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要開發一畝從未被開墾過的荒田,帶着幾分欣喜、幾分興奮的神色,悠揚的說出這句話,隨後,脣瓣再次蓋上她的脣瓣。
躺在牀上,可可的臉越發燒紅,她深呼吸,從那回憶中回過神來。
“真的嗎?嘻嘻,你們接吻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啊?”顧小妖聽着可可的回憶,腦海裡盡是香/豔的畫面,沒辦法,她和帝少每次激吻之後,免不了都會做些香/豔的“船戲”,她笑得賊兮兮的,“你們有沒有那個啊?”
“哪個?”可可淡淡的問她。
妖妖則低低的在他耳邊問了一句話,嚇得她一把推來了妖妖,接着咬着脣瓣瞪她:“我……我們纔沒有,妖妖你真的學壞了。”
“不跟你說我,我睡覺了,關燈。”可可微微皺着眉有些嗔慍,顧小妖聳聳肩,光上燈:“陳立新也真是奇怪,都這麼久了也不對你下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要換做我男人,早就把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了,哎,搞不懂你們。”
“你還說,我讓你說……”可可作勢捂着耳朵不要聽,羞死人了,妖妖是不是被他男人帶壞了,她想着挪了挪身體,想着離妖妖遠一點,不然會被她污染的。
顧小妖卻笑笑的靠近了她一些,求饒的道:“好啦好啦,我不說了,你陪我聊天嘛,我告訴你,我這段時間的經歷簡直可以拍成一部妖妖歷險記了。”
“怎麼個情況呀?”可可聽到妖妖的話,一驚,翻轉個身有面對面的看着她。
“說來話可就長了,……”顧小妖拿着右手給自己做枕頭,將自己和她分開後發生的事情一件不落的向他傾吐。
從賽羅飛機遇險,帝少陪着她去約旦開始說起,講到她們在沙漠裡越到龍捲風,帝少如何保護自己的經歷,整顆心的軟軟的帶着心疼;
又講到她們大難不死跌落到湖裡,然後她在黑夜裡抱着他整整一夜,那種既擔心又無助的心情;
講自己在嚴老太爺大壽的時候被人陷害,害得帝少爲她吃盡苦頭,卻當場向她求婚那一刻的感動和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