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只聽到那黑影人怒喝一聲,黑色的雙瞳變得妖異起來,他的身形彷彿變得更加的詭異,妖異的眼瞳中甚至閃過一絲血色的光芒。
隨着黑衣人一系列的變化,體內的靈力爆發而出,發出了耀眼的靈光,從他身體流散出來的靈力,讓人感覺到了一絲的恐怖的氣息。
緊接着,暴虐的殺意瘋狂的籠罩着羅鈺,身形猛地閃動,徑直朝着羅鈺壓迫而去,剎那間,一股無形的殺氣風暴,席捲而來。
此刻,那黑影人的攻擊,璀璨華麗,瘋狂恐怖,整個人如同一頭妖獸一般,試圖要將羅鈺給徹底碾碎。
“這傢伙,是人……還是妖?”
羅鈺感受着黑影人的恐怖氣勢,眼眸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疑惑,不過,羅鈺卻並沒有任何的懼意,而是雙拳猛地再次揮出,伴隨着一股無堅不摧的氣勢,破天奔雷拳徹底爆發了出來。
頓時,這一片的天地間充斥了無盡狂暴的靈力,與此同時,黑影人和羅鈺的攻擊終於碰撞在了一起。
“轟隆!”
隨着一聲巨響,爆發出了恐怖的餘波,化爲了一陣陣能量漣漪擴散了開去,就連周圍的空間都爆發出了陣陣爆裂的聲音。
“殺!”
一聲瘋狂的怒吼,無盡的靈力從羅鈺的體內再次奔涌而出,同時雙拳一轟,又是一記破天奔雷拳打了出去,每一拳,都蘊含了恐怖的威勢。
“給我死!”
黑影人見此,眼眸之中的妖異血光更盛了,身形沖天而起,化掌爲爪,血紅色的手掌竟然化爲了恐怖的利爪,指甲也瞬間暴漲了三寸,破裂虛空,抓向了羅鈺。
羅鈺見到那黑影人的手掌如此異變,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體內的靈力全都徹底沸騰了,一記破天奔雷拳再次暴走,向着黑影人轟了過去。
可是,那黑影人此刻的雙手,竟然有着恐怖的血色光芒出現,撕裂一切,一雙利爪在虛空中劃過,一雙手臂也便變得十分的詭異,瞬間增長了許多,竟然繞過了羅鈺的拳頭,徑直向着羅鈺的腦袋抓來。
“你到底是什麼妖孽?竟然敢假扮成人形!”
看到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羅鈺不由得爆喝了一聲,一雙眼睛緊盯着黑影人,身形閃動,勉強躲過黑影人的詭異攻擊。
“吼!”
不過,那黑影人並沒有回答,而是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咆哮聲,整個人就如同一頭妖獸一般從天空攻擊而來,朝着羅鈺殺氣騰騰而去,猶如萬獸奔騰一般的氣勢,更像是一頭髮狂的妖獸朝着羅鈺發起了恐怖攻擊。
破天奔雷拳呼嘯而出,拳風陣陣,虛空彷彿都要被震碎一般,靈力狂涌,和黑影人那恐怖妖獸一般的利爪瘋狂的碰撞着。
而在這一剎那間,羅鈺突然祭出了捆靈鎖,隨着靈力的注入,捆靈鎖劃過一道絢麗的弧線,朝着黑影人籠罩而去。
見到羅鈺突然祭出了捆靈鎖,那黑影人的臉色大變,瞬間變招,想要急速後退。不過,羅鈺可不會如此輕易的讓黑影人逃脫,雙拳不停的揮舞,以強橫無比的恐怖攻擊,硬生生的將黑影人給留住了。
面對羅鈺越發激烈的攻擊,黑影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絕望之色,徹底放棄了反擊,身體豁然飛轉,寧願拼着重傷,也要趕緊逃脫。
自從看到羅鈺祭出的捆靈鎖,黑影人就已經明白,他是不可能戰勝羅鈺的了,生死關頭,黑影人果斷選擇斷尾求生,寧願承受羅鈺的瘋狂攻擊,也要奮力的逃脫保命。
可是,隨着數道金芒在虛空中閃過,羅鈺的捆靈鎖徹底將黑影人的身體鎖住,如同牢籠一般,黑影人的身體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此刻,被捆靈鎖禁錮住的黑影人,望着殺氣騰騰的羅鈺,在他的眼眸之中,有着強烈的求生願望,隱隱還夾雜着一絲恐懼。
“破天奔雷拳!”
羅鈺望着被捆靈鎖牢牢鎖住的黑影人,羅鈺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冷酷的殺意,瘋狂的揮出了一記破天奔雷拳。
“不……”
黑影人此刻的臉色已經徹底慘白,一雙眼睛之中充滿了恐懼,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接下羅鈺的這一記破天奔雷拳,發出了最後的哀嚎聲。
“大膽,趕緊放了伏鷹使!”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從城主府裡面傳了出來,雖然沒有見到說話之人,但是,聲音之中卻蘊含着無盡的威勢,顯得分量十足。
在聽到那個聲音之後,原本已經面露絕望之色的黑影人,又生出了一絲希望,昏暗的眼眸之中也出現了一抹亮光。
不過,羅鈺彷彿對那道聲音絲毫不聞一般,只聽到‘咔嚓’一聲,剎那間,黑影人眼中的亮光變得黯淡起來,然後緩緩癱倒在地上,一灘殷紅的鮮血很快浸溼了地面。
“小子,你敢殺我伏鷹使!”
這時,傳來了一聲怒吼聲,那聲音的主人從未想過,羅鈺竟然對他的警告充耳不聞,當着他的面擊殺了黑影人。
彷彿是他,加快了黑影人的死亡一般!
如此赤裸裸的挑釁,讓那聲音的主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心中猶如一座火山爆發一般,一聲低吼,身形閃動,瞬間來到了羅鈺的身前。
羅鈺擡頭一看,只見在自己身前不遠處,一名身着灰色長袍的人正怒視着自己,年約四十幾歲,面容猙獰,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羅鈺望着此人,臉色不由得一沉,心中莫名的一陣謹慎,小心翼翼的注視着灰袍人。
“閣下是……”
羅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後試探着詢問道。
“城主府的護院!”
那中年男子神色如常,一臉冷漠的說道。
在聽到眼前中年男子並不是上甘城的城主,而僅僅只是一個護院,羅鈺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疑惑之色。
“小子,你膽子倒是不小啊!竟然敢當着我的面擊殺我的手下,冠冕堂皇的在城主府行兇殺人!不錯,十分不錯!”
那中年男子說這番話時,言語平靜,面無表情,絲毫看不出是喜是怒,不過,在言語中卻注入了一絲威勢,一股澎湃的氣勢徑直向着羅鈺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