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從人羣中把那三個年輕人推了出來,扔到地上,自己也跟着走了出去。
他之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爲他確信,眼前這個女人就算有什麼目的,他也能夠保證這幾個男人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下來之後發生的一切,也都很明瞭了,而現在那女人暴露了,而那三個人也果真是不可救藥,都這種時候了也還不會考慮一下。
經過江寒提醒之後他們也還是完全不領情的樣子。
“說的也是,你這人不要這麼自私行不行,你不給我,還不讓別人給我嗎?”那女人聽到江寒對那幾個男人說話,她轉過來說道。
江寒往前兩步走到了那個女人面前,看到江寒竟然走了上來,那幾個男人先是一愣,他們對江寒之前的畏懼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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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猜不透江寒是什麼意思,剛剛明明已經拒絕很徹底了,現在難道又改變想法了?
只不過他們現在的思考能力基本是爲零的,當然怎麼也想不到爲什麼江寒會重新走向那個女人。
“我只問你一遍,你到底想幹什麼?”江寒同樣把頭湊到了那女人耳朵邊,只不過他說的就真是悄悄話了。
旁邊幾個男人根本不能聽到江寒的話,不過他們聽不到,不代表就不會知道。
“我想幹什麼,我到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被你……”那女人開口聲音很大,不光是江寒聽到了,一旁幾個男人也聽得很真切。
江寒有點疑惑,爲什麼她要這麼大聲開口,聲音還有點彆扭。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
女人這話傳到了旁邊幾個男人耳中,更是如同激烈化學反應之中還要加入些催化劑一樣,他們本就是強忍着一團火。
現在更是直接爆發了。
“喂,小子,你有完沒完,要上就快點上,不上閃一邊去。”對江寒的畏懼這個時候也早就被他們拋到了九霄雲外。
現在他們現在都只有一個想法,提槍上馬,馳騁疆場,征服那片黑森林!
說完三個人再也不畏畏縮縮,大步走向了江寒和那個女人。
對此江寒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不過他能夠確信了,自己猜測的沒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人。
至於那三個人的舉動,他也看在眼裡,對於這種程度的冒犯,江寒不會放在心中,他看他們,是因爲看到了他們眼睛中都有一點綠光。
這明顯不是正常人可能有的眼睛顏色。
三個男人走到江寒身邊,再不管他是不是很厲害,會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他們三個一起摟着那女人走到一旁,上下其手,不光幫她在脫衣服,自己也在同時進行。
那女人臉上都是笑容,不時發出一兩聲呻吟,但她的眼睛卻一直是盯着江寒。
那眼中的玩味顯露無遺,那其中好事得逞的得意之色滿布。
“三頭豬!”江寒冷哼了一聲,眼看就有一人要進入正軌了,雖然這個時候還沒能夠看清楚那個女人的真面目。
但江寒知道不能再等,不然可能會出事。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動了起來,藉助這不是很亮的手電筒光線,江寒身形疾射而出,同時手已經往腰包那邊摸出了一樣東西。
這就是他的符篆,只是幾張清心符,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用來提神醒腦是再好不過了。
這幾個男人明顯中了什麼魅惑一類的手段,這個時候用這種清心符,效果最好。
江寒的符篆跟祝焱身上攜帶的那些,效果有些不同,不過有一點能夠確認,江寒畫的符威力更大,哪怕他只是初學者,但裡面卻是有靈力的。
江寒動手,那女人卻不想讓他如願,他飛身而來,那女人眼神一變,“別多管閒事,你走的你,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過。”
這個女人大概也看出了江寒不容易對付,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想要和平解決。
不過如果這事能夠這麼辦,那江寒也就不會現在動手了,他無視了那女人的話,身形一點停留都沒有。
“哼。”那女人冷哼了一聲,之後擡手一甩,四周的大樹像是活了起來,都伸出枝幹來阻擋江寒。
擋在眼前的這些大樹枝幹跟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堅硬的感覺,現在江寒看到的,與其說是樹幹,但不如說是一條條巨大的藤子。
