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到學校之後,天暮的車停到了學校門口,紫曦和瀟瀟從車裡走了下來。這時,天暮也從車裡走了出來。
看到紫曦和瀟瀟準備往學校走去。
天暮在她們身後,叫住了紫曦,紫曦停下了腳步。就讓瀟瀟先回宿舍。
看着瀟瀟逐漸走遠,天暮走到紫曦面前,緊張口吻說道,“你怎麼會招惹剛纔那夥人,他們都不是善類,你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有什麼危險及時打電話告訴我。”
彷彿,每次當紫曦遇到困難的時候,天暮都可以及時出現在她的身邊。畢竟人都是有感情的,紫曦也常記於心,未曾忘記。
天暮爲紫曦所做之事,也不斷感動着紫曦,而紫曦對天暮之前的誤會也漸漸消退。
因爲紫曦本就不瞭解周天暮,認爲周天暮對自己的關心照顧,也是處於對普通朋友之間的關心和照顧而已,也就不想思索太多。
其實,那會在酒吧門口,紫曦很是困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對周天暮的感謝之情,這段時間也在不斷的糾結該如何對待周天暮。在車上的這段時間,她也考慮了很多,也想通了一些事情。最後,決定將天暮當朋友一般去對待。
突然,紫曦給了天暮一個深情的擁抱。
此刻,天暮心微微一震,感覺像做夢一般。
當紫曦開口說話的時候,天暮才知道他不是在做夢。
紫曦語氣很平和、溫軟的說道,“天暮,謝謝你,每次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你都可以及時出現在我的身邊。”
天暮此刻非常激動、幸福,心潮澎湃。露出很開心的笑容,“紫曦,你知道嗎?等你這個擁抱,我已等了幾百年了。”
紫曦突然起身,驚恐、吃驚,看向天暮,“啊……什麼幾百年?”
天暮這才反應過了,“哦,最近看了一本小說,感覺挺好看的,你瞧我,都入戲了。”
紫曦突然偷偷的笑了起來,“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之前怎麼沒看出來。”
天暮憋着嘴,說道,“是因爲你沒有給過我機會哦。”
紫曦故意打趣道,“誰讓你那麼囂張、那麼蠻橫無理,沒有禮貌……“本來紫曦還有很多的詞要說,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天暮無奈的看向紫曦,“怎麼不繼續說了,放心,我不會生氣的。”
紫曦故意“哼“了一聲,”我纔不怕你生氣呢,就是一下子詞窮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天暮偷偷的笑了起來。
就這樣,紫曦和天暮之間的心結,也就在一片歡笑中,終於解開了。
“紫曦,天已經很晚了,你趕快回去吧。”
“恩,知道了,你晚上開車注意安全。你快開車走吧。”
“我看你進去,我再離開。”
只見,紫曦慢慢的將天暮推到車裡。
天暮坐到車裡後,將車窗放下,看着紫曦說,“你快進去吧,看你進去,我就走了。”
紫曦點點頭,微笑向天暮揮手告別後,轉身向宿舍走去。
天暮直到看不到紫曦身影后,纔開車緩緩離開。
在車裡,天暮依然很激動,此刻的心情無語言表,越想此刻越興奮。他想先和紫曦這樣如朋友相處,等到恰當時機再向紫曦告白。
此刻,天暮才突然想到,自己那會去那裡要做的重要事情,立刻掏出了手機,給酒吧老闆打了一個電話,對方的語氣很平和,已告訴天暮事情已處理好了,讓他不用擔心。
但天暮還是不放心,就開車往‘SKY’酒吧駛去。
到了酒吧,看到酒吧老闆,天暮做到了吧檯座椅上。
看到天暮,酒吧老闆一臉欣喜,調製了一杯平日天暮經常喝的雞尾酒放到天暮面前。
滿臉惆悵的道,“唉,你不知道,今天來了幾個小混混,鬧事,我實在沒有辦法,就給你打電話了,誰知,有個女孩挺厲害的,直接把他們打倒下地。最後,也就沒什麼事情了,也就幾百塊錢的酒錢沒給。”
“旭哥,剛纔臨時有事,沒有及時趕來,實在抱歉。”
“看你說的,兄弟之間何必這般客氣。”
天暮疑惑,“你剛纔說,鬧事?居然會有此事?”
