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已經時至半夜時分,祭祀長老早就收工回去了,臨走之時,還不忘看了我們這裡一眼。
不明白她這一眼究竟什麼意思。
暫不管她什麼意思,但是木魚石一直沒有音訊讓我十分的意外,也有些不安。
因爲這輛車雖說我十分熟悉,但我卻駕駛不了。
表明上看是木魚石推過來的,實際上木魚石通過他自身和車子之間有種網絡一樣的鏈接,其實是在駕駛這輛車行走。
就像在地球上抓我的時候一樣,看似又有方向盤又有檔位什麼的,實際上那些都是虛假的僞裝,而真正駕駛這輛車就是他通過那種鏈接操控這這輛車的運行。
這種車從設計到組裝沒有手動操控這麼一說,只能物質體通過自身網絡銜接才能操控。
我也不知道怎麼利用這種銜接找到木魚石。
好在我還帶着那部手機。
我們現在每個人的手機都讓維利亞最大程度做了一些改進,畢竟這是我們習慣用而且也適合我們的一款通訊設備。
雖說聯絡不到地球衛星網絡,但是這裡也有我們自己的網絡,只是這種網絡由於沒有衛星傳送,只能利用光源傳播。
由於飛船光波的侷限以歐阿的空間阻隔,使得網絡信號微弱或者延遲,但還是可以輸送的。
也正是這些因素,我們之間才很少用手機相互聯絡消息,不如那個遠程報話機用起來方便。
木魚石沒有消息,我們面臨最大的問題是怎麼回去。
到不是城主府多麼的值得眷戀,而是那裡還留着我們另外的一個東西,就是那個小型飛船改裝的“蛇頸龍”。
很明顯,“蛇頸龍”內部的艦艙裡面明顯優於木魚石的車裡很多,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我現在的手機裡面木魚石的頭像呈灰色狀,這也就代表着我無法用手機網絡聯繫木魚石。
而車裡的網絡鏈接我又無法用手機銜接。
所以,我們必須趕回去。
“這怎麼辦?”周舒婷看到我一番忙活依然無法鏈接到木魚石,望着我問。
我也是無奈,看向了外面。
這個時候,外面的“袋鼠人”大都起身了,只有部分虔誠者還在不甘心的匍匐祈禱,起身的,也很少回去,有些站在原地四下觀望,有些來回走動,這也阻擋了我們的視線。
張成也看了外面說道:“要不就推回去,推不動就擡,等回去再說,反正這裡這麼多信徒呢。”
我瞬間明白了張成的意思。
我們被擡回城主府的。
當我們鑽出車子,並表明我們的身份,隨便扯了一個理由,便讓這些瘋狂的信徒們相信了,原本我的意思讓他們把車子推回到城主府,卻不想衆多信徒爲了表達自己對神的尊重,堅持擡回去。
我不知道木魚石車子的具體重量,但看他們毫不費力的樣子分析,這車要比地球上同大小的車子輕盈的多。
而且,我們也在車子裡面。
回到城主府,我們驅散衆信徒,趕緊鑽進蛇頸龍的肚子裡面,這裡有些通訊設備可以直接啓用的。
我連線木魚石,依然沒有答覆,情急之下,我再次掏出電話並鏈接裡面的網絡,木魚石的頭像依然呈灰色狀。
我感覺事情有些嚴重了。
急忙連線了維利亞,並將這些情況對她做了彙報。
維利亞經過分析,告訴我們說,按照這種情況分析,木魚石被控制的機率在90%脫離信號外圍5%自身信號被屏蔽4%其他1%。
然後維利亞也解釋了這些數據報告的形成成分的大致意思,如果木魚石脫離信號外圍,但在這之前會通知,即便是鏈接不到你們也可以鏈接到飛船系統,而她一直沒有收到木魚石的這種信號,除非情況特殊,一般這種特殊代表木魚石系統指令出現問題,能造成系統指令出問題也由於恆星黑斑和磁場波動,發生情況在5%,隨着時間的增加,這種情況的比例也會縮小。
信號被屏蔽的時候木魚石能夠察覺,而且也能提前偵測到屏蔽發射源,正常情況木魚石會提前預防或是躲避,起發生的突然性和屏蔽的密集程度讓木魚石來不及防範或做出相應對措施,這種情況4%。隨着時間的增加,依然沒有木魚石的信號這種機率也會縮小。
其他未知的1%
剩餘的,就是木魚石無法行動也無法傳遞信號,結合之前收到的求救信號分析,這個情況佔90。這種情況隨着時間的增長而增長。
看到維利亞的分析,我們都傻眼了。
那個沒有救出來,現在我們又搭進去一個,看來修煉者的世界果然要比科技世界強大好多啊,能控制木魚石的那個大佬該是怎麼強大的一個存在呀。
於是我們三個又做到一起開始研究對策,最後決定去赴祭祀長老之約,到她宮中看看。
找不找那個小女孩倒在其次,這是我們目前已知的,唯一可以瞭解,或者進入修煉者行列的不二之選了。
但是沒有木魚石,誰又能駕駛這套“蛇頸龍”車呢?
