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楚凡滿是鄙夷的看着這些所謂的素質人,嘴中嗤笑一聲。
“小子,你笑什麼?”
“可笑你們這些所謂的素質文人,我罵你們一句就該天誅地滅,而持兇暗算便是情有可原,真是可笑。”
“哼,若不是你出口傷人,豈會刺激了林公子?”
“哦?”
楚凡挑了挑眉毛,鄙夷的看着這些人,說道:“我刺激了他殺人就是我的錯,那你們滿嘴噴糞的說我,那我是不是該一巴掌全部將你們拍死,然後我在來追究你們刺激了我的責任?”
“哼,強詞奪理,我們懶得跟你這種粗人說,趕緊給我下船。”
“口口聲聲說我是粗人,就憑你們能作兩句詩,能哼兩首曲,手持長摺扇,披件大白袍就是文人?”楚凡冷笑一聲,滿是不以爲意。
“哼,小子,作詩鳴曲你說的輕巧,你以爲是你這種人能夠想象的到的?”這時,人羣中一個青袍青年看着楚凡,滿臉怒意的說道。
“真正的詩,不是你們這種人能夠作出的,憑你們晃着腦袋放兩個屁,實在是上不了檯面。”楚凡冷笑道。
“你……粗魯。”
頓時,罵聲傳來。
“你說我們放屁,難道你還能夠作詩不成?”青袍青年冷聲道。
“又有何難?”楚凡滿不在乎的說道。
“哈哈……”
“真是可笑,這粗人他說他也能作詩?”
楚凡的話一落,陣陣嬉笑聲傳來,看着楚凡滿是厭惡。
“要不,我們走吧!”文若清俏臉滿是焦急之色,玉掌拉着楚凡,焦急的說道。
楚凡不露痕跡朝文若清眨了眨眼,那自信的目光落到文若清眼中,讓她心神微微一緩,似乎只要楚凡在面前,任何事情都不是問題。
青袍青年看着楚凡,說道:“粗魯的小子,既然你說你也能夠作詩,那好,你便吟一首來聽聽,也讓我們……見識見識一番。”
“哈哈~~~";
說到最後,青袍青年更是大笑起來,而隨着他的笑聲響起,整條穿上的人也附聲大笑起來。
嬉笑聲一片,看着楚凡滿是鄙夷與不屑。
而因爲這邊的變故,頓時吸引了不少人,大大小小的船隻停靠過來。
這一幕,宛如在湖面上展開了傾世盛況一般,熱鬧非凡。
另一艘大船也泊水在數丈之外,穿上的人看着這邊也是指手畫腳,笑聲一片。
一艘兩丈古船之上,一青袍女子手握古琴,盤坐於船頭,淡白梨花面,輕盈楊柳腰嫺靜以嬌花照水,一舉一動宛如弱柳扶風,一雙靈動的美眸饒有興趣的看着楚凡,沉默不語。
青衣女子一旁,還有一十三四歲的粉衣少女,少女頭扎丸子,俏臉略有稚氣,鼓着嘴巴的同時,一雙大眼睛正看着船上舌戰羣雄的楚凡。
“小姐,你說溫溪湖怎麼來了這種人?”粉衣少女怒氣衝衝的說道。
“哪種人?”青衣女子白玉般的手掌輕輕撫摸古琴,揚起美眸,看着粉衣少女說道。
“就那個粗魯的人啊,你看他說的那話,簡直就是不堪入耳,更爲可笑的是,他還想在飄香城這些公子少爺面前吟詩,簡直就是不自量力。”粉衣少女說道。
“粉兒,人不可貌相,你怎麼就認爲他作不出詩呢?”青衣女子聲音宛如玄音,輕聲問道。
“你看他那樣,能作楚詩句嗎?”粉衣少女訕訕的說道。
青衣女子嫣然一笑,好似桃花盛開般,美玉般的玉掌擦了擦琴絃,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而在另一個方向,一普通小舟也停靠了過來,小舟極其簡陋,宛如尋常漁船一般,一老者仰臥船頭,手握酒壺,一臉悠閒之意的看着楚凡,又看了看船上那些被楚凡懟的臉色通紅的男女青年,搖頭不語。
“你^~好好,若是你能夠按照我的條件作出一首詩,我便承認你不是粗人。”其中一個青年怒氣衝衝的說道。
“我是不是粗人,還不需要你來承認,我是什麼人,自有我來做主。”楚凡隨意坐下,舉止輕挑的看了看青年,說道:“當然,你不服,那你隨便怎麼出題。”
“哼,不自量力。”
青年冷笑一聲,手中摺扇微微展開,輕輕一揚。
“我也不爲難你,只需要你作一首藏頭詩,今日李公子我便不在爲難你。”
聽到這位李公子的話,楚凡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
李公子看了楚凡一眼,臉上涌上一抹譏諷的笑容。
“當然,也許你並不知道叫什麼藏頭詩,那我便先吟一首,省的過後你翻臉不認賬,說你根本不知道叫什麼藏頭詩。”
“哈哈,李公子說的是。”
“那麼我們就且洗耳恭聽,聽李公子先行吟詩一首。”
人羣紛紛附和起來,掀起了陣陣鼓舞聲。
“今日我便以《溫溪湖水一遊》六字爲藏頭,作一首七言藏頭詩。”
說到這裡,李公子摺扇一揚,看着楚凡笑道:“你且聽好了。”
說罷,李公子微微沉吟,旋即摺扇一收。
輕咳兩聲,頓時搖頭晃腦了起來。
www _тtκan _¢ ○ 溫養潛龍復與臨。
溪山好處便爲家。
湖上朱橋響晝輪。
水泉冷澀弦凝絕。
一曲紅綃不知數。
遊蜂釀蜜竊香歸……
終於,李公子聲音一頓,臉上涌出一抹得意之色。
“好好好!";
“李公子當真是好文采!”
頓時間,整個湖面響起了喧鬧的鼓掌聲,其他船隻的人也是紛紛讚賞。
而聽到李公子的這首詩,文若清臉色煞白了起來,卻驚訝的發現楚凡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另一艘船之上,粉衣少女臉上閃出一抹得意,說道:“小姐,這個李公子當真是不得了啊,六字七言藏頭詩,簡直就是一步一詩啊,看來那個愣頭青怕是作不出來了。”
青衣女子繼續輕輕擦拭着琴絃,輕輕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李公子享受着周圍的讚賞,當鼓掌聲緩緩寂靜下來之後,這才擺了擺手,壓下週圍的聲音,走到楚凡的面前。
“怎麼樣,該你了。”
頓時,數百雙眼睛全部都落到了楚凡,臉上皆是帶着淡淡的譏諷味道看着楚凡。
PS:嚴重卡文了,碼字很慢,也怪我自作孽,作什麼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