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張鵬舉絲毫沒有因此而慌張,臉色鎮定自若,身形閃動,迅速向後退去,徹底躲過了司徒英的殺招。
“可惜啊!張鵬舉的劍僅僅只是三級法寶,加上剛纔又和牛廣硬碰硬的打鬥了半天,因此纔會被斬斷!看來,這張鵬舉的敗局已定了!”
站在貴賓席上的趙總管,很快便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司徒英的心計果然夠深!先是讓牛廣和張鵬舉硬碰硬,然後又逼迫張鵬舉硬接他的劍招,最後利用自己的法寶優勢,一舉斬斷張鵬舉的法寶長劍!”
七聖海域招募使也不由得感嘆道。
“汪玉書,想不到在這不起眼的七聖海域,竟然會看到如此精彩的打鬥。不錯!很不錯!”
趙管事頷首笑着說道。
“趙管事,無論是張鵬舉,還是司徒英,我一定會將他們二人招入到我們真火仙島!”
七聖海域招募使趕緊保證道。
與此同時,高臺之上的司徒英一臉冷笑。
“張鵬舉,你此刻的法寶長劍已經被我斬斷,成爲了一把斷劍!你還不準備認輸嗎?”
司徒英似笑非笑的勸說道。
“司徒英,在我的眼中,斷劍也是劍!只有手中有劍,我就不會認輸!況且,我們此刻還沒有分出勝負。反倒是你,看似劍法剛猛無比,可是卻難以持續!”
“這樣的劍意,雖然氣勢十足,勇往無前。可是,過剛者易折,善柔者不敗!只要再比試上三招,我就會徹底找出你劍術中的破綻!”
張鵬舉沉聲說道。
“你的意思,只需要三招,就能夠將我擊敗?哈哈哈,你連自己的長劍都被我擊斷了,還敢說擊敗我的大話,真是癡人說夢啊!”
司徒英仰天長笑,絲毫不相信張鵬舉所說的話。
“是不是癡人說夢,馬上就會見分曉了!”
張鵬舉冷聲說道。
“那我就先將你擊敗!”
說完,司徒英先下手爲強,手中的長劍猛地發出一道耀眼的寶光。頓時,如劃破天際的流星一般,向着張鵬舉攻去。
張鵬舉見此,微微一笑,運轉體內靈力,身形閃動,轉身用自己手中的斷劍抵擋住司徒英刺來的長劍。緊接着,雙腿一蹬,一躍而起,落在了司徒英的背後。
“嗖!”
只見張鵬舉手一揮,手中的斷劍脫手而出,徑直刺向司徒英的後背。
“鐺!”
聽到背後破空聲的司徒英,反手一揮,瞬間將襲向自己的斷劍擊落,“咣噹”一聲掉落在地上。
“張鵬舉,你現在手上連斷劍都沒有了,還不認輸嗎?”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斷劍,司徒英笑着說道。
正當司徒英放聲大笑,以爲勝券在握的時候。
突然,一道勁風悄聲襲來。
“你已經輸了!我爲何還要認輸?”
只見張鵬舉以指爲劍,瞬間抵在了司徒英的脖子上。
以張鵬舉煉虛境三重的實力,手指注入靈力之後,足以將鋼板擊穿,更別說是司徒英的脖子了。
只要張鵬舉稍一用力,瞬間便能洞穿司徒英的脖子,讓他殞命當場。
“在我的眼中,萬物皆可爲劍!斷了區區一把長劍,怎麼可能輕易認輸呢?”
張鵬舉一臉淡然的說道。
“第七輪,張鵬舉獲勝!”
這時,場上的裁判大聲宣佈道。
“我敗了!”
司徒英揉了揉疼痛的脖子,背後一片發涼。
剛纔明明只是被張鵬舉用手指抵住脖子,但是司徒英卻感覺彷彿真的有一把長劍存在一般,寒意逼人,讓人膽顫。
“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以指爲劍,反敗爲勝!”
“劍意!這纔是真正的劍意啊!”
……
這時,場下的衆人目瞪口呆,一臉震撼的說道。
“終於,撐到了第八場!應該不會被羅鈺小看了吧!”
面無表情的張鵬舉看着場下緩緩走來的羅鈺,心中不由得感嘆道。
按照約定,張鵬舉必須在第八場比賽退出,轉而讓羅鈺上臺。
“嗖!”
就在這時,就見一道黑影瞬間越過衆人頭頂,落在了高臺之上。
“我來會一會你!”
只見黑影化身成一個年輕男子,質氣異於常人,臉上露出強大的自信,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張鵬舉。
“在下倪源,原本是不想在這麼早出手的。但是,剛纔見識了你的精妙劍法後,心生佩服,不由得便想和閣下切磋一番。不過,你已經接連比試了七場,無論是體力還是靈必定大量耗損。不如,你先吃點丹藥,補充靈力和體力後,我們再戰。”
那青年男子顯得十分灑脫,衝着張鵬舉笑着提議道。
張鵬舉皺了皺眉頭,看着還差一步就要走上臺的羅鈺,心中一陣鬱悶。
“算了!還是先將這個不速之客打發掉再說吧!”
張鵬舉眼中寒光一閃,準備速戰速決,儘快將眼前的青年擊敗。
“不必了!你只不過是區區煉虛境二重的實力,以我現在的體力,足夠將你打敗了!”
張鵬舉拒絕了青年男子的建議,絲毫不以爲然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如此自信,我也就不再勉強。不過我還有個提議,你的法寶長劍已然斷裂,我建議你還是先換一把長劍再和我比試吧!”
那個名叫倪源的年輕男子,依舊一臉笑意的再次提議道。
“不了!我用自己的劍已經用習慣,若是臨時換一把長劍,反而無法發揮出真正實力。”
張鵬舉微微一笑,再次拒絕道。
“額!既然如此,那就開始比試吧!”
倪源見此,也就不再說話。只見他瀟灑從容的一揮手臂,數道青色光影在虛空中劃出一個弧度,瞬間落在了倪源的身旁。
一把把閃着青色寶光的長劍,靜靜的懸浮在倪源的周圍,鋒利的劍尖全都指向了不遠處的張鵬舉。
“竟然……有九把法寶長劍!”
張鵬舉心中一顫,不由得驚聲說道。
“在下乃是一名初級煉器師,請多指教!”
倪源將穿在外面的長袍脫下,露出一身整潔乾淨的玄色法袍。赫然,正是隻有煉器師才能穿着的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