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好像有點享受他的醋罈味道……
作孽啊!
人是不是都有點受虐傾向呢?
顧小妖一臉挫敗的繼續和他聊着磕,帝少果然是真的餓了,居然把她帶過來的小米粥吃得一滴不剩。
他拿着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角,朝她勾了勾手指頭,讓她脫掉鞋子坐在他的身側。
她想起前兩天自己趁他睡着乾的那麼事情,臉微微燙了起來。
整個人有些做賊心虛的鑽進被窩,就半倚在他的身側。
淡淡的男性氣息包圍着她,她一側頭,就能碰到他的下巴,視線正好落在他的喉結上,她的臉越燒越紅。
帝少低頭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捏了兩把:“你在想什麼?”
“呃、什麼……”她哪能說,她在想前兩天吃他豆腐的事情,“……我,我什麼都沒想。”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臉紅成這樣?”他笑得玩味,這小妮子偶爾也會臉紅,卻不似今日這般,只是挨着他就跟紅燒屁股似的。
難道在想一些不乾不淨的事情?他微微一笑,笑容狡黠!
然後低頭在她耳邊軟語:“是不是在想,要怎麼滾牀單?我記得某人在沙漠裡很堅決說過“滾”……字哦。”
他輕吐出“滾”字的時候,故意頓了兩秒,然後拖着長長的語言,在她的耳邊哈氣。
撩撥得她,耳根癢癢的,她硬着頭皮反駁他:“我纔沒有,絕對沒有!”
“辯解就是狡辯,妖妖,你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帝少似笑非笑,“其實,你剛剛把我餵飽了,按理說,我也應該把你餵飽的,不然白吃白喝過意不去。”
“你的傷還沒好,要戒酒戒菸戒色。”她身手推開他挨近的臉,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起話來學着小罡那樣,一板一眼。
帝少笑笑:“你讓我戒什麼我都應你,唯獨戒色……不成!喂不飽你,我會擔心你出去偷漢子的。”
“不行啦,真的不行。”
顧小妖見他色心大起,指了指他手上的針頭道:“你還在吊水呢。”
“現在可以了嗎?”他一把扯掉針頭,摟着她的頭將她壓下。