“最近,長有此類事情發生,凶神惡煞,喝完酒就走,一要錢,就滿臉怒氣,就要出手打人。開門做生意,只想圖個大吉大利,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也就忍氣吞聲了。”
天暮一項都很重義氣的,聽到兄弟受其委屈,心中也爲此打抱不平。心生憤怒涌向心頭。
天暮大怒,“這還有天理嗎?旭哥,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旭哥聽天暮這麼一說,也十分感謝。畢竟出門做生意,如若經常遇到此類事件,也是麻煩之事。
因爲天暮今日開車也並沒有喝面前這杯雞尾酒,喝了一杯白開水後,也就匆忙開車離開了。
在一頓別墅的房間裡,有一個將近快四十左右的男人,和三個大概都在二十五六左右的樣子的男人,在一起打着牌。其中一位,穿着很得體,西裝革林,手裡拿着一支雪茄,他就是天暮口中所提到的肖甬騰。而其他三位以休閒穿着分別坐在他旁邊的就是肖甬騰的左膀右臂,依次名爲雕西則、孔幻穹、賀子薰。
不到一會兒,有人敲門而去。一位身穿正裝的年輕男子,推門而去,向這四位鞠躬後,起身,表情很嚴肅的說道,“騰哥,剛手下有人被打,而且那人還放下狠話,說以後誰要再碰他的人,他說後果自負。”
肖甬騰卻沒有絲毫反應,表情淡定、沉穩,還用手摸着旁邊的牌。而坐在他右手邊的賀子薰,這時,卻有些沉不住氣,惱羞成怒,起身使勁拍了一下桌子,大喊:“究竟是何人?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看來真是不想混了。”
男子道:“是周氏企業……的二公子………周天暮……。”
說完後,那個男子走了出去,將門關住後,離開了。
賀子薰更加大怒,“什麼?怎麼又是他。”
左邊的雕西則也有些按捺不住,說道,“這個周天暮也太膽大包天了,老找我們麻煩。”
賀子薰:“不行,這次我們不能忍氣吞聲,一定要給他顏色看看。”
中間的孔幻穹語氣平和說道,“你們先別爭執,看大哥是什麼態度?”
其他三人的目光全部注視在了肖甬騰這邊,只見肖甬騰正襟危坐,拿起手中雪茄抽了一口,又遲疑幾秒後,說道,“這個周天暮是依仗周氏企業在商場的勢力,仗勢欺人,我們平日也需要藉助周氏企業,會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所以說,這個人我們暫時還不能碰,就由他好了。“
賀子薰有些反駁意味,說道,“大哥,我們不能總是這樣忍氣吞聲,老讓我們自己的兄弟受委屈啊。”
肖甬騰:“ 周天暮,我平時也和他打過交道,雖然有些恃寵而嬌,但還算愛憎分明,爲人處事也很講原則,不是輕易行事魯莽之人。此次,定又是你們手下的人幹什麼事情,讓他抓住把柄,他纔會這樣蠻橫無理。給你們手下弟兄都一警告一聲,以後,都收斂一下。切不可再讓周天暮這個臭小子抓住把柄纔好。”
賀子薰繼續反駁道,”大哥,我們怎可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
雕西則贊同賀子薰,說道,“大哥,我覺得老四說的有理,我們如果這樣百般遷就,那周天暮定會更加肆無忌憚的。”
肖甬騰:“做大事者切不可圖逞一時之快。需忍時則忍,等時機成熟時,再反其攻之。想成大事,必須先知道這個道理。你們還太年輕,切不可意氣用事。”
賀子薰還是滿臉很不情願,聽肖甬騰也已這般說了,他只能很勉強的點點頭。
此時,肖甬騰的手機響了。
肖甬騰憋了一眼看到原來是周天暮的來電,等了一會兒後,纔將電話接通,“天暮兄弟,不知今日可好?”
天暮,此時也語氣平和,也很客氣,“多謝騰哥還掛念,一切都好。天暮還說哪日登門拜訪,看望騰哥。不知騰哥近日身體可好?”
在電話一旁的肖甬騰笑道,“一切很好。“說完後,肖甬騰知道此次天暮的電話所來意圖,他停頓了兩秒後,繼續說道,”不知天暮兄弟,這麼晚專程打電話前來,所爲何事?”
天暮也笑道,“既然騰哥,也已開門見上,那我就直言不諱了。近日,我朋友所開酒吧,經常有一些刺有騰哥手下的紋身圖騰的人,當衆鬧事,而且還不結酒錢。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本來不想勞煩騰哥,但開店做生意,圖的就是吉利,總是如此,總歸不是很好,這次,就麻煩騰哥再次關照關照。”
“哦,盡然會有此等事情……天暮兄弟真是多有抱歉,我會吩咐屬下兄弟,以後定當注意。”
“多謝騰哥擡愛,那天暮就感激不盡了。”
“不謝不謝。”
肖甬騰掛完電話後,凸顯一臉怒氣,將手機,使勁摔在了桌上,此刻,房間一片安靜。
肖甬騰看着他們三人,說道,”看吧,還說人家橫行霸道,看看你們手下都乾的事情,當衆鬧事、不結酒錢,這些都是你們手下的人幹出來的。我平日裡是怎麼教育你們的。雖然我們自稱‘騰龍幫‘,但我們也是光明磊落行事。
也從不依仗勢力欺壓、胡作非爲,但如今可好?………………“只見肖甬騰停頓了一會兒後,微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我的話也已言盡於此,你們回去哈好好管管你們的手下吧。我累了,你們也都散了吧。“
說完,肖甬騰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了那裡,繼續抽着雪茄。
雕西則、孔幻穹、賀子薰三人也向房間外走去。
賀子薰還是沒有嚥下這口氣,越想越生氣,依然喊道,“都是那個周天暮,害的老子捱罵,我定不會輕饒他。”
他們三個當中,就屬孔幻穹嘴沉穩,他語氣依然很平和說道,“四弟,大哥說的對,是我們不對在先,讓他出出氣,事情也就解決了。你就別在心存怨恨了”。
在一旁的雕西則也湊起了熱鬧,火上澆油,說道,“我同意四弟看法,定不能輕易便宜那小子,我們走着瞧。”
此時的賀子薰,捏緊了拳頭,滿臉怒氣,恨不得,現在就找周天暮打上一架。
孔幻穹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隨後,拉着賀子薰和雕西則,三人一起走去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