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情報不一樣,中間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尹天心中暗想。
他在這裡就是專程等着江寒的,江寒來到這裡的事情對於很多人來說都已經不再是秘密。
尹天家只不過是佔了地主的便宜,所以他第一個找到了江寒,只不過眼前他是見到江寒了,但有點不一樣。
至少是跟他預想的有點不同。
這到也不能完全是怪尹天,情報中很清楚的講過,江寒只不過是一個剛剛達到煉氣修爲水平的小子,不成問題。
只要找到他,如果能夠說服他加入行動,那自然是最好的事情,如果他不答應,就算用強硬手段也必須要把江寒拿下。
當尹天發現江寒的時候,他就像是發現了一件寶物一樣,按照家族的指示,如果能夠第一時間讓江寒加入到行動之中。
那麼他們就能先一步行動,這對於他們最終收益來說,有很大的影響,非常重要,所以尹天第一時間就行動了。
至於江寒是不是跟人打賭拼酒什麼的,在他看來都不是事,他只是要一個接近江寒的接口罷了。
到目前爲止本來都應該是很順利的,不過當江寒送過來這杯酒之後,那就有點不正常了。
因爲尹天發現,江寒的修爲超過了他,如果對方不能好好加入的話,用強那就沒什麼可能了。
尹天也到是當真聰慧,他想到了這茬之後馬上就知道之後該怎麼行事了。
尹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連忙搖頭,“不行了不行了,喝不下去了,我認輸,認輸了。”
此舉對於尹天來說可能是不如江寒的表現,但這本來就是事實,他確實不如江寒,這一點他能正視。
不過他現在代表的是洪哥他們一夥,他投降了不就等於是洪哥他們一夥不如江寒了嗎?
這事情尹天能夠接受,但是洪哥卻是萬萬不能接受的,他們一大羣人,從一開始就一直不斷的輸給了江寒。
現在尹天座位代表,更是直接認輸,這就等同於宣佈,他們已經投降了,之前有言在先,輸了的人是要滾着離開的。
洪哥是本地勢力的人,如果今天滾着從四方街離開了,那他以後在這裡永遠都別想再擡起頭來做人了。
這個問題很嚴重,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小子,你是故意來讓我丟臉的吧?”洪哥走到尹天面前,臉色很不好看。
“嘿,你也配?”對於什麼洪哥綠哥,尹天絲毫也不放在心上,拋開修士的身份不說,他們尹家在大詔洲這片土地上,那也是霸王一般的存在。
說句黑白通吃,隻手遮天,那一點都不算過分,洪哥可能在普通人眼中是勢力很大的人,但是他尹天面前,他頂多算一個大混混而已。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江寒那邊的面子是難找回來了,畢竟是光明正大贏了的,但尹天這邊的,洪哥還不至於能夠弄丟了,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哈哈,你可知道我是誰?”尹天絲毫不爲所動,他身爲修士,自然不屑跟這種一般人較真。
“我管你是誰,今天不給我們個交代,你想好後果。”洪哥這暴脾氣上來,直接大聲喝斥。
周圍圍觀的人看到現在也知道發生了什麼,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洪哥他們這次是栽在了兩個年輕人手中了,這場子還不能隨便找。
畢竟這麼多人看着,不合適,至於以後是不是會下黑手,那也是離開這裡的事情,而他現在要一個臺階下,自然只能甩給出現的尹天了。
可憐尹天在大家眼中就是出來裝逼沒有i成功,反而被當作了遷怒的對象,現在洪哥是要對他動手了。
“算了算了,這件事情說到底還真怪我,我給你們個機會,要交代,我之前也說了,我叫尹天,我姓尹,這個交代,不知道是不是足夠了。”尹天搖頭嘆息,一幫普通人而已,死活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姓尹?難道是大詔尹家?”洪哥在心中第一時間能夠想起來的關於尹這個姓的事,那就是大詔洲的土皇帝了。
這年輕人看起來就不一般,如果他真是尹家人的話,那自己確實是得罪不起的,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但如果這一個名頭就吼住他的話,他這面子掉得也太大了。
思考了半分鐘,洪哥最終還是決定不冒險,今天忍一忍,就算是掉了面子也好,如果對方真是尹家的人,他還算不上真的掉了面子。
如果對方不是的話,那不用他動手,尹家的人也不會放過他的。
“尹家,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我跟尹家也算是有交情。”就算要這麼了結這件事,洪哥也不想太不堪。
至於他說了什麼,在尹天看來,那完全沒有關係,他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他現在眼中只有江寒。
洪哥帶着手下的人就要離開這裡,江寒還故意衝他們揮揮手,“洪哥,滾,滾啊。”
“你們幾個,給我滾。”洪哥聞言氣結,但這事他卻是理虧,自己是不可能真的滾了,替罪羊不能少。
順理成章的,那幾個蹭酒喝的人就成了代罪羊羔,他們被洪哥手下幾人推搡在地上,大有不滾今天要他們好看的氣勢。
這幾個人本來就沒什麼勢力,都出來蹭吃蹭喝了還能有什麼好的背景,面對一個他們得罪不起的人,也只能別人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來了,跟身家性命比起來,一切都是能夠放下的。
只不過這幾人現在對江寒的恨意是濃厚了,他們混成這個慘樣,全都是江寒的錯,都怪他。
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們同樣也沒有想過爲什麼自己會混成這個慘樣,原因在哪,這些人就是這樣,一輩子都不會承認是自己錯了。
酒吧只剩下了尹天看着江寒,江寒坐在椅子上,江羅智靠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