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維利亞那裡沒有得到我需要的答案,所以也無法消除我對於現在逐漸佔據上風的修仙論,越發爲我們現在的處境擔憂了。
按照修仙小說裡面的論述,我不知道木魚石能不能接受一個九重修仙者輕鬆寫意的一揮,更別說渡劫之後的毀滅星空隕石的世紀之戰了。
張成喃喃說道:“別灰心,萬一咱們根骨奇佳被什麼隱匿仙尊看上了自己還不知道,指不定咱們也能屌絲逆襲,衝上王者之巔了呢。”
周舒婷有些無奈的說:“要說逆襲,恐怕也只有郭一曉符合這裡的劇情了,一切的結論都在向她靠攏,明顯她纔是這部故事裡面的豬腳呀,你看,他不但知道這邊的語言,還在這裡有個家,平時話又少,按照主角光環金手指之類,還沒有修仙就已經具備所有的先天條件了。”
我琢磨,周舒婷講的也在理,說到:“咱們當配角也好,只要不死,在主角的光芒四射的照耀之下,最後也能成就一片事業的呀。”
張成卻依然不看好,說:“配角就是爲了主角去慷慨赴死的,哎!”
這句話直接讓我們每個人的心情陷入了低谷之中了。
不要以爲我們是在說笑,因爲只有這種推斷是唯一可以合理的解釋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是我們目前找到的唯一可以合理化的答案了。
所以,我們無比的認真。
甚至我們相信,在這個大陸之上還有一處靈氣充沛的地方需要我們去找尋,但是找到這個地方的人也非郭一曉莫屬了。
爲什麼郭一曉周舒婷張成在地球會連自己的身份都沒有了,爲什麼我們會“無意”來到這個空氣含量及環境和地球相符但又無法讓地球人可以自由呼吸的地方?
爲什麼郭一曉會熟悉這個地方,並且還有家,就是因爲,郭一曉將會在這裡崛起呀!
對於這種推斷,我們不知道該振奮還是該高興,還是該……
而實際上,我們的心情確實很低落的。
在這個完全佔據上風的結論中,再是望到那些匍匐在外面前面的黑壓壓一片的虔誠的祈福者的時候我內心驀然生出一些英雄末路的悲涼。
該死該活鳥朝上,老子還就不信邪了。
這個時候張成一貫習慣的口頭禪很勵志的在我內心叨唸起來,這也再次將我即將熄滅的信心重新點燃。
祭祀長老無論修煉者也好,物質體也罷,各有裨益,從任何事情都具有他兩面性的道理分析,我們並不是不具備和她會面的資格。
出於這兩種的分析,接見這個祭祀長老要比接見這裡的女王還讓我們感覺到壓力。
也是因爲我們自己給我們自己設定的這種身份,也不能屢次對城主打探祭祀長老的消息,不是我們拉不下面子,而是不能讓這些人衆對我們的身份產生懷疑。
一旦產生懷疑,這種負面的影響會象我們“離奇”的行爲一樣會快速擴散。
這不但會影響郭一曉的對這裡家人的幫扶計劃也會影響我們對信號搜索的計劃。
這個時候,我忽然理解了木魚石系統裡面爲什麼會有一項保密條款了,
正是這些保密條款纔會讓木魚石得以全心全力而且不受打擾的去完成任務指令。
雖然我們已經感覺對於接見祭祀長老有了充分的準備,但是她出現的一瞬間還是打破了我們原有的設定方案。
她在沒有任何人的稟報也沒有經過我們的許可就這麼出現在了我們居住的城主府的大院裡。
原本這所院落無論前院後院左右廂房都有人居住負責這裡的亂雜的事務的,由於我們這些冒牌的“使者”到來,
爲了隱藏我們的秘密不露出馬腳,也是爲了我們相互交流看法的時候不被他們發現,
所以才找了一些理由將這些閒雜人等一起趕了出去居住。
所以,包括城主本人需要入內在內也是在院門口呼嗚半天才讓木魚石放他們進來。
甚至這位虔誠的城主大人爲了更能表現他的虔誠對我們這裡派遣武士,層層把護着。
但是這個祭祀長老就這麼出現在我們院落中了。
這也證明她一路過來竟然沒人敢出面阻攔,只有在要強行進入我們的大殿的時候被木魚石阻攔住了。
幸虧我爲了以防萬一才臨時給木魚石下達了一個沒有我的允許任何袋鼠人都不得隨意進入的命令。
這個時候我的命令才得以第一次奏效。