眼前之人竟然有這種手段,只是江寒沒有想到的,眼前這個女人竟然能夠使用這種法術。
只不過江寒雖驚不亂,就算眼前這個女人會使用法術,他也完全不懼,法術又不光她會。
江寒身形不停,一隻手緊握着準備好的清心符,另一手則是掐訣迎上。
他本身靈力屬性就是五行之木,這也是讓他一直很費解的事情。
據他所知,這個世界的修士基本上都只有土行靈力,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見過的劉家三兄弟無一不是如此。
儘管他沒有再見過別的修士,但龘龗跟他說過這個事情,這個世界只有用土行靈力的修士。
靈力屬性也只是代表了一種屬性,並不是說什麼屬性的靈力就只能使用什麼屬性的法術。
就像土行靈力一樣能夠用火,用水等等法術,就像眼前這個女人,他就是驅使了樹木發生變形,這也是靈力的一種使用方法。
不過屬性分別也還是有重大意義的,不同屬性靈力的意義和價值體現在同一級別之中。
同階而言,有五行的相生相剋,這種剋制一般都沒法逆轉,這種優勢就是天生的。
比如同階的土屬性靈力修士,一般來說絕對沒有能力打敗木屬性靈力的修士。
法術的使用上也是如此。
眼前這個女人使用的法術雖然驅動了樹木攻擊,但她使用的也必然是土行之力。
而江寒的,則是木行靈力。
面對對手的攻擊,他也同樣有手段應付,前進的時候他手中法術已經完成。
擡手一指,一團紫色的火焰出現在他右手之上,這團紫色火焰出現之後瞬間放大,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有他小半個身子大小。
之後江寒手握這一大團火焰揮動,火焰幻化成刀,把包裹向自己的樹枝盡數斬斷。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那女人驅使的樹枝沒能夠阻擋江寒片刻。
他已經來到了他們幾人面前,在動手之前江寒稍微遲疑了一下,把手中的清心符收了起來。
之後閃電出手,在那幾人後腦下方一點點的位置迅速重擊,一手一個,沒一個能夠倖免,全都被江寒打暈在地上。
他是在剛纔那一瞬間才改變的想法,本來他是想要用清心符讓這幾個人清醒過來的。
不過看到這女人能夠使用法術,他想要應對也只有使用法術,而那幾個男人只是普通人,這些東西還是不要讓他們看到比較好一點。
剛纔他們動手鬥法的時候,這幾個男人是處於中了那女人法術的狀態,他們現在腦中只有最原始的**本能,眼中自然不會再有別的東西。
如果用清心符讓他們醒過來的話,那可能會有別的麻煩,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們躺下休息一會就行了。
放倒三人江寒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就算這女人想要趁着這個空檔使用法術,那也是萬萬來不及的。
她還沒有那種水平,不然江寒也不可能會有機會,第一時間就被秒殺了。
那女人對與江寒的表現明顯也是有點措手不及,江寒沒想過她能夠使用法術,她也沒有想過江寒能使用法術。
而且能夠如此快速就化解了自己攻勢,近身之後又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放倒身邊三個人。
她現在已經是把自己動作做到了能夠達到的極限,不過看起來還是有點來不及。
因爲這個時候江寒並沒有再使用法術,而是直接用了拳腳攻擊,他一個直拳打向了正在掐訣女人。
她法術已經來不及使用,面對江寒的攻擊她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放棄法術閃開,要麼賭一把看能不能在江寒攻擊打到自己之前用出法術。
面對江寒攻擊,她有點不敢直視的感覺,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法術那麼厲害了,爲什麼直接用肉體攻擊也能這麼犀利。
這種攻擊要是打在身上,她不知道這種肉體能不能扛住不受傷。
最終她還是微微嘆息,不敢去賭這一把,因爲實在不划算,就算法術能夠及時完成,她也沒有信心就能夠制服江寒。
剛纔他手中那種紫色火焰化成的長刀,實在太過強大,自己法術在他面前就像是紙糊的。
放開手中法術的釋放,那女人向旁邊一個閃身,躲開了江寒一拳,之後馬上身形閃動拉開了距離。
從一開始江寒的攻擊手段都是近身的,她不想冒險跟這種類型的敵人近身搏擊,只要能拉開的距離的話,她有信心能收拾對手。
江寒一拳打空之後沒有再追敵,而是把手中的紫色火焰長刀一甩,這東西直突然斷成了兩截,前半段飛了出去。
那女人側身拉開距離之後沒有浪費一秒鐘的時間,在火焰長刀來到之前就已經撐起了一個護盾。
剛剛完成的時候那半截火焰長刀擊中了那護盾。
護盾一陣搖晃,但到底沒有破碎,這女人道行不低,之前看起來狼狽只是有點沒反應過來,現在站穩之後,鹿死誰手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