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號,國慶節,這一天,到處都放假了,反而是全國各個高校的少年班在國慶節這一天正式開學了。
王無垠新買的哈弗H9的牌照已經下來了,這一天,王無垠就開着他的哈弗H9,帶着朱躍鑫,在早上九點的時候來到了華夏聯大。
華夏聯大已經開學,沒有登記過牌號的校外車輛不讓進校,所以王無垠的車,還只能停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停車場,然後和朱躍鑫兩個人走着來到學校。
錄取通知書上只讓他們今天早上九點半帶着相關資料到華夏聯大英華校區飛鶴樓的201教室報道註冊,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兩個人也就這麼來了。
華夏聯大兩人來過不少次,所以也算是駕輕就熟,很快就來到了飛鶴樓。
飛鶴樓是華夏聯大校園內的一棟年過半百的老建築,古色古香,就在華夏聯大英華校區生命科學學院東邊實驗樓的後面,是一棟綠樹掩映中的兩層小樓,帶着一個院子。
王無垠他們來到的時候,教室裡已經來了三十多個學生,有男有女,基本上都是文化課考試的時候見過的,就算不知道名字,也有兩分熟悉,大家零零散散的坐在教室裡,和身邊的人說着話,王無垠和朱躍鑫兩個人也走到了教室中間的位置,找了兩個位子坐了下來。
“你們好,我叫宋樂,我發現你們兩個之前考試的時候也是一起來的,你們是一個學校的同學麼?”坐在兩個人前排的一個少年,在王無垠和朱躍鑫坐下來之後,就轉過頭來,熱情的介紹着自己。
這個叫宋樂的少年也是十七八歲的模樣,有點帥氣,看起來和王無垠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在戶外活動的原因,身上的皮膚有點黑,不過他的笑容卻是透着一股陽光開朗的感覺,讓人一看就容易心生好感。
“我們兩個不僅是一個學校的,還是一個班的,我叫朱躍鑫,他叫王無垠!”朱躍鑫回答道,和宋樂聊了起來,在看到宋樂的時候,朱躍鑫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之前考試的時候他的確見過宋樂幾面,而且宋樂還不是一個人,身邊還隨時有一個漂亮的女同學,兩個人考完試手拉手走出教室的樣子,着實令人驚訝。
那個女生這個時候也坐在宋樂的旁邊,低頭看着手上的一本書,顯得非常的安靜。
“哈哈哈,巧了,我和我女朋友也是一個班的……”宋樂指了指他旁邊的那個在看着書的女生。
“你女朋友啊?”朱躍鑫有些驚訝。
“嗯,我女朋友叫陳燕,我們兩個原本就是高中同班同學,之前約着一起考大學,沒想到我們的體檢同時過了,最後就約着一起來上少年班!”
“那真巧了,你們是夫妻檔啊!“
宋樂心虛的看了一眼他旁邊那個叫陳燕的女生,發現那個女生聽了朱躍鑫的話似乎沒有什麼不悅的表示,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咳……咳……這個……在學校算戀人檔,戀人檔……夫妻檔有些老氣了……”
王無垠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個叫宋樂的男生,發現宋樂好像還有點“懼內”的樣子,他瞟了一眼宋樂旁邊陳燕手上拿在手上看得津津有味的那本書,那書的書名他沒看到,不過書上的內容卻看到了部分。
——黃帝問曰:餘聞古之治病,惟其移精變氣,可祝由而己。今世治病,毒藥治其內,針石治其外,或愈或不愈,何也?
——岐伯對曰:往古人居禽獸之間,動作以避寒,陰居以避暑,內無眷暮之累,外無伸官之形,此恬淡之世,邪不能深入也。故毒藥不能治其內,針石不能治其外,故可移精祝由而己。
陳燕居然在看《黃帝內經》,有意思!
就在這時,教室裡又走進來一個女生,那個女生一進來,原本還有些喧躁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一下,所有男生的都忍不住多打量了那個女生兩眼。
那個女生實在太漂亮了,雪白的長裙,瀑布一樣的烏黑長髮披肩,身材高挑,五官精緻,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透着一股靚麗的青春光澤,和凌靄麗與羅菲菲差不多是一個級別的美女,關鍵是這個女生身上還有一番特別的氣質,如空谷幽蘭,驕傲冷清,身上有一股傲氣。
走進教室的那個女生只是用眸子淡淡的掃了一眼,就直接坐在了教室的第一排。
“這個女的是誰啊,當時考試的時候好像沒有見過?”朱躍鑫小聲的對着王無垠說道。
“不知道,或許是特招的,或許是她沒有和我們一起參加考試……”王無垠平靜的說道。
那個穿白裙的女生走進教室後不久,教室裡又來了一個男的,那個男的個子很高,戴着一副暗綠色的墨鏡,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絲綢襯衫,下面穿一條稍微有些鮮豔的七分褲,黑色的絲綢襯衫的領口打開了兩個鈕釦,露出一點胸膛的輪廓和一條細細的金項鍊,一副紈絝子弟自命不凡的樣子。
那個男生一進教室,掃了教室一眼之後,看到那個穿着白裙的女生,然後也做到了第一排,和那個女生中間隔着幾個位置,還微笑着向那個穿着白裙的女生點了點頭,而那個穿着白裙的女生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個男生一眼,沒有任何迴應,這讓那個男生臉上的笑容微微變得有點僵硬起來,臉上的笑容也略有了一點陰鬱。
九點半一到,三個老師模樣的人準時走進了教室。
那三個老師模樣的人,兩個男的,一個女的,那兩個男的一個五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那個女的則二十多歲的樣子。
五十多歲的那個男人氣質非常好,頭髮微微有點花白,但身體挺直如槍,雙眼明亮,身上自帶一股混合着儒雅與幹練的氣質,有些領導範兒。
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更加的精悍,留着寸頭,目光明亮,氣質彪悍,雖然這個男人的身上沒有穿着軍裝,但王無垠還是從那個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軍人氣息,能有這股氣息的人,就算不是現役的軍人,也一定在一線部隊磨礪過相當長的時間,而且絕對見過生死。
走在這兩男人身邊的,是一個二十六七歲斯斯文文戴着眼鏡的女人,看起來像是一個年輕的女老師。
這三個人走進教室,那個50多歲的男人直接朝着講臺走了過去,那個女老師模樣的人和那個三十多歲的精悍男人則在第一排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砰”的一聲,走到講臺上的那個男人不輕不重的把自己手上的包往講臺的桌子上一放,明亮的目光在教室裡一掃,那身上強大的氣場,瞬間讓整個教室鴉雀無聲。
男人轉身,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三個鋼筋鐵骨的字——卓振東,隨後男人放下粉筆,轉過身,開了口。
“這是我的名字,你們好好記着,我叫卓振東,以後我就是你們少年班的班主任,除了當你們的班主任之外,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南疆省國家氣功管理認證中心的主任,少年班的主修科目是氣功,所以你們以後會經常和氣功管理認證中心打交道!”
聽到這個男人的介紹,班上的同學都激動起來,由最近大熱的剛剛成立的省一級的國家氣功管理研究認證中心的主任擔任少年班的班主任,這個配置很高啊,透露着一股不一樣的信息,大家自然激動。
“啊,無垠,沒想到我們班的班主任和指導老師居然還是氣功管理研究認證中心的主任,這不是一般的老師啊,太牛了,咱們以後可以抱大腿了……”朱躍鑫有些興奮的小聲對王無垠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