祭祀長老倒也沒有強行衝進來,所以也沒有和木魚石直接起衝突。
否則,木魚石會依照他自己的原則對她進行意識攻擊,讓她在木魚石的意識控制之中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
只是木魚石沒有象城主那樣對我們稟報,只是對她實施了攔截,我們聽到動靜纔出來觀看的。
那個祭祀長老也沒有看到我們到來而表現出如所有這裡的人們一樣高呼呼嗚~並且匍匐下去,
手持一種如同禪杖一般東西,反而仰面朝天,對我們的到來充耳不聞,一副傲慢至極的架勢。
我仔細的觀看她手中的“禪杖”,同體烏黑,雕刻着一些這裡的文字,還有一些動物的形狀,辯不出什麼材料製作的,高出她一頭,頂部呈圓球裝,如牛角一般向上彎出兩道分支。
這裡的“袋鼠人”都不會持有柺杖之類的東西爲行走助力,即便是老年體衰者,我多半看到依靠尾巴助力慢慢行走,這種類如禪杖一般的東西我倒是第一次看見。
這也不得不讓我們對她另眼相待。
其實,我們也想着她能和木魚石起點衝突,最好是能夠打一架,這樣我們就可以判斷這個祭祀長老究竟是修仙者還是物質體了。
但現在,我也只能硬着頭皮首先開口了:“來的可是那個祭祀長老?”
本來我還想故作高深一些,這是這臨時輸入程序的語言翻譯設備不能把我說的話以高深莫測的口吻翻譯成本地語言。
祭祀長老依然故我,壓根兒沒搭理我。
這也激起了我的怒意,暗罵,裝什麼十三,就算你是得到長生之道的修仙者又怎麼樣?老子又不求你什麼,靠,拽個毛啊拽。
於是我狐假虎威的詰問:“你如此無理,就不怕冒犯海神大人嗎?”
也許是我提到海神的緣故,她這才微微測過腦袋看向了我們,我們也正式仔細打量了她。
她給我的感覺非常年輕,大概二十幾歲的年紀,最多也不會超過三十歲的模樣,
對於這裡人們的年齡,我也只能猜測出一個大概,
不胖不瘦,皮膚相對我遇見的那些“袋鼠人”要細膩的多,雖說比我們高大,和其他人相比就顯得有些單薄了。
衣着雖說工整但也是這裡特有的那種粗厚的布料,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科技成分。
祭祀長老斜睨着我們,終於開口說話了,雖然和這裡的男人相比,女人的嗓音都有些微微的飄蕩,
但是這個祭祀長老的聲音卻明顯在這種飄蕩之中夾雜着一種尖銳:“小廝,你們也配和本尊提海神大人,哼,本尊進入海神宮的時候,還未曾看見過你等小廝呢?”
什麼?她進入過海神宮?難道說真有傳說中的海神大人?
而且祭祀長老竟然口呼本尊,玄乎小說中的大反派不都這樣自擡身份的嗎?
雖然我現在還搞不清是不是這臺語言的翻譯設備出了問題還是別的原因,
但是他自稱的時候肯定是用了這裡的一些尊稱的語言詞彙的,
這樣以便顯示她不同於普通人衆。
這尼瑪沒有按套路出牌呀,上來就出一對王炸般的大boss呀。
幸虧有防護服的阻隔纔沒有將我臉上的驚詫表現出來,我稍作深呼吸,以便平息一下我此刻由於突然間的驚詫引起的緊張情緒,
看了一眼張成和周舒婷,他倆也同時再看我,我知道,他倆現在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語言搪塞過去。
我猜想,海神宮如果真的存在,那麼每年送去那麼多的孩子,這麼多年過來,算去年齡較大死去的,
現在也是人數也是十分龐大的,就算他去過海神宮,也未必每個人都見過,見過也未必有印象,
不如繼續唬下去:“你沒有見過我,我還沒有見過你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去過海神宮?”
這句話除了唬她之外,我還想試探一下她,如果她拿出一些含有法術的法寶法器什麼的,
這就證明我們之前第二條的推斷是合理的了,雖然我們現在幾乎已經無法說服自己不去相信第二條的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