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雖然暫時想不到誰可以天生免疫幻術類攻擊,但是要說相同血繼限界的忍者話,“佐助…嗯!”
他視線內的景色,突然扭曲變形,原本一覽無餘地蔚藍晴空,此刻卻紅黑一片。
“我怎麼…”卡卡西看着自己被牢綁在十字木架上,周遭世界,除那血紅天空外,全變成了黑白相間。
“我很期待,沒有實際血繼限界的你,能捱到什麼時候呢?”同樣變成了黑白色的宇智波鼬,手裡拿狹長忍刀直接捅刺進卡卡西身體,在攪拌幾下後,抽出。
“啊!”一聲痛喊過後,卡卡西渾然睜眼甦醒,他低頭髮現自己身上剛纔那個被捅的傷口,消失不見了,“那是…幻術?”
“在月讀的世界裡。”鼬一邊捅刺,一邊聽着卡卡西的慘叫,“不管是空間,時間,還是面位質量,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啊…”
“接下來的七十二小時裡,我會一直用刀切割你的身體。”
“啊!”卡卡西竭力睜大眼之後,復閉,等他再次艱難擡開時,突然就看到在自己前方有組一模一樣的人,“那是…”
“在月讀的世界裡。”一邊機械捅刺,一邊聽着另一個卡卡西的慘叫,“不管是空間,時間,還是面位質量,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我要冷靜點。”卡卡西對自己反覆提醒,“這只是他的幻術。”
“你最好不要以爲這只是個幻覺,而就小看了這個忍術。”鼬適時對他說,順手又扎刺出一刀。
“呃…啊!”
“這種痛苦不是幻覺。”他的聲音依舊那麼平靜解說,“這種痛苦和現實中的完全一樣。”
“咳…”
“看你的精神還能支撐到什麼時候。”
鼬將長刀再次慢慢切入到他體內,令其痛苦慘嚎。
下一秒鏡頭再轉,卡卡西雖然還是被牢綁在十字木架上,大口喘氣,但周圍卻已經有密密麻麻無數個和自己相同之人。
才眨眼功夫,在他身邊的那些十字木架就被替換成了無數個鼬。
“呼…”
“咳…”
他擡眼看着靜站在自己面前的鼬。
“還有七十一小時五十九分五十九秒。”
“這麼長時間…”卡卡西艱難掃視一圈這些紛紛將長刀對準了他的鼬,內心掀起了難以言表地驚駭,“我經歷這麼長的時間折磨,竟然纔過去了…”
唰,唰唰…
“唔…”
“呃!”
“哇!”
伴隨着卡卡西一聲聲慘叫,血紅色的天,倏然迴旋到現實中那片蔚藍青空之下來。
“呼…”
譁!雙膝跪倒。
“怎麼了,卡卡西!”聽見水聲,紅急忙問他,“現在還不能睜開眼睛嗎?”
“不行!”卡卡西大口粗喘道,“還不可以!”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阿斯瑪嘴裡的煙都快被他咬斷掉,皺眉詢問卡卡西,“那傢伙一說完,你就突然倒下了。”
“原來那個世界裡的三天時間。”卡卡西異常疲勞地擡頭看着鼬,暗道,“在現實世界裡,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麼。”
在當下驚疑不定地苦思,“他爲什麼沒趁機殺了我呢?”兩眼開始有些無神,“只要他有這念頭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
唰!
鬼鮫此時閃現到了鼬的身旁,“嗬,這傢伙挺厲害的嘛,中了那個幻術,精神居然還沒有完全崩潰。”正說着,忽然轉向對他說起道,“不過,話說回來,鼬,長時間使用那雙眼睛,不是連你也會有很大的危險麼。”
鼬沒有回答鬼鮫的疑問,他現在這雙眼,四周有些微微無端抖動着。
“你要找的東西。”卡卡西邊喘邊問他,“是佐助嗎?”
“不是。”鼬將這臉上莫名地抖動緩停了下來,“我們要找的是四代火影的遺產。”
紅閉目暗吃一驚,“這兩個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恰巧此時,清風吹掠過河面,攪動了鼬的兩鬢黑髮。
“來木葉的真正目標是鳴人麼…”聽到他這樣說,卡卡西追憶起前幾天的事來……
木葉村內,某處高樓陽臺上。
“好久不見了呢。”卡卡西向自己身旁的白髮中年男子感嘆一句,“你有幾年沒回村子裡來了吧。”
“卡卡西。”
“嗯?”卡卡西望向他。
“把鳴人交給我吧。”
聽到他說這話,卡卡西很是一怔,“三代火影指定你負責看護鳴人,這確實是個可以讓人接受的決定。”遠眺着村內街道,繼續說道,“不過,接下來要面對的情況,有可能會變得就連你都無法完全應付。”
“自來也大人,你到底想說什麼?”卡卡西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說這話。
只見他眼神遊移看向卡卡西,“自從大蛇丸逃離木葉後,我就一直在監視他。”稍微停頓了下,語氣肅然說道,“因爲我知道他遲早有一天會回到村子裡來的,所以我一開始就只提防着大蛇丸一個人而已。”
“接下來呢。”卡卡西靜靜聆聽後續。
“那傢伙加入了某個組織。”
“組織?”卡卡西多嘴問他,“那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具體的詳細情況,我雖然還不清楚。”自來也實話告知,“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組織名叫曉,由九名忍者組成,規模不大,直到最近都沒有什麼大動作,只進行去做一些情報活動,偶爾也會接接委託。”
“那豈不是很稀鬆平常的組織,各國都有這種類似…”
“問題在於組織的成員方面。”自來也點出,“那些傢伙幾乎全都是遭到各村通緝,並且大有問題的S級重犯。”順帶還提到一人,“而那些成員裡,也包括有那個鼬存在。”
卡卡西聽得眉頭深鎖,自來也視線從遠處收回,“他們九個人匯聚在一起,總不會是爲了做義工吧。”側過臉對望說道,“我說到這裡,你也應該明白的差不多了。”
他不語地回過頭,聽自來也繼續講述,“只是不久前,大蛇丸忽然不知爲何,脫離了那個組織,而剛好就在同一時間,曉組織內部,開始以兩人爲一組的方式到各地行動,收集各種忍術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