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只剩下八人,一人,與七人對峙。
卻是……毫不退縮!
七人目光看着楚凡,想起楚凡之前的鐵血手段,心中也是有些膽寒。
“咳咳,老大,放我出來吧!”
就在這時,楚凡神色微微一喜。
“你怎麼樣了?”楚凡略有些關切的說道。
“睡一覺好多了,一起先滅了這七個吧!”
聽到司徒逸的聲音中並未有太多虛弱,楚凡心神一動,光芒一閃,司徒逸便出現在了楚凡的身前。
見到忽然出現的司徒逸,場中的那七人頓時被凝重給取代。
兩人中,無論是哪一個都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震撼,對付一個就讓他們有些心悸的了,何況還是兩個呢。
“老大,你這地方……”
司徒逸目光微微一閃,但話還未說話,就被楚凡打斷。
楚凡手掌微微一擺,目光鎖定着七人,道:“等會說。”
司徒逸也知道孰輕孰重,目光也正色了起來。
雖然這七人被楚凡短暫的震懾住,但七人的實力依舊是不可小視的。
最低的人靈境二重,最高的人靈境三重圓滿,這樣的陣容,足以在風雪銀城撐起一個大家族了。
楚凡感應着風雪銀城中依舊傳出的戰鬥波動,眼眸微微一動。
“迅速解決吧!”
司徒逸微微一怔,看到楚凡眼中注視的方向,心中也頓時明白了過來。
深吸了一口氣,臉上被正色給取代,手掌一抖,巨筆出現在手中。
“嗤!”
隨着司徒逸微微一動,巨筆的尾端,一柄雪亮的長劍伸了出來。
兩人眼角一動,瞬間,身體便也是動了。
“嗤!”
長槍拖地,在地面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頓時電閃雷鳴。
而司徒逸手中巨筆也是揮舞而出,一縷寒芒在半空激射而出,渾厚的靈元在筆身涌動。
此時此刻,兩人的氣息都已經發揮到了極致。
七人也是不甘示弱,七人都是手持長劍,長劍一擊空,整個空間亦是變得狂暴起來。
“咻!”
霎時間,兩人與七人觸碰到了一起。
半空,頓時閃爍起電閃雷鳴般的火光,九人化作九道流光在場中穿梭而過。
一時間,音爆聲不斷,武技聲不斷,凌厲的氣息超四面八方激射而開。
“咻咻!”
一旁的樹木的樹幹之上,頓時留下了一道道深入三分的痕跡,有的甚至直接攔腰而斷。
場中樹葉紛飛,地面塵土飛揚。
三個郭家男子手中長劍揮舞,攜帶着極其凌厲的氣息,朝楚凡直接攻擊了過來。
楚凡腳掌一劃,快若閃電般的速度迅速躲過一擊,一手持槍,一手握拳,朝另外兩個攻擊了過去。
“鐺鐺!”
長槍與長劍碰撞,半空頓時響起音爆聲,巨大的力道使得郭家男子倉皇后退,而楚凡也是倒退而去。
退開之後,另一人又是直衝而來。
面對接踵而來的最後另一人,楚凡腳掌一蹬,穩住身軀之後,右手鋼化之後的拳頭陡然出擊。
“嘭!”
拳印與長劍的劍尖陡然碰撞到了一起,預料中皮開肉破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嗚!”
那男子手持的長劍轟鳴顫抖的鳴叫了一聲,接在在楚凡拳頭攜帶的巨大力道之下,直接彎曲成了一個半月般的形狀。
“喝!”
楚凡臉色一沉,後跨的腳掌再度一顫,隨着腰部一擺動,手中拳頭攜帶着巨大的力量再度發力。
“嗤!”
“鐺!”
本就已經變成彎月形狀的長劍在楚凡巨大的力道之下,只是持續了片刻,便傳來一聲巨響轟然斷裂,而楚凡的拳頭依舊攜帶着巨大的力道,摧古拉朽的朝男子的胸口轟擊而去。
“啊!”
接着,便是一道沖天的慘叫聲響起。
“噗嗤!”
男子一口鮮血噴出,身軀卻出奇的沒有倒飛出去,他不可置信的低下腦袋看去,發現楚凡的拳頭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
一擊之後,楚凡沒有絲毫滯留,陡然抽出鮮血淋漓的手掌,再度對另外一人暴襲而去。
而被楚凡穿透的男子,恐懼的看着胸口留下的那一個窟窿,片刻之後,瞳孔便開始擴散,接着轟然倒地。
其餘六人皆是臉色一沉,額頭上涌上了一抹冷汗,他們萬萬沒想到,這纔剛開始,就已經死掉了一人。
他們恐懼的並非是楚凡的實力,如果只是楚凡表面顯露出的實力,他們其中任何一個都有信心抗衡。
但怕就怕在楚凡那層出不窮的手段,明明被逼到了絕境,但每次都能夠爆發出令人咂舌的攻擊。
除此之外,楚凡那種魔鬼般的血腥手段,也令的他們有些心悸。
不過他們好歹也是人靈境的高手,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與兩人再度戰鬥在了一起。
司徒逸此時也爆發出了他的全部實力,之前與唐三戰鬥遺留下來的傷勢,現在在一個時辰的睡覺之下,恢復了大半。
這不僅讓其餘六人咂舌,就連楚凡也是略感震驚。
司徒逸手持巨筆,呈大開大合之勢與與三人戰鬥着。
“咻咻!”
只見司徒逸手中巨筆一揚,筆端一頭伸出的長劍與其中一人轟然撞擊在了一起。
司徒逸本就是人靈境三重的實力,與一個人靈境二重的對碰,自然是佔據上風,對年那個李家男子直接被司徒逸的巨大力量彈出十幾米外。
就在這時,一股危機感從司徒逸的身後暴襲而來。
驀然轉過身,發現一個宋家男子持動着長劍朝自己的背後襲來,長劍越來越近,而司徒逸手中的長劍還直指着另一頭,在這樣的情況下,司徒逸顯然不夠時間調轉手中巨筆來抵擋攻擊。
宋家男子臉上冷意縱橫,眼看長劍就要刺到司徒逸,卻發現巨筆的這一端,密密麻麻的筆毛蔓延而出,接着纏繞上男子的巨劍,宋家男子的巨劍頓時被司徒逸束縛的一動不動。
“去死!”
就在這時,一道大喝從司徒逸的頭頂傳來。
被司徒逸束縛長劍的宋家男子,臉上涌上一抹冷意,雖然司徒逸被他束縛住,但這種情況是相對的,既然束縛主他,那麼司徒逸手中的巨筆也是不能再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