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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號盼望已久的小長假,與人人心裡熱切相稱的,是它一如既往火熱的天氣。
一個少年郎坐在頂鋒小區內的一處石臺階上。
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着一抹柔和的俊俏,清秀的面孔不經意間流露出陽光氣息,就像是春日的朝陽,充滿生機的滋味。
“喵喵,過來~”
少年郎看着離了不遠的一隻小花貓,嘴角上揚,微笑着伸手對着小貓輕聲招呼道。
或許是感受到了少年郎心中的善意,小花貓歪着腦袋好像在思量着要不要過來,終於在躊躇了片刻之後,小花貓試探性地邁着輕盈地步子緩緩靠了過來。
“嘻,真乖~”
少年郎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只見他從褲兜裡拿出一根火腿腸,熟練地撕開塑料胞衣,漂亮的手指輕輕捏着,微微一用力,就掰下一小節來。
“喵~”小花貓好似嗅到了美食的味道,歡快地叫了一聲,似乎是在催促少年郎趕快餵它。
“別急,別急。”少年郎溫柔地說着,將掰下來的火腿腸放在掌心,也不擔心小花貓會不會突然傷害自己,就這麼放心地將手伸到小花貓面前。
非常有默契得,少年郎剛剛把手掌放下來,小花貓就湊了上來,竟也不怕生,就這麼乖巧地在少年郎手掌上吃了起來。
一小截火腿腸對於小花貓,也不過只是兩三口的事,沒一會兒就吃完了。
小花貓意猶未盡地舔舐着少年郎的掌心,好似在品味殘留在少年郎手心中的氣味。
溫熱的,帶着小刺的貓舌頭,輕輕舔舐在掌心裡,癢癢的觸感讓少年郎心情,變得好似正午的太陽一般燦爛非凡。
心情大好的少年郎自然不會吝嗇剩下的火腿腸,如果不是擔心小花貓吃太快,可能會傷到身子,少年郎早就將整根火腿腸,都直接餵給它了。
不過,這樣也挺好,正好有更多的時間能和它相處。
少年郎伸出白皙的手,輕輕摸向小花貓的身子。
還在大吃特吃的小饞貓,被胡來的左手突然襲擊了,不由得微微顫抖了一下身子,不過待反應過來後就不再理會,任由這隻大手肆無忌憚撫摸着自己。
當然,這可是看在小零食的份上,不然高貴的喵星人,當然不會屈服於愚蠢的兩腳獸呢!
然後,不是小花貓的尾巴的尾巴,不由自主地豎起來了~
(貓咪的尾巴和貓咪可是兩種生物!)
“咕嚕咕嚕~”好似有魔力一般的大手,讓小花貓從不太抗拒到接受,再到享受,直到上頭,發出了歡快的呼嚕聲來。
真是和諧溫暖的一幕。
然而一人一貓正不亦樂乎之時,一個兜帽人突然靠了過來!
雖然小花貓因爲少年郎的身子擋着,完全沒有看到少年郎身後這個突然出現的兜帽人。
但是動物敏銳的直覺,卻讓它突然從享樂中猛然驚醒!
它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喵!”淒厲的恐嚇聲,自小花貓的嘴中發出,尖牙利齒露出,背毛高高炸起,弓着背,就像是一隻發怒的小老虎。
自高而下,被兜帽籠罩在陰影中的眼睛,直直地盯了過來,不帶一絲情感的恫嚇,單單一個眼神就嚇得小花貓驚慌失措。
“喵嗚!”小花貓哀鳴一聲,慌忙轉過身子,頭也不回,慌亂地向着遠離兜帽人的方向逃竄而去!
“你,想死麼?”不敢置信,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竟是出於看似柔弱的少年郎口中。
令人驚奇的,看似高高大大的兜帽人被這麼一呵,卻嚇的倒退出了數米之遠,語氣弱弱地說道:“那個……我來提醒大人,應該該工作……”
兜帽人表面看似唯唯諾諾得,心裡卻在不住的咆哮道:‘該死的李明哲,要不是打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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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鋒小區的樓房都是兩個套間共用樓梯的,由於最高層也不過6樓而已,所以這些樓房都是沒有安置電梯的。
沿着狹窄的樓道爬上了四樓,站在402室門外的李明哲,隨手一翻,一個怪模怪樣的卡片就突兀地出現在他的手中。
李明哲捏着卡片只是輕輕在感應門上一貼。
“咔——”
一聲輕響,門栓自動抽取,門開了!
纔剛剛打開門,就聽見從屋內居然傳來‘嗯嗯啊啊’的和諧聲來!
李明哲退了半步眉頭緊皺,滿臉厭惡地說道:“真是令人作嘔的發情畜類。”
“你快點去處理吧……真是的,爲什麼要讓我陪你來做這些事。”李明哲止不住地抱怨道。
兜帽人立馬適時地拍馬屁說道:“大人您辛苦了,請您在這兒等候片時。”
李明哲像是趕蒼蠅一般地揮揮手,等兜帽人進了門,隨手就將感應門給關上了,他可不想再多聽到這污穢的聲音了。
離開李明哲視線後的兜帽人,一下子就解放了本性,聽着耳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兜帽下的臉頓時扭曲得猙獰。
“這婊·子!”狠狠地捏緊了拳頭,快步走向主臥。
“哐當!”
主臥的木門在兜帽人的的重拳之下化作碎片,漫天飛舞!
