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七日之後,你便到佰仟城來,屆時我們一起出發去幽冥洞。”常賢說道。
“前輩,您……不是說幫我坐鎮北郭家族嗎?”楚凡摸了摸鼻子,尷尬的問道。
“哈哈,小傢伙,我還會騙你不成?”見到楚凡的目光,常賢大笑起來,旋即說道:“不信的話,你看一眼那邊?”
聞言,楚凡連忙循着常賢的視線望去。
演武場的角落邊上,出現了兩道幽靈般的身影。
楚凡仔細打量,發現兩人站在那裡就像兩個深邃的黑洞。
“他們是?”楚凡驚呼道。
“他們也是我商會長老,雖然我不是真正的親自坐鎮,但是那兩位的實力都不低於我,有他們兩個坐鎮北郭家族,固若金湯。”常賢笑道。
“那便好。”
楚凡鄭重的點了點頭,心中最後一抹擔憂也悄然放下了。
“行了小傢伙,那我們便直接說定了,七日之後,來佰仟城找我,現在,我就先回去了。”常賢笑道。
“前輩慢走。”楚凡拱手相送。
送走常賢之後,楚凡微微吐出一口濁氣,回到了北郭家族當中。
楚凡並未再見到佰仟商會那兩名神秘的長老,不過楚凡卻是能感覺的到,這兩人並沒有離去,就在北郭家族的附近不遠處。
接下來的幾天中,楚凡爲秘境之行準備了一些東西,又自備好了一些丹藥。
而北郭家族當中,爲北郭林舉行了盛大的葬禮,而北郭落小丫頭也已經醒來,得知北郭落的噩耗之後,變得悶悶不樂,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同時,北郭家族又捐出鉅額的資金,開始重建羅城,這讓北郭家族吸引了不少好感,更加鞏固了在羅城之中的地位,畢竟有不少人在羅城是土生土長的人,那一戰帶來的後果讓不少人失去了家園。
本來這樣的鉅額資金,北郭家族是很難以承擔的,但是有楚凡在,這些並算不得什麼,他隨手煉製兩顆丹藥能拍出怎樣的高價不說,光是這段時間殺死的幽雪宗高手,從他們儲物戒指中搜刮出的東西湊起來,就是一份鉅額財產。
畢竟,天曜境高重的強者,哪個不是老傢伙,又在幽雪宗這樣的地方任職,身上的油水肯定不少。
日子,又恢復到了平靜當中。
這裡戰鬥的消息,肯定早已經傳入幽雪宗的耳中了,不知也是在忙幽冥洞府的事情,還是因爲知道北郭家族有兩個辰幽境坐鎮,幽雪宗的報復也並沒有馬上來臨。
如此,楚凡也樂得輕鬆。
四天的時候,楚凡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本想提前去佰仟城,卻是垂涎起了當日在小鎮喝過的酒水。
還有那舞魅衆生,刀子嘴豆腐心的老闆娘,有些憨厚,看起來有些老實,但還有些吹牛逼的打鐵大漢。
想到時間也有,家裡有高手坐鎮,於是楚凡拉上雷凱毫無顧慮的出了羅城。
不久之後,那小鎮的輪廓便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中,兩人降落而下,循着街道緩緩朝那小酒館而去。
“老大,這酒香確實勾魂啊,沒有想到在這疙瘩地方都被你找着了。”雷凱嘿嘿笑道。
楚凡白了雷凱一眼,加快腳步趕路,終於看見了那幾小酒館。
還未完全走近,濃郁的酒香便撲鼻而來。
就在這個時候,楚凡腳步一頓,在那小酒館的門前,又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那打鐵大漢鄭文采,此刻高大魁梧的身軀,卻是宛如小雞一般蹲在地面上,而水漫漫正插着小蠻腰數落着鄭文采。
“喲,這不是小客官嗎?”
就在這個時候,水漫漫率先發現了楚凡,板着的媚臉頓時變得花枝招展,舞動着芊芊身姿就朝楚凡迎了過來。
“是啊老闆娘,想念你家的酒水了。”楚凡笑着點點頭。
“看來小客官果然是關照我呀。”水漫漫將打量的目光落到雷凱的身上,嬌嗔道:“你看又給我帶來一個小客官,今天看來又多可以賺一塊金幣咯。”
“雲兄?”
這時,呆呆的鄭文采這才反應了過來,雙眸一亮,渾身宛如打了雞血一般爆衝而起,一把握住了楚凡的雙手。
一副淚眼朦朧的模樣,沉沉的嘆道:“雲兄,你終於來了。”
“呃……是啊!”對於鄭文采的模樣,楚凡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今天雲兄來,是陪兄弟我來喝酒的嗎?”鄭文采期盼的說道。
“呃……”楚凡撓了撓鼻子,他來喝酒只是他自己想喝酒,倒真不爲了陪他,不過見到鄭文采這副熱情而又期待的模樣,楚凡也不好打擊他,心照不宣的點頭道:“是,上次一別,對文采兄多有想念,這不,放下手中的事情,便馬不停滴的來了麼。”
“雲兄,你真夠意思,果然是好兄弟。”鄭文采一臉感動的說道。
“呃……那個老闆娘,今日加上文采兄一共三人,你看我們需要猜出幾個字謎才能進入?”楚凡輕聲問道。
同時,鄭文采也將期盼的目光落到了水漫漫的身上。
“按照規矩,本是進幾人便答幾題,而且自己的題也能自己答,不過見到小客官幫我照顧生意的份上,今日的答題,便免了吧!”水漫漫笑着說道。
“那在下,便多謝老闆娘。”楚凡拱起雙手,連忙道謝。
旋即,三人朝酒館之中走去,鄭文采一臉興奮的走在楚凡的旁邊,豎起大拇指,一臉讚歎的說道:“雲兄,你的面子可是真大啊!”
“顏值。”楚凡轉了轉眼睛,調侃一笑。
聞言,鄭文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雲兄玉面無雙,人中龍鳳,看來顏值高的人,走到哪裡都吃香。”
“看來我以後,是得好好打扮打扮了,也許漫漫以後也因此不要我答題了呢?”
想到此,鄭文采鄭重的點着腦袋,心中已經打定了這個主意。
酒水上桌,三人迫不及待的各飲一杯,皆是露出享受的姿態。
“雲兄,你說你,咋不天天來喝酒呢,這麼多天沒來,你不知道我多想念你啊!”鄭文采晃動着大光頭,一臉哀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