看來,只有請維利亞出來了,因爲別說我們,就算爺爺也不具有駕駛這些東西的能力。
讓維利亞出來,就只能依靠爺爺了。
於是我再次連線維利亞,讓她推算按照這個距離爺爺的本身能源可不可以將她接到這裡來。
維利亞回答說,可以。
於是我又連線了郭一曉。
就這樣一來二去,等爺爺把維利亞接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主要是商量的時間,爺爺的速度卻是極快的,維利亞畢竟和我不一樣,因爲他們物質含量幾乎一樣,維利亞只是利用爺爺的能量源維持動力,再奔跑過程中並不是十分的消耗爺爺的體內能量。
而我不一樣,我屬於純累贅,帶我奔跑中爺爺不僅因爲負重增加了能源消耗,而且還需要消耗更多能量爲我阻擋氣體因爲速度產生的熱量,以及氣體所含物質對我的傷害。
而爺爺揹着維利亞就不需要浪費這些能量了,而且也不需要計算空氣摩擦所產生的傷害值。
以此來看,物質體在這方面,這是比我們要強大不知多少倍。
也是爲了變得更強大,也是爲了逆天改命,我們才決定去祭祀長老那裡尋找機緣。
爲了趕時間,一夜未眠的我們直接啓用空間縫隙,直奔了讓這裡人民所畏懼的荒蕪之地。
在防護服的保護之下,我們沒有那種不適的感覺,所以,也任由維利亞再縫隙之中多行了一些時間,
待我們出來時,已經能夠看到那個很有標誌性的如同廟宇一般的祭祀長老府宅了。
雖說這輛“蛇頸龍”車由維利亞實際駕駛,但是她所在的位置卻是前面的“蛇頸龍”的肚子裡,而在駕駛位置上的,就是我爺爺了。
祭祀長老自稱自己住的地方叫宮,但是我們卻一點也感受不到宮殿的意境。
很像一處年久失修的廟宇,除了門前有專人行走而踩出的一條道路來,四周果然是林木叢生,如同樹木一般高的雜草遍佈其中。
不僅四周,連是廟宇之內,也是雜草灌木紛亂,高高的探出牆外,將原本就破舊的廟宇映襯的更加的破爛不堪,多出一些陰森恐怖的氣息。
而所謂的那些“專人”只是一些爲祭祀長老提供供奉事物的“袋鼠人”而已。
供奉,也只能放到最前面的一間屋子裡的案几之上,對於提供供奉之人規矩甚多,稍有違悖,就可能有性命之虞。
更嚴重的連是城主甚至到女王都會被牽連。
這也是爲什麼城主在我們提到她之後會驚嚇不已的原因了。
這些也是郭一曉後期打探出來告訴我們的。
我猜想,祭祀長老也並非傳說中每三年只出來一次,只是她每次出來都行蹤詭秘,無人看見而已,也可能是怕海神知道的罪名之一。
按照約定,我在門前立着的一墩石像上用手打了三下,不久,裡面傳出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