“啊!什麼人!”身·無·片·縷的女人驚叫了起來,慌忙地拉過被單想要遮住春·光。
而正在耕·耘的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嚇來了這麼一遭,頓時整個人就被打回了原型。
惱羞成怒的男人氣憤憤地站起來,這還剛想質問闖入者的身份的時候,沒想到兜帽人一言不發地,擡腿就是一擊重踢!
“啊!”男人腹部遭受了重擊,瞬間就被踢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慘叫了出來。
“真是脆弱啊~”兜帽人嘲諷着抓住男人的脖子,竟然只用單手就將他提了起來了!
一個百多斤的大男人在他的手中,軟弱得就像一隻普通的公雞一般!
“哦?仔細看看倒是有幾分小白臉的模樣啊~”兜帽人言語輕鬆地調笑着說道。
“不過這讓我感覺更惱火了!”像是變臉似的,兜帽人突然狠狠地說道。
抓着男人脖子的手,再次加上了幾分力道。
男人張大了嘴巴,發出了溺水一般的掙扎,疼痛加上窒息讓他無力反抗,只能雙手扒拉着掐住自己咽喉的緊箍,期求能夠解救自己的性命。
雞爪似的十指胡亂劃拉着,竟也在兜帽人的手臂上開了幾道血口子。
“無用的掙扎!”
“噗!”一把匕首驟然扎進了男人的胸膛!
“咚!”兜帽人隨手一甩,像是丟開了一條破麻袋,男人倒在了地上。
“額,額,額……”致命的打擊,終於還是抽乾了男人最後的氣力,看着自己胸口沒(mò)柄的兇器,男人卻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呻·吟聲來!
女人哪見過這等仗勢,直到男人倒下才從驚愣中回過神,只見她雙手緊緊抱着薄薄的被單,用它遮住自己不·着·片·縷的身體,這時候這女人居然還企圖從單薄的布料中,尋得一絲安全感。
瑟瑟發抖中的女人從嘴裡發出了慌亂地叫喊聲:“殺人了,殺人了!”
“還認得我麼?李曉。”兜帽下的聲音,突然間變的溫和起來。
“曹毅?”李曉驚呼了出來。
這個聲音是如此得熟悉,她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那不是自己的前夫曹毅的聲音麼!
兜帽人摘下兜帽,露出了兜帽之下年輕帥氣的面龐。
曹毅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娟,嘴角勾起,嘲諷着說道:“你的記性倒是不錯嘛~”
“不,你不是曹毅,你是誰!”李娟大叫道。
這帥氣的面孔不可能是她認識的那個醜陋的曹毅!
“我就是曹毅,不過是新生的曹毅罷了,老的那個傢伙早就已經帶着他的懦弱死去了!”曹毅說着說着,居然神經質地獰笑起來。
突然!
曹毅蹲下身來,一把就抽出了插在金段胸口中的匕首!
“哧!”鮮血飛濺,嚇的李曉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
曹毅提着滴血的匕首,忽地湊近了自己的臉旁,鼻翼微微抽動,似乎在品味着什麼。
“這氣味,可真是腐臭得令人噁心。”曹毅皺着眉頭,看向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男人,嫌棄道。
曹毅隨手抖落了,沾染在匕首上的獻血,邪笑着走向李曉:“那麼,準備好接受你的背叛的懲罰了麼~我·的·前·妻!”
“不,不,不要!”李曉發出了絕望的悲鳴。
好似想到了什麼,曹毅停下了腳步,他轉頭看向彌留之際的金段,忽然說道:“你好像挺喜歡那個的。”
曹毅自然不會因爲李曉的求饒就放過她。
但是就這麼簡簡單單地殺死李曉,是不能滿足曹毅的嗜血心理,他想要好好玩一玩。
“想活下去麼?”曹毅的聲音就像是惡魔的低語。
“想!想!只要放過我,你想要做什麼都行!”李曉着急地說道。
曹毅回身蹲下來,一把抓住金段的命·根,隨着一聲裂帛金斷的奇異聲響,一團血肉模糊的馬賽克冒着熱氣,滴着血水就被曹毅扯了下來!
“這個樣子,還真是小呢~”曹毅以爲不明地發出了嘲諷道的聲音。
曹毅把手中的條狀物隨手丟到了李曉的面前,這一舉動嚇得李曉花容失色地驚叫着連連向後退去!
“啊!”一個不小心,李曉從牀上摔了下去。
“想活是麼?”曹毅大步走到李曉身邊,粗暴地抓着她的頭髮,把她拉到血肉模糊的條狀物邊上,陰惻惻地笑道:“來,把你最喜歡的xx(手動屏蔽)吃了~”
“嘔——”李曉乾嘔着,甚至不敢正視這恐怖的斷根,更別提去吃它了。
“哦?看來你是選擇死麼?”曹毅的匕首輕輕劃過李曉光潔的後背,淺淺的劃痕立馬就有血珠滲了出來!
“啊!別!別!我吃!我吃!”
後背傳來的刺痛,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李曉心一橫,把眼睛一閉,就將還熱騰騰的條狀物吞進口中。
止不住的反胃感,但是爲了活命,李曉只能拼了命地用力嚥下去。
終於,她做到了!
“可,可以了麼……”李曉哀求地看向曹毅。
然而曹毅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個針筒,一管透明的液體順着針頭的插入,全部進入了李曉的體內。
“這,這是什麼!”李曉驚懼地叫出了聲來。
“一種可以讓我們好好享受接下去時光的小東西~”
李曉雙眼含着淚水,再次哀求曹毅道:“你不是說,可以放過我的麼……”
曹毅摸着李曉的面龐,輕聲細語地溫柔說道:“當然,不過在那之前……”
“讓我看看的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