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四個人互相看看,都不想半途而廢,便不約而同地點點頭,開始加大力氣反擊起來。
而爲了讓這羣小人再不能固定一個目標,這五個人帶着元道友和治療師,不停地轉移地方,以圖擾亂他們的方向。
然而大家不停地轉移位置,其結果還是被小人不停地攻擊者,在又倒下一個道友的時候,剩下的四個人,終於看清了形勢,準備就此退出去。
可在他們想要推出去的時候,時間卻也遲了。
只見這羣小人突然停止了攻擊,接着便紛紛投下了手中的兵器。而手中的兵器還沒落地,便都變化成一條條細線,互相組合,形成了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
結果顯而易見,這七個人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地這張大網給捕獲住。然後,被這些不知有多少數目的小人,連拖帶拽地向某地而去。
在被拖拽了幾裡地後,卓風一行人,被帶到一個洞窟裡關了起來。
關起來的卓風他們見這個洞府沒人看守,便想趁着機會跑出去。哪想到捕獲他們的大網,居然用任何武器都無法隔開,即便是卓風使出了他的百無戰忌,也一樣無濟於事。
到這時,從渾身顫抖中稍稍恢復過來的治療師,纔想起這羣小人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你說這些小人根本不是生靈,而是古戰場裡的煞氣所化?”文道友驚訝地說道。
“是的。雖然大家都不知道古戰場裡,具體到底有什麼東西。但我在修煉治療術這部功法的時候,我的師父卻告誡我,我們的功法幾乎什麼傷害都能夠治療,獨獨治不好煞氣化成的小人,所帶來的傷害。由此可知,先前攻擊我們的小人,便是那些存在了千萬年之久的煞氣所形成的。”這名治療師說道。
“那這麼說,我們這次沒救了?”文道友皺着眉頭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在被關在這座洞府後幾天,如果會被一一拖出去審問,那就說明這些煞氣形成的小人,已經有了自己的王。
只要我們七個人當中,有一人願意留下來娶過這個王,我們剩餘的六人便能得救。否則會被一直關在這裡,直到身體內的力量耗盡死亡。
死亡後,我們的形象還會被這些煞氣記錄下來,然後他們化身成我們的樣子,到其他小組活動的地方,去誘騙其他的小組成員,從而實現一網打盡。”
“他們怎麼誘騙,難不成活靈活現地如同真人麼?”這次文道友沒有開口,卓風反而說道
。
“呵呵,真的如同真人呀,因爲他們的外在形象原本就活着過。”
這位治療師有氣無力地說道:“這些小人在我們這一時代已經基本上見不到了,除了古戰場之外。是以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便是我在剛開始的時候,都沒想起來,不然咱們早就能跑出去了。”
“這不能怪你,畢竟這種東西太稀少了,大家不知道原也是應該的。”
文道友安慰地說了一句,而後又轉移話題,說道:“倘若我們中真有人願意娶過那個王,其他的六個人就會被立刻釋放麼?”
文道友的話才說完,其他醒着的四人便齊刷刷地看向他,這使得文道友他趕緊自我撇清:“我只是問問,我只是問問,畢竟這事情我們還要從長計議嘛。“
見文道友的臉色很尷尬,治療師便咳嗽了幾聲,將話題引了回來:“哪有這麼好的事情?這煞氣形成的王,通常情況下是女的,且是那種未嫁的女的。故一旦形成,她便要嫁人,而嫁人時,還要邀請親戚朋友來參加。可她又沒有親戚朋友,便會將一起擄來的其他人給強行留下來,讓他們以親戚朋友的身份參加婚禮。”
停了停,這位治療師又說道:“親戚朋友要參加婚禮,總得隨禮是吧?而這禮物可不是修士身上的寶物,而是鮮血。
被擄來的修士只有大量地獻出身上的血液,纔會在婚禮結束後,被送回去。可這樣被送回去,修士體內的精華全都流失了,即便活着又能活幾年?”
“啊——”
醒着的人被治療師的這段話,給生生嚇了一跳。
而今,他們的處境和治療師說的內容,有很大的相似之處。
難不成這個小組七人衆,真的要留下一人娶過那位煞氣王,而剩下的人則流盡血後,被送回去,然後等死?這樣太可怖了。
衆人都已經害怕到這種程度,但治療師卻仍然沒有說完。
只聽他繼續說道:“以上我所說的,只是我師父那一輩,發現的在一小處煞氣集聚的地方,所出現的情況。本來大家都不知道還有這等奇異的事情,但有一次卻有某一門派的一個弟子陷了進去,而後被送回來後沒幾年便死了。
我現在所知道的情況,都是從那位弟子說出來,並被其他人轉述的。想來古戰場的這種情況,比起那一小處煞氣集聚的地方所出現的情況,還要嚴重許多吧?!”
治療師說完,但衆人卻陷入深深的恐懼中,他們都在爲自
己的生命而擔憂,但又沒有特別好的辦法,從這裡成功地逃離出去。
是以,只能這麼等死地能活一天是一天。
只是大家還沒從沉默中醒過來,洞窟裡便進來一羣小人,個個拿着武器,凶神惡煞地將網裡七個當中的一個人給押走了。
任憑這個人如何掙扎,就是掙脫不了,只能嘶喊着聲音做着無謂的動作。
而網裡剩下的六個人,則一臉驚恐,他們眼睜睜地看着這羣小人將大網割開,從裡面拖走一爲道友。自己卻不能通過這個割開的口子裡,逃生出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大網再次密封住。
不久之後,被拖出去的那個人,神色萎靡地回來了。
他一進大網,便臉色蒼白,好似失去了大量的血液。剩餘的六人忙問怎麼回事,他也不回答,只閉着眼睛不說話。
這人回來不久,便又有一個人被押了出去。許是他知道無謂的掙扎是沒用的,便很痛快地跟着走了。
半個時辰後,這人被押了回來,魚刺同時第三個人被拖了出去,卻是剛纔向大家解說的治療師。
治療師出去了將近一個時辰,就被小人們送了回來,接着第四個人被拖了出去,卻是小組的隊長文道友。
文道友之後是另一個陣法師,這個陣法師回來後,便輪到了還沒從抽搐中醒過來的元道友。
而將近一個半時辰後,元道友回來了。
只見他一回來,便哭着抱住還在愣神的卓風說道:“卓道友啊,我對不起你啊,不是我想要出賣你,而是我迫不得已啊……”
其實卓風早在文道友被拖出去的時候,心中就有了被出賣出去的準備。
因爲在這七個人當中,有三個人身後有門派,他們組隊進來找東西,很多情況下是受到師門的囑咐。
還有兩個是第二次進到古戰場,對這裡的一些情況都有所瞭解了。是以無論他們以怎樣的情況出去,私下來準備的救命方法總能起一點作用,好多拖一點時間。
只有卓風是孤身一人,雖然他不承認自己是無背景的散修,但大家心裡面都認爲他是散修。
如此情況下,卓風自己被出賣的可能性,就達到九成以上了。
而想要追究在剛進古戰場時,一行人所發的誓言,實際上卻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畢竟當時的誓言,指的是在尋找寶物時保持共進退,一起遇到危險時不自個跑,而不是在這樣的生死關頭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