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上廝混,有時候臉皮厚一點才能夠活得長久,只是因爲一時之氣或心中的爽快,而就大動肝火,憤然出手或者語言功擊,那是找死的節奏。
因爲一句話,而與人動手,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黃秋自然知道這一點,韓山乃是千山派來支援銀劍門的長老,多年以來都是殺敗了威脅銀劍門的勢力。
哪一次韓山不是出口譏黃秋,黃秋生毫不在意,若因爲幾句譏諷而又能夠保持住自己在東陽城的權勢,那就讓這樣的譏諷來的再多一點吧。
“青雲門就這種廢物二代弟子也值得你小心翼翼。”
千山派的另一位長老冷月站的出來,也是對黃秋沒有一點好臉色。他們雖然前來支援銀劍門,但他們一點都看不起黃秋此人。
黃秋膽小謹慎。見利忘義,乃是十足的小人。要不是因爲銀劍門是他們千山派扶持起來牽制青雲門的勢力,若是平常在江湖當中遇見黃秋這樣的人,他們二人會將黃秋打死。
黃秋他們兩個實在是討厭至極。
“咦。”
二人正對黃秋在使着臉色,忽然發現這沈當一點事情都沒有。已經被人救了下來,而且根本不像身受重傷的模樣。
這讓他們兩個人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韓山這才注意到沈當十分恭敬的站在王力的身後。
“千山派的千山掌法的確有獨到之處,只不過如果你們僅是如此,你們一個也別想活着出去。”
王力剛纔在救治沈當的時候,已經窺得一絲千山派功法的奧秘。
千山派的功法比青雲門的功法,僅僅高明瞭一絲而已。
而站出來的這兩位千山派的長老,武功最多與青雲門的掌門李周相仿而己。
這樣的武功在他的面前着實不夠看。
王力說話的聲音並不大,就如同普通人拉家常一般說出來的語言,但是王力此言一出,立刻使得銀劍門的衆位弟子一片譁然。
大家都用死人的目光看着王力。
韓山常駐在銀劍門當中,爲銀劍門解決了諸多反抗勢力,銀劍門的弟子對韓山的武功十分的自信,王力看着只有二十歲左右,竟然大言不慚,假裝鎮定的裝出一副高手的模樣,這樣的人他們可是見過幾次,最後都是慘死在韓山的手中。
這樣的楞頭青,在一些反抗勢力當中,他們也是多次相見。
“我若所料不錯的話,你便是青雲門的長老王力,江湖傳聞你如何如何厲害,今天我到想要領教一番。”
韓山作爲千山派有數的高手之一,自然有一份傲氣,他在得到王力的信息之時,在內心當中對王力根本是不屑一顧。
他乃是江湖中的老手,自然知道江湖中的消息真真假假,往往有人爲了自己的名聲,傳播一些假消息,以壯自己的聲勢。
這樣的人,就應該用絕對的力量將他們打死。
傾刻之間,他身上的氣勢大漲,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給人一種心靈上極其壓迫的感覺,他手中已經出現了兩隻拳頭大小的銅錘,等這銅錘拿在他的手中之後,韓山的氣勢又是高漲了三分。
韓山一生都相信他手中的銅錘,只要是他看不慣的人和物,他都要用他手中的銅錘將其粉碎,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王力廢話,他想用自己手中的銅錘,讓王力認識到江湖的殘酷。
他手中的銅錘如同長虹貫日一般,又好似長空閃電,向着王力迅速的擊來。
“哈哈哈,韓山長老已經動怒,這小子必定會慘死在黃長老的雙錘之下。”
“這小子看起來毛都還沒有長齊,便是一幅天大地大,我最大狂妄的口氣,黃長老怎麼能夠放過他?”
衆弟子歡欣鼓舞,一個個神采飛揚。
銀劍門的弟子一個個臉上出現興奮之時,似乎下一刻就會看見王力的腦袋被韓山的雙腿砸得粉碎。
黃秋的嘴角上也是出現了一絲笑容,只要韓山使出雙錘,便已經代表韓山已到了憤怒的極點,在他雙錘之下,從來沒有活口。
對於一直和青雲門對抗,其實黃秋的心裡還是有幾分的害怕,青雲門雖然衰落,但畢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是有幾分底蘊,他時常害怕青雲門孤注一擲,和他們銀劍門拼一個兩敗俱傷,而千山門躲在背後撿便宜,此刻千山派的長老韓山已經出手,無論雙方兩者,誰獲得最後的勝利,兩派必然會結下死仇,兩派便會在明面上爭鬥,銀劍門便有了喘息的機會。
這樣的攻擊實在是被王力不放在眼中,就如同幼兒拿棉花和自己玩鬧一般,王力輕輕的向前走了半步,隨意的舉起了右手,往前輕輕的推去,好像平常裡我們推門一般的隨意。
“這小子果然是在吹牛皮,打出的掌法,就和吃了飯一般,沒有一絲的力氣,這樣怎麼能夠抵擋住韓山長老的雙錘。”
銀劍門弟子剛剛在腦海當中形成這樣一個想法,但是下一刻他們卻是驚的下巴都要掉了下來,真正的看着王力一掌輕輕的拍在了韓山的雙錘子上,根本沒有一絲的響聲,他們看到了這一輩子都無法相信的事情,堅硬無比的雙錘,竟然被王力輕輕的兩下打的從中間開裂。
而韓山的表現更加的詭異,好像這兩隻雙錘是被火燒火的鐵棍一般燙手,他立刻將這雙錘扔掉
他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好似被火烤了一般疼痛,地面上數塊青石板,沒有任何徵兆的從地面上跳了起來,向着韓山砸來?
“怎麼可能?”
“怎麼會這樣。”
韓山根本就無法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本能的身形急速向後退去,並將自己全身的功力運用到雙臂之上,迅速的打出了十幾拳,將砸到他身上的青石板打的粉碎。
可是還沒等他鬆口氣,一個拳頭砸了過來。
韓山以爲自己還能喘一口氣,但是在他積極縮小的瞳孔當中,便是出現了兩根手指硬生生的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