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草除根!”嚴輝很平靜的回答他,“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帝少點頭的道:“站在你的立場,我不怪你。可是,你妄想利用我的女人,逼我下臺,這件事,已經超過了我的底線。”
男人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到女人。而他很不幸的,碰觸到了他的底線,那就是壽宴當晚利用顧小妖。
“利用你的女人,堂哥,這話可不好亂說,我還從來沒有想到那一層。”嚴輝聽着有些莫名其妙。
帝少頓時一眯眼,眼中一寒:“壽宴當晚,你敢說不是你陷害妖妖。說,你究竟都對她做過什麼?”
如果不是爲了查chu到底是誰在背後陰妖妖,他纔不屑與以身犯險。
“那關我什麼事?”嚴輝斷然否決,不是他乾的事,他幹嘛要承認。
“你以爲我會信?”
“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那分明就爺——”嚴輝剛吐出一個爺字,立馬閉上口,他有些閃爍其詞的轉移話題:“哼,死到臨頭,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帝少見他欲言又止,眼神一凜,道:“說!”
那不容反抗的語氣頓時讓嚴輝一顫,他嚇得倒退了兩步,然後猛然想起來,堂哥目前只是他的階下之囚,他頓了頓,隨後又恢復了幾分自信。
然後,只見拿在手裡的電棒在空中揮了揮,氣勢再次升起:“你以爲你現在還是嚴家的家長嗎?別以爲我會怕你,今天我就要好好的chu口惡氣。”
說着,他舉起手中的電棒就朝嚴帝揮過去,哪可真是使出了十分力。
“啊——”
頓時屋內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
可惜,那聲音並非來自帝少,而是舉着電棒向他揮過來的嚴輝。
風馳電掣間,他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手中的電棒剛揮下去,嚴帝忽然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然後手腕一動,緊接着,全身就像被強行輸入一股高壓電流,痛得他大聲慘叫。
而且,他想動,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整個人就像中國電影裡被點穴了一下:“你,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