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是體驗版,所以無法知道此刻小黑的心情,看樣子,小黑並非十分的滿意。
取來瓶子 ,在觸手的幫助之下打開。
小黑,只是隨意喝了幾口,便不再飲用了,把開啓的飲料瓶子遞給了物質體的父親。
在接下來的一些活動中,譬如逛街,做一些漂浮,攀登的遊戲體驗,小黑並沒有向物質父親索要那瓶飲料。
看了半天,依然沒有發現關於大系統的任何信息,此刻,感覺背後有人叫我。
我摘下頭盔,發現是張成在提醒我吃飯。
旁邊的米黎吉雅和郭一曉也都摘收了頭盔,看我也收了,倆人相約一起去了盥洗室,此刻我肚子也確實有點咕咕叫的意思。
但是總不能跟人家女孩子去搶吧。
做了一些舒展運動,去操控臺,問了維利亞有沒有新的發現。
維利亞也在整理這些數據,暫時沒有激活什麼新的知識點。
爺爺依然手持武器一直緊跟着木魚石,保持着高度的戒備。
好在大系統並沒有攻破維利亞給木魚石設置的那些屏障,現在大系統的信號並不穩定,就更不可能攻破了。
我也不敢指示木魚石去做什麼,就任憑他待在飛船裡面。
沒有指令,木魚石也不會做什麼,依然對我的問題有問必答。
等我們都聚攏到了餐廳,藉着吃飯的機會交流了彼此的發現。
出了我們觀察的人物對象所居住都是哪所巨大的建築之內,都沒有新的進展。
而且都是正常的生活畫面,並沒有特別的一些事情出現。
現在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
吃罷飯,稍作休息,再次進入到了查詢之中。
這次我不想在平凡生活中進行觀察了,而是儘量選擇有關於大系統出現的畫面。
小黑,18歲,按照歐兒安屬於成年人,除了必須負擔一些義務和責任之外還要享受一個成年人該享受的一切福利待遇。
首先,系統按照小黑的要求和系統的數據給小黑安排的一個異性物質體伴侶。
按照歐兒安人審美觀來說應該屬於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據飛船之前的資料中,我知道歐兒安配偶性伴侶在爲對方提供性行爲的同時,也負責收取對方精子,或是卵子,交給有關係統進行檢測。
合格就會被編號,收取,不合格便會被放棄。
顯然,小黑的的後代明顯也不和規定。
當這些並不影響小黑繼續排放自己的“不合格”品。
這種視頻看的我有點血脈噴張,不敢再看,迅速跳轉。
小黑的工作其實也就是不用工作。
只是每天對一些區域的建築恢復做檢查而已,具體的檢查操作會有專業物質體負責,小黑只是再傳來的視頻報告中點擊一下確認而已。
一天的工作,十秒鐘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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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等待領取一大筆的數字。
這些數字可以換取一切的這裡的物資。
即便是沒有工作數字也可以定期增長,稍微有個工作,這種數字就會增加只是兩倍。
所有一切都是物質體在工作,而作爲小黑這樣的智能生物,出了一些簡單的工作,還要定期向大系統遞交一些建議資料或是研發設想。
採用不採用,大權卻是大系統的。
生命體還要至少學會操控飛船和一些科研設備。
在這一塊上,我也算是面前合格了。
只要會讀數據和提示,這些科研儀器都很容易掌控,如果都貼上漢語的標籤,我想我全部都掌控也不爲過。
小黑太懶,除了玩遊戲睡覺,然後和伴侶玩遊戲,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在我點到30歲之後,小黑已經變成胖黑了。
甚至跟黑沒有絲毫的關係了。
整個一個大胖子。
而且越發的疏於運動。
領養下一代的申請也遲遲米有下文,到也不急,也不追問,日復一日重複着昨天的事情。
連我這種參觀者都氣憤的不行。
之後點到四十歲之後也是這樣的場景,除了身材體重有所增加,其他的沒有任何改變。
物質體的伴侶倒是又換了,除了跳過的一些片段,截止如今,我就知道已經是第四個了。
實在不想觀摩下去了,直接關閉對他的觀看,退了出來。
米黎吉雅和周舒婷依然在查看,我卻沒有心情了,走到儲存室,找了出一聽飲料打開,飲了一口。
張成正和小機械人很自嗨的玩着。
看着張成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又不免想到了那個小黑。
對於生命形態來說,無憂無慮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生命的意義就是無憂無慮,但是真的無憂無慮了,反而成爲了生命的盡頭。
那麼究竟什麼纔算是生命真正的意義呢?
生命只是繁衍生息,繁衍的生命由重新繁衍生息,這些只是生命的力量而已,而存在的意義只是這個樣子嗎?
我有些糾結,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
我穿上防護服出了飛船,再次進入反抗組織建立的博物館。
無趣的查找,自己也不知道要查找什麼。
一番折騰依然沒有發現,防護服裡面傳來周舒婷的聲音:“回來吧,我們吃晚飯嘍。”
周舒婷的聲音攜帶着滿滿的幸福感。
我應聲回覆說:“好的,你們先吃,我馬上回去。”
我再次尋找。
與其說尋找不如說遛彎,因爲我無法集中精力想要找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腦子有點渾渾噩噩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個小黑給刺激到了。
滿腦子都糾結那種生活狀態,總再想,偌是我也那般的活着,是不是會比現在好一些呢?
每天打打遊戲散散心,吃好喝好,生活也被人照顧。
沒有任何的交際溝通,到四十多歲除了明顯老化的母親,他的世界沒有任何生命體出現。
更重要的是,他樂在其中。
而這種生活,或者說正是我當初在地球時候所希望得到的。
防護服中又有聲音傳來,這次是米黎吉雅:“鑫呀,回來吧,大家都等你呢!”
我應了一句,然後開啓回返裝置,瞬間回到了飛船。
果然,大家都圍在一桌熱氣騰騰的餐桌上,就差我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