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之所以敢這樣大膽的運用量能,便是王力有了新的發現,在斬殺江介的那一時刻。王力發現將其斬殺之後,又獲得了將近二千的量能。
這是獲得量能新的手段,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
或許正如王力所猜測的那一般。五大天師家族到了變血境界之後。體內都會有返祖的現象,原來一部分的獸人血脈便會重現。
變血的次數越多,獸人血脈重現的機率就越高,這也是五大天師家族的老祖一心想要研究出一門能夠完全消除他們自身獸人血脈的武功。
所以五大天師家族除了五大老祖都是三次變血境界者以外。
其他的武者即便是已經底蘊足夠,可以進行三次變血,沒有找到合適的方法之前壓制血脈返祖,便是深深的壓制住變血的次數,基本上到二次變血的巔峰。
一旦到了三次變血境界,壓制不住血脈,便需要服用大量的人血。
五大老祖每年都需要。暗中暗殺許多人類,若五大家族所有變血境界的人都衝擊到三次變血,那麼整個大陸上的人類就會被他們絕殺而光,這絕不符合他們圈養人類的目的。
王力已經從江家武者的口中得知五大天師家族所有變血境界的武者,大概有八十位,除了五大老祖是三次變血境界,一個家族還有三四名左右二次變血境界的武者,其餘全是一次變血境界。
王力只要將自己的修爲不斷的提升,到二次變血境界,可以說除了五大天師家族的老祖,王力就是天下第一。
即便是五大天師家族出動二次變血境界的武者,他也有絕對的信心斬殺。
斬殺他們之後就會又有大量的量能進賬,又會提高自己的功力,這就陷入到一個正循環當中。
消耗的剩下了二千的量能,王力渾身的氣血如同高溫裡的煉丹爐,將全身的雜質已經逼迫出了身體。
王力起先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似乎已經被這一股高溫蒸發的消失殆盡。
王力整個人現在已經瘦的皮包骨頭,紅色的骨骼肉眼可見。
紅色的骨骼中央空空,似乎裡邊的骨髓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轉瞬之間骨骼中央如同噴泉一般,慢慢出現了一股新的液體,瞬間便充滿了骨髓中央。
骨骼由紅轉白,王力如同吹氣球一般,瞬間恢復了常態。
這個過程僅僅只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但是王力卻是感覺到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現在王力已經全身充滿了力量,他已經到達了變血二次換血的境界。
暴漲了不止十倍的力量,動動手似乎都要被他打爆。
王力知道這只是一種力量暴增的錯覺,等到他完全掌握了這股力量之後,這樣感覺便會消失。
從一次變血境界突破到二次變血境界,總共消耗了一萬三千的量能,是換骨境界突破到變血境界量能的三倍。
或許下一次突破到第三次便血境界,花費的量能更多。
王力利用量能面板空間中儲存的食物,在山洞中閉關了二十天,終於使得自己的修爲增強。
人強膽也壯,王力此刻恨不得立刻回到供奉團當中,將段天涯一頓暴打。
王力這麼多天一直流浪在外,就是因爲害怕段天涯的逼迫。
現在自己差不多是這個世界上頂尖的存在,自然再也不會有太多的顧忌。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一直是王力做人的原則,報仇不隔夜,隔夜是小人。
王力出了深山,到了一處城鎮買了一匹良馬,日夜不停,只用了十天的時間,便趕回了帝都。
再一次站在供奉團的門口,王力是感慨萬千,上一次是迫不得已,被人逼着加入供奉團,當時還要小心翼翼的裝孫子,陪小心,生怕惹惱了段天涯等人。
而此刻王力卻是非常想見到段天涯。
熟門熟路,根本不需要有人引薦,王力出示了供奉堂的招牌之後,便一路暢行,往供奉團的議事大廳而去。
在此時,段天涯基本上都是在議事大廳。
果然王力走進議事大廳之後,便見段天涯高居主位之上,正在處理一批文件。
段天涯擡頭看見王力走了進來,立刻臉色一沉,將手中的文件放下。
“王力,你好大的膽子,完成了任務之後,竟然不在第一時間之內迴轉供奉團,多日流連在外,按照供奉團的規矩,應該打斷你的四肢,掉在水牢半月以示懲戒。”
自從段天涯派出人手去截殺王力,已經整整過去了將近二十餘天,段天涯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段天涯知道截殺失敗,已經從其他的渠道發出了秘令,滿天下的尋找王力,但是王力自從東陽城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有想到今日王力到了供奉團,而且還敢直面與他。
“呵呵。”
王力毫不客氣的怒斥。
“段天涯,明人不說暗話,你想對我動手,儘管出手,不需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大膽,王力你怎麼敢與段大人如此說話?”
張風此刻剛好從外邊進入到大廳,聽到王力的話,立刻如哈巴狗討好主人一般,痛斥王力。
“滾開。”
王力隨意的揮了一掌,真氣從手中發出,形成一隻大手印,狠狠的劈在了張風的胸口,將張風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打出廳外。
就是此人在東陽城當中向供奉團提供自己的信息,並且在段天涯面前諂媚讒言,王力怎麼會放過他?
“好膽,居然在我面前還敢動手。”
段天涯勃然大怒,身形一抖,伸出手掌,一氣真功的巨大手印憑空而出,向着王力頭頂拍來。
手印在半空當中,掌印清晰可見,壓縮的整個空氣都嗤嗤作響。
段天涯一出手,便是要置王力於死地,他想要擊殺王力,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這要是放在以前,這一手在王力的眼中是絕對不可以戰勝的神功。
但此刻在王力的眼中,這一掌卻是如此的可笑,破綻百出。
王力豎起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即將落在他頭頂之上手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