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才邁步也去向大門口走去。
到不是我去苦苦請求他留下,而是就想看看傳說中的修煉者是怎麼離開這裡的。
御風,御劍,還是騰雲駕霧。
張成,周舒婷,甚至包括木魚石也跟隨我一起來到門口。
這對於這裡的芸芸衆生來說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因爲自打我們進來之後,就沒有出去過。
祭祀長老的話我不是聽不明白,之所以沒有阻攔她放任她離開除了我好奇她怎麼離開之外,還有我的打算。
明明知道她來就是來嚇唬我們這些小屁孩的,如果現在服軟,還不被這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拿捏死,這肯定不是我想要的。
而且,她並不確定我們的真實身份,這就讓我有了和她談條件的權利,無論她是仙也好魔也罷,至少現在對我們還是有所憚忌的,不然憑她能快速出現在祭壇的本事早就不知不覺間就把我們搞定了,還至於這麼大費周折的專程跑來威脅我們。
這種欲蓋彌彰的手法,咱們地球人早就玩膩了。
此刻,站在門口的我們並沒有看到她快速離開的本事,而是坐上一輛這裡芸芸衆生普遍使用的交通工具“蛇頸龍”車。車旁還站立着對她畢恭畢敬的女王,看來,她連是這裡的女王陛下都不曾放在眼裡,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女王一眼。
只是在上車之前一直頭顱高昂的祭祀長老還特意回頭看了我們一眼,似乎還在期待我們會跑過去挽留她,也就是在她一駐足回望的瞬間,我赫然發現車裡竟然露出來了一個小腦袋,向外望了一眼後迅速縮了回去。
我們對這個小腦袋卻是印象深刻。
正是那個那天給我們感受到人類表情的那個小女“袋鼠孩”。
隨着“蛇頸龍”車的離開,城主府的門前皆是黑壓壓一片虔誠匍匐着“袋鼠人”。
有些匍匐的方向是我們,有些卻是匍匐着漸漸遠去的“蛇頸龍”車。
在這些匍匐之中,唯一站立的就是這裡的女王陛下了,她依然面向着蛇頸龍車的方向,恭敬的站立着。
看來,她也是來了有些時間了,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並沒有讓人進來通報,估計,也是對祭祀長老有所憚忌的。
我們也沒有理她,沒有見到我們想見的東西,也很是失望的,衝匍匐在兩旁的武士一般的人說到:“今日,沒有們的傳喚任何人也不得入內,讓你們的女王陛下回去吧。”言必,同樣也是不再理她自顧折返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估摸外面沒人能聽到我們說話的聲音了,這才問木魚石:“你探測出來她是個什麼了嗎?”
木魚石回答到:“我探測她是個生命體,其生物的構成成分和這裡的智能人完全相符。”
木魚石的回答徹底粉碎了我們當初的第一條的結論結果。
她果然不是物質體。
如果不是物質體,那麼她活這麼久唯一的解釋就只有修煉者一條了。
雖然這種結論我們之前想到了,但對這種結論我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於是又不死心的問到:“那你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同,包括任何方面。”
我原本的意思就是你有沒有發現她身上有沒有氣海呀或是內膽啥的,但是我怕這樣問會讓木魚石不理解然後找出一大堆不想幹的答案出來給我,所以才這樣來問,畢竟修仙者據我看小說的經驗來說,都有和常人不同的地方,什麼根骨呀,資質呀,什麼的。
“有。”木魚石回答我說,“他手中的那根棍子頂上的位置那個圓形物質,並非這個世界的產物,裡面儲含了一種能量源是這裡的科技水平無法形成的,只是這種能量源能夠剋制我的探測,所以具體是什麼,我無法給你答案。”
槽,莫非,真是一個法器?
如果是法器,而且還讓木魚石無法探知是什麼東西,是不是意味着,魔法世界比科技世界高出很多來了?
那麼,那個神秘的海王大人如此讓這個老妖怪憚忌,是不是要強過木魚石很多倍呀。
麻蛋,這樣看來,我們惹的麻煩確實是真的不小了。
我有些後悔當初不該這麼張揚了,像當初木魚石在地球搜尋我那樣的低調,何必引出這些事端來?
但是世界沒有後悔藥賣,但是這種傳說中無所不能的仙魔世界有沒有這種藥物可以買呢?
回到府裡我們的大房子裡,對於這種問題,我們彼此還是依照往常那樣交流了彼此的感受以及看法。
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心得和彼此的看法竟然一致的都是建立在修仙者世界的基礎上提出的。
這也證明不但是一個人感覺這是一個修仙的世界,連張成,周舒婷都對這裡的一切以修仙世界的標準來衡量了。
而我們的那些標準卻都是來自於網絡小說。
這不免讓我們都有一些很不踏實的感覺。
張成對於我們這種不踏實的感覺給出了一個還能信服的說法:“可能是我們剛到這裡,所聞所見也只是這一小片的地域,和這個比地球大這麼多的星球來說,無異於是九牛一毛,也可以用井底之蛙來形容我們了,所以說,不踏實也是正常的,只要我們找到修煉之法,或者說郭一曉有什麼機遇,那麼我們也能像那個祭祀長老一般的人了,還有什麼可以畏懼的呢?”
仔細琢磨一下也是這個道理,假如真的是修仙世界,學習到了那些稀奇古怪的法術,我又何必擔心歐兒安星球的那個大系統呢,一個法術過去,豈不什麼都解決了,而且根據木魚石探索回來的消息,明顯法力的世界是強大於科技世界的,因爲木魚石自己都說祭祀手中的法杖可以剋制他的信號探索的。
相通了,我不僅不再對這個修仙世界有任何畏懼,甚至對於以後的發展還有些期待。
“哦,對了小鑫。”周舒婷忽然想到了什麼,問我說,“祭祀長老離開的時候明顯有意留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挽留她,你怎麼不挽留一下她呢?這可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可以接觸到修煉者,你下一步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我也不故弄玄虛了,直接說:“暫時還沒有,但以我推斷祭祀長老以爲我們是個未經世事孩子,所以纔有這莫明顯的意圖,估計就是唯恐我們看不明白,我料定她還會拉虎皮扯大旗再次來訪的,而我們要是現在挽留她,基本不符合這裡小孩子的思維方式,反而不妥,所以,我計劃先以靜制動,這個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原本我也不關心她做了什麼,但是以她現在的樣子,必然是做了什麼害怕海王知道的事兒,鬧不好不止一件,咱先慢慢來,找出證據,以此爲要挾,還怕這個老傢伙不也乖乖聽命咱們嗎?”
張成看我,但是我看不出他什麼表情,然後聽見張成說:“以前沒看出來呀,原來你小子這麼腹黑,比我都壞,嘿嘿嘿……”
“什麼腹黑。”我反駁說,“這叫智謀,不懂別亂說,我估計你整部三國看下來光看打打殺殺了,別的都沒看。”
他倆同時向我豎起了大拇指,但是由於現在裝扮的生理特徵,大拇指明顯沒有那根中指突出,再加上張成再故意彎曲一些……
這特麼是在稱讚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