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下了好大的雨,在林家大門口,一具骯髒得早已沒有呼吸的女人,被人從車上跑下去,轎車,消失在夜色中。
“誰幹的!!!誰幹的!!!啊——————————”
半個小時後,從林家別墅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吼聲,那撕心裂肺的吼聲,衝破別墅的銅牆鐵壁,衝破傾城暴雨,刺痛着熟睡中每一個人的耳膜。
“啊——”
顧小妖從噩夢中驚醒,整個人滿頭大汗的坐了起來。
帝少被顧小妖的叫喊聲驚醒,跟着坐起來,緊緊的抱住了她:“怎麼了,做惡夢了?”
“老公,好可怕,有人要殺你,好可怕,好可怕……”
“沒事,乖,只是一場夢,不是真的,別怕別怕……”
帝少抱着顧小妖,輕輕的拍着她的背,低聲輕哄着,一下一下,試圖將噩夢的餘威從她的腦海裡驅趕出去。
顧小妖漸漸的清醒過來,她伸出兩隻光滑的手臂圈住帝少鋼鐵般安全的胸膛,在自己的頭埋在他的懷裡,緊緊的抱着,以此驅趕夢中的恐懼。
“只是夢,一切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她的臉貼着帝少的胸,自己也跟着安慰自己。
帝少安撫着扶她睡下,拉了拉被子,才伸手將她臉上被虛汗沾溼的碎髮移到耳鬢:“做什麼夢了,嚇成這副模樣?”
顧小妖搖頭,不想再回憶,她動了動身體尋找最舒適的睡姿,將耳朵貼着他的心臟位置聽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老公,欺負夜夜的那個男人,死了嗎?”
帝少一手撐着頭,一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這是男人的事情,讓雷裂去處理吧,在牀上只能想我一個男人,不要想其他男人,額?”
顧小妖還想問,卻被帝少一個吻給堵了回去,顧小妖不得不漸漸將注意力轉移到伺候他男人的身體需要上面去。
夜夜一直在牀上,房門緊閉,顧小妖幾次想進去都吃了閉門羹,反倒是她看着就噁心的雷裂,出入夜夜的房間就跟就進自己房間似地。
她不能接受那樣的事情,真的不能接受,可是帝少不許她胡來,還不許她去看夜夜,她這幾天在別墅裡憋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