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心中好笑,這個時候說這些‘鼓勵’的話或許更能讓劉伯然爲之瘋狂。
劉伯然氣的身體直哆嗦,心裡已經問候了這兩人全家數十遍。
剛想再次加價的時候,一隻大手搭在了劉伯然肩膀上,後者回頭看了看,只見父親劉一刀說道“適可而止吧,這飛行武技還不值這個價,他要就讓他拿去便是。”
“可是父親……”劉伯然握着拳頭不甘心的開口道“難道就這樣退縮了嗎?”
“誒,怎麼能叫退縮,這叫急流勇退!”劉一刀拍了拍劉伯然的肩膀,眼中有所深意的說道“況且我可不相信他能拿的出這麼多金錠來支付!”
劉伯然瞬間明白了父親的意思,這拍賣所一向認錢不認人,這要是拿不出競拍的價錢,那秦天可就要倒大黴了。
“我明白了,只要他給不出那個錢,白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而飛行武技最終只能流拍,到下次再舉行拍賣會的時候拍下來就是了!”劉伯然狡黠的目光一閃即逝
。
“不愧是我的兒子。”劉一刀欣慰的說道
拍賣師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喊道“已經六十五萬了,還有人出的比這個價格還高的嗎?”
場內所有人的目光從秦天身上轉移到了****兩人身上,似乎都在等着爭奪的繼續,看熱鬧的從來不嫌事鬧大。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兩人均沒有開口,只等着拍賣師實錘落下。
“這劉家好像不打算競價了。”
“不會吧,就這樣拱手將飛行武技讓人了?這可不是劉家做事的風格啊!”
“這不奇怪,六十五萬啊,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也不知道那個傢伙什麼來頭,居然能讓劉家吃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這個實力,或許他不懂拍賣會的規矩吧,拿不出那個錢,他一定死的很難看!”
時間一點點流逝,拍賣師看着****一直無動於衷,最後只好落錘喊道“六十五萬一次,六十五萬兩次,六十五萬三次!”
‘咚’
實錘落下,也代表着本次拍賣會的結束,拍賣師最後致辭道“感謝各位參與本次的拍賣,拍下拍品者請移步後臺,其餘人等請按循序退出會場。”
拍賣會從白天一直持續到了伴晚時分,最後萬人矚目的飛行武技落入了一個神秘的年輕人手上,這些人剛走出拍賣所,這個消息就不脛而走,一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拍賣會剛結束,就有四名拍賣所的人來到了秦天身邊,從他們身上的氣息可以判斷出這幾人修爲都不低,看來這拍賣所的人對他並不放心啊!
秦天暗自笑了笑,幸好自己有不少的靈丹,要真是沒有足夠的錢去支付,秦天毫不懷疑自己還能否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四名下人將秦天‘護衛’在中間朝着後臺走去,一起的還有那些拍得拍品的人,也包括謝、劉、覃三家。
這些人除了去取自己的拍品以外,更加關注的是秦天能否支付的起這鉅額拍價。
步入後臺,裡面的裝扮粉飾的金碧輝煌,一看這主人家就不是一個差錢的主。
劉伯然步伐顯而易見的在加快,等到與秦天並行的時候,只見他冷笑道“臭小子,一會我看你哪來那麼多錢。”
對於劉伯然的冷眼秦天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的走着,全然當做耳邊風。
走到一處敞亮的廳堂,那些拍品全部揭開了紅布靜靜在等候主人的領取。
秦天第一眼就看到了那顆平淡無奇的珠子,心裡的疑惑始終繚繞在心間,他巴不得趕快付完錢以後回到客棧,好讓師傅爲他解開心中的疑惑。
大家排着隊交付着金錠,劉家和覃家拍到的只是個小玩意。
而謝銘則花了兩萬金錠拍了一把巨劍,這把巨劍看着份量就不輕,足有六尺那麼長。
據拍賣師介紹,這把巨劍當初的主人可是一名武王強者,可惜那位武王強者早就隕落,這把劍是他的陪葬品。
獨特的造型讓平日裡喜歡舞刀弄劍的謝銘愛不釋手,所以才花費兩萬金錠的高價拍了下來。
大家都已經交付了拍品的價錢,他們並沒有離去,而是抱着一副好奇心看着秦天如何交出這麼多的金錠。
“您的拍品一共兩件,應當交付的金額爲六十五萬一百零五錠,如果數額沒錯的話請支付。”
拍賣師來到秦天的跟前,恭敬的說道,而之前站在拍賣臺上震懾全場的兩名武靈強者也跟着走了上來,大有拿不出錢就要將秦天大卸八塊的趨勢。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拿不出這個錢。”
“呵呵有好戲看了。”
這些修煉者一個個抱着看好戲的態度私下交頭接耳着,而下一秒秦天的動作讓他們對這個少年的看法有了改觀。
秦天左手擡起,右手從左手手指上的納物戒指上劃過,一瓶丹藥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之上。
“納物戒指?”
“靈丹?”
在場的人眼珠子都瞪直了,直勾勾的看着秦天手上那特製的丹瓶,也不乏有人將目光停留在他的納物戒指上。
“這小子究竟什麼來頭?居然也有納物戒指,連靈丹也有?”
劉一刀滿心的疑惑看着秦天,在這個谷鳴國納物戒指並不是多稀罕的物品,可也只有一些大人物能帶的起。
像天叔手指上那一枚納物戒指只不過是出門辦事才能夠臨時佩戴,回到謝家還得歸還給家主。
而靈丹的貴重更加不用說了,不管去到哪裡,靈丹都是當之無愧的至寶。
“難怪他有恃無恐,能佩戴一枚納物戒指的身份絕對不尋常。”覃琛眼睛微眯心中囔囔道
“我身上並無多少銀兩,不知道能否用這些靈丹來抵押呢?”秦天問道
拍賣師開始猶豫了起來,臉上涌現出爲難之色“這個,這個我可做不了主。”
“哈哈哈哈……”
一聲大笑聲從廳堂的偏門傳來,大家放眼看去,一位與劉、覃兩位家主年紀相差無二的中年男人慢步朝着衆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