的話是什麼意思。
那名鬼將一臉的惶恐,好像碰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他慌張的擺手道,“不能說,我不能說,那個地方,只有你自己到了才能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