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她揚眉。
帝少已經換好衣服,褪去一身禽獸般張揚的西裝,此時穿着便裝的他居然也散發着光芒。
一件淺色針織套衫,一條米黃色卡其褲,翼形鞋頭的麂皮鞋給他整個人增添了一種時尚感。
舒適休閒的貴氣打扮,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他閒閒的走過來,肆無忌憚的眼神,輕佻的睨着她:“爲什麼愛你?”不清不淡的語調,反問她,讓她覺得自己問這樣的問題,有多麼幼稚。
他不慌,反倒是顧小妖,一下子被他問住了,是啊,他爲什麼愛她?
下一秒,她眼咕嚕一轉,伸出手指着牆壁上的油畫,擡高了語調:“那你在你的臥室掛着我的畫像幹嘛?”
“提醒自己,你這個拋夫的女人該死,天涯海角我都要抓你回來,一雪前恥。”他咬牙切齒的回答。
汗!!!
顧小妖頓時毛骨悚然倒退幾步,訕訕的問:“不用這麼狠吧?”
帝少笑了,笑容森冷森冷的,一步一步逼近她,甚至煞有其事的說:“你說呢?一個敢挑戰我脾氣的女人,我該不該收拾?”
顧小妖也笑,笑得比誰都無辜,比誰都諂媚,笑容比哭相還要難看。
整個人一步一步的倒退,她已經被帝少逼到牀邊,退無可退,頓時小嘴一撅:“你是男人,男人不能和女人斤斤計較的。”
“若是我非要斤斤計較,你又能奈我何?”帝少揚眉,拎起她往牀上一放,他的笑容有點奸,讓她心慌得抓起枕頭就向他砸去:“小氣的男人,你偷偷畫我的裸/照我都沒有和你計較,我們之間算扯平啦。”
她一個翻滾,利落的從牀上跳下來,卻不料心太急,一個沒落穩,頓時“哎喲”一聲,腳,崴了。
“幹嘛?”他挑眉。
顧小妖委委屈屈的抿着嘴,抓着他的衣角,單腳站起來,坐到牀邊,揉了自己的腿關節,哭喪着臉道:“倒黴透了,自從遇見你開始,我的黴運就接連不斷,這下好了,從這麼矮的地方跳下來都能崴到腳,我的一世